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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望著她。
“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嚇死我了。”常冰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週記堂沒有說話,看著常冰,坐下,無言。
“你到底怎麼了?”常冰有些困惑。
週記堂抬起頭,扭了扭脖子緩解尷尬。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常冰目送鄭介銘離開的樣子,他心中充滿了醋意。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經歷過,從來沒有在常冰身上經歷過。
“哼!二貨。”週記堂暗自嘆了一句。
“喂!你說誰呢?”常冰感到不滿,她以為他在說她。
說誰呢?週記堂想著,應該是說的自己吧。
第八章首戰喪屍
鄭介銘小心的穿越綠化帶,走到環湖公路邊緣,蹲下向周圍查探,環湖公路兩側更清涼,沒有什麼商業。汽車東倒西歪的停在路上,堵成一團,有的玻璃窗被砸碎了,一些屍體倒在車裡,蒼蠅圍著打轉。有的車門大敞開,顯然是因為喪屍突然爆發時正值早高峰,一旦出事交通立刻癱瘓,人們只能選擇棄車逃跑。
一些汽車旁徘徊著零散的喪屍,還有的喪屍被困在車裡,經過一天的暴曬,車內的喪屍看起來奄奄一息。但一旦車外有其他喪屍拖著腳步經過,或者撞擊到車體,車內的喪屍還是會詐屍暴起。這讓鄭介銘感到不寒而慄。
長春街與眼前的這條環湖公路垂直,鄭介銘低頭,以汽車為掩護,避免碰到警報器,小心的往前越過環湖公路,走到長春街。長春街同樣堆滿了汽車,一輛大巴橫在路中間。這條路上零零星星幾隻喪屍發著呆,總體上還比較安全。
長春街兩旁只有零星幾家服裝店、飾品店,店面大多敞開、棄置了,有的大門緊閉,並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怪不得只能找到點紗布和零食。”鄭介銘想著,一邊觀察店面樓上的安平湖小區的6層居民樓,沒什麼動靜,也沒看出誰家有人沒人,安平湖小區的入口就在身旁,但他繼續向真雅路走去。
真雅路步行街在前方右拐。這條步行街很長,兩旁商場很多,裡面店面齊全,應該能夠作為合適的據點,並可以找到很多補給。但是當他躲在垃圾桶後,伸頭向真雅路步行街探望時,他還是驚呆了——幾十只穿著店員服裝的喪屍圍在離他最近的商場門口,路上另一群喪屍扭著脖子,無所事事的拐來拐去。最要命的是,真雅路步行街設有地鐵出入口,最近的一個口就在斜對面,那黑洞洞的地鐵入口讓鄭介銘回想起通風管裡的恐懼與絕望,他下肢癱軟,坐在了地上,緩了好一陣才回到現實。
“看來沒辦法過去,目前只能在長春街活動。”他緊握警棍,轉身退回長春街,決定去安平湖小區檢查。一輛旅遊大巴正停在小區道路面前,前車門敞開著,鄭介銘小心的伸頭向裡查探,兩隻喪屍在走廊中間站著,幾具屍體躺在車座上,如同稻草人與被收割的稻草。他不敢驚動喪屍,悄悄的把頭縮回來,向小區走去。
這是一片老式小區,入口朝南,裝有一個鐵製推拉門,由於是早晨,門被拉開。進去後,是一個半封閉的院子,四棟6層的單元樓圍著院子,分別佈置在東北、西北、東、西四個方位,樓與樓之間是花壇和停車位,車位有一大半都空著,看起來都是前天早高峰的時候出去了——一去不復返。
鄭介銘謹慎的向前邁步,一邊觀察周圍的情況,小區道路和車位處橫七豎八躺著很多屍體,花裙子的女人,可愛可憐的小孩,還有老年人。兩隻老年喪屍正在健身器械處並排坐著,左邊一隻似乎嗅見他的氣息,起身一瘸一拐的向他走來,右邊的一個似乎什麼也沒察覺,手裡還緊握柺杖,眼睛與其他喪屍不同,發出白光。“白內障吧?”鄭介銘想著,抽出警棍走向前,果斷的出棍,挺容易的就替這兩隻骨質疏鬆的喪屍了結了餘生。這是他第一次對喪屍出手,望著被打碎了的屍體腦袋,心跳加快,一陣犯惡心,但很快恢復了正常。
他看了看沾滿血汙的警棍,心中沒有矯情的話語,只是反反覆覆的想著一句話:對不起,我要活下去。
“啊!!”
一聲尖利的女聲從樓上傳來,鄭介銘抬頭一看,只見三樓一戶露天陽臺,一個女孩的眼睛充滿悲傷和恐懼盯住鄭介銘,一個女人衝向陽臺,捂著女孩的嘴,把她拽回了屋,關上門,然後一點聲音都聽不見了。
緊接著是一陣猛烈的砸門聲!鄭介銘仔細一聽,正是面前這個單元傳來的,雖然是白天,樓道里的聲控燈也能夠發揮作用,他看見正是三樓的燈光首先亮起。
喪屍攻門!鄭介銘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是三樓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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