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同事的壓力——連帶考核制度使一人業績糟糕,大家都受影響。
“聽說銷售很有錢啊。”常冰盤算著自己那點小小的薪酬,想當然的覺得鄭介銘是個手頭寬裕的人,感到一陣自卑,“我們做安保的就不行了,每月常常入不敷出的。”
“現在錢有什麼用,有錢沒錢,改行吃人肉了。”週記堂打了一個呵欠。
“你能不打岔麼?”常冰白了一眼周記堂。
週記堂心中無趣,覺得自己像個電燈泡,自己拿出一條毯子,去一邊假裝睡了。
“一樣的,這個月我就入不敷出了,業績完不成,不解僱我就是好的。”鄭介銘很平和的回答。
“現在外面一團亂,倒是不用擔心這些了。”常冰嘆口氣。
“嗯。說起來,我們手頭都有什麼東西?”鄭介銘問。
“少量藥物,一些罐頭,一些零食,四床毯子被子,都是剛才週記堂揹回來的。”常冰之前檢查過揹包。
“我剛才去找東西好驚險呢。”週記堂呢喃了一句,翻身又假裝睡了。
“老周,多虧了你,不然今晚得睡地板。”鄭介銘轉頭對週記堂說話。
呵~呼~
週記堂發出一聲呼嚕聲,示意自己睡著了。
“別管他,他這人就是這種德性。”
“早點睡吧。老週一直揹著我跑,落了腳還獨自出去找東西,硬漢也應該休息休息身體了。”
週記堂聽到這句話心裡聽受用,咂吧咂吧嘴,繼續裝睡。
鄭、常二人將毯子鋪好,躺下來。常冰在中間,鄭、週二人在兩邊。
“百年修得同床度啊!”週記堂眯著眼,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常冰。
“你不是睡著了麼?”常冰瞪了一眼周記堂,翻身背對他側身睡了。
週記堂嘿嘿一樂,一陣疲乏感襲來,閉眼雲遊夢境了。
常冰怔怔的發了會呆,也警惕的睡著了。
只有鄭介銘,昏睡了整整一天,生怕自己又一睡不醒,聽見旁邊兩人睡著了,索性坐了起來,把毯子移到門邊坐下,為三位恩人把風。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睜著眼,在黑暗中胡思亂想了一整晚。外面倒是消停,這小廟靠著湖,又圍著厚厚的綠化帶,周圍沒喪屍,於是他也在後半夜淺淺的睡著。
次日清晨,週記堂睜開眼,發現自己和常冰緊緊挨在一起,抬頭環顧四周,心裡一樂——鄭介銘獨自靠在門邊睡著了。
“這小子,識相!”
他乾脆把手搭在常冰腰臀之間,繼續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常冰從夢中尖叫著驚醒,大口喘了半天氣。定下來,覺得周圍不太對勁。鄭介銘不在旁邊了,而自己的腰間?
週記堂的鹹豬手?!
常冰坐起來,一腳把嘴角流著口水憨笑著酣睡的週記堂踹開。
週記堂翻了個身,沒醒。
常冰不再搭理他,轉身去查探馬齊的情況。
“呀!?”
常冰發現馬齊的體溫降低了。
“他怎麼樣了?”鄭介銘的聲音從常冰身後傳來。
“你醒了?馬隊似乎體溫降下來點了。”
“那太好了。但是我們沒有其他消炎藥,也做不了熟食,對他身體康復還是不利啊。”
“那怎麼辦呢?馬隊現在也動不了,要不我們抬著他轉移?”
鄭介銘想了想,走到窗邊,仔細的觀察外面情況。小廟近處依然沒有喪屍,但是遠處的長春街,依然有喪屍徘徊。他不確定什麼地方能夠比現在這個小廟更有利於作為據點,決定出去探查探查。
鄭介銘將80升大揹包騰空、背上,拿起常冰帶來的防暴警棍,向門口走去。
“我出去一趟。你來關門。”
“什麼?你自己出去?你才剛醒過來。”常冰跟在他身後,她不太想讓他自己出門。
鄭介銘走出門外,左右望了望,然後轉身,對著常冰笑了笑,把門關上。在他看來,常冰、週記堂、馬齊,都是他一視同仁的恩人。
常冰把門開啟,看著鄭介銘走遠的背影,她心裡感到不安——這次不是為自己,而是為這個走遠的、談不上熟悉的男人。她覺得自己心裡有條蟲子在爬,一種難以言明的焦慮感,而這種感覺是昨天週記堂外出時沒有的。
看著鄭介銘走遠,常冰關上門,鎖好門閂。一回頭,嚇了一跳。
週記堂不知什麼時候,毫無動靜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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