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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板磚正正的砸在喪屍腦袋上,板磚立刻碎成兩段。
第二十六章來客
鄭介銘一板磚撂在喪屍腦袋上,板磚立刻碎成兩段。
但喪屍向前撲的慣性依然將鄭介銘撞倒在屋頂上。喪屍鼻樑被砸斷、嘴中獠牙被砸碎數顆。它甩了甩腦袋,轉回頭,立刻撲向鄭介銘。
鄭介銘來不及起身躲閃,又一次被喪屍鎖在身下。但這次,喪屍與鄭介銘擺出一個該死的69造型。鄭介銘兩臂恰好被喪屍兩腿夾住,動彈不得。而喪屍的腦袋對著鄭介銘膝蓋以上。
“媽的雜碎!又羞辱我!”危急時刻,鄭介銘左膝蓋向上猛頂,整個身體用力往右翻滾。由於鄭介銘就躺在屋頂邊上,他這一使力,連人帶喪屍摔落樓下。
帽衫女崴著右腳踝,眼瞅著鄭介銘和喪屍從樓上跌落在腳邊不遠處,卻絲毫動彈不得。好在她沒有被咬到。
鄭介銘這次反受為攻,立刻站起來,回頭彎腰就把指頭就往喪屍眼睛裡插。喪屍發出一聲哀嚎,兩腿亂踹。
鄭介銘順手抄起身旁一個花盆,對準喪屍腦袋就砸。花盆被砸碎,鄭介銘也不顧瓷片扎手,拿起一個帶尖兒的,插入喪屍喉嚨。
喪屍的哀嚎聲變成了嗓子眼裡咕嚕咕嚕的聲音,停止了掙扎。
鄭介銘站起來,走到帽衫女身邊。
“你還好吧?”
“走不動了,右腳崴了。”帽衫女抬頭,楚楚可憐的看著鄭介銘。藥箱摔在旁邊,藥灑了一地。
鄭介銘蹲下,小心的幫帽衫女解開鞋帶,脫了鞋。粉紅色的襪子下面,右腳外腳踝明顯紅腫。
“幸好拿的有外傷藥。”鄭介銘從散落的藥裡翻出一瓶南省白藥,仔細的噴在腳踝和腳面上。等腳面差不多幹了,替她把襪子穿上。將鞋帶調整松,幫她穿好。
“其他地方不痛麼?”鄭介銘抬頭,問帽衫女。
帽衫女正傻傻呆呆的望著他。
“嗨?其他地方沒事吧?”鄭介銘右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沒事,就是腳踝。那我走了。”帽衫女如夢方醒,驚慌失措的想要站起身,然後哎呀一聲,又歪倒在地。
“你就別逞強了。你等我把藥幫你收好。”鄭介銘笑了笑,把藥全部放回藥箱裡。回頭看見自己那包藥袋子就在不遠處,跑過去撿回來。
鄭介銘扶帽衫女站起來,她左腳搖搖晃晃立在地面,右腳只能懸著。
“來,趴在我背上。”鄭介銘彎腰,想要把她揹著。
“我不要!”帽衫女倔強搖頭。
鄭介銘回頭看了看她,她一臉無奈和惆悵的神情,但卻有意迴避鄭介銘的視線。
鄭介銘乾脆不再徵求她的意見,直接將她扛在右肩上,大步往前走。
“哎哎哎!你幹嘛你!”帽衫女頭朝後腳超前,手腳亂晃,但一晃動,腳踝又開始疼。
“別動!一會兒掉下來傷著!你又走不了路!我把你帶回你住處去!”
“那你別往那條路走啊!走左邊!左邊!哦不對右邊!”
鄭介銘嘿嘿一樂。
“到底哪邊?你別也不認識路了哈。”他故意原地轉了個圈。
“右邊!我現在面朝後面的,你讓我面朝前面!”帽衫女大聲喊著。
“那行,那你還是讓我揹著吧!我也省點力氣。”
“我哪有那麼重!”帽衫女一臉不滿意。
“我說,我要怎麼稱呼你?不能總讓我叫你美女吧?”鄭介銘把帽衫女從肩膀上放下,然後背起來。
“我就不告訴你!”帽衫女被鄭介銘舒舒服服的揹著,傲嬌的撇撇嘴,手卻牢牢的繞在鄭介銘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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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
常冰等人圍在桌前,桌上擺著硬麵包、礦泉水、乾脆面。
“開吃吧?”董原餓的肚子咕咕叫。
“鄭介銘為什麼還沒有回來?”李玉屏很擔心,天色已暗下來,窗外開始颳風。
“李奶奶,如果平常狀態下從醫院往返,要走多少時間啊?”常冰臉色焦慮。
“過去我來回一趟,花三四個小時也夠了啊。”
董原不願意再等,自己拿起食物就先吃起來。凌兒也用小手抓起一塊麵包。
“媽媽,我們是再也喝不到牛奶了麼?”凌兒咬了一口。麵包太乾,她嘴上沾滿了麵包渣。
秦琴撫摸著女兒的頭髮,自從喪屍危機爆發就停水停電,女兒已經幾天沒有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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