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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塊凝結在一起蓋住了整個腹部,根本看不出傷口的位置。
阿不從懷中取出一副薄薄的半透明手套戴上,擦去易凌心傷口邊積聚起來的大攤的血塊和鮮血,將傷口露了出來,忽然手指一伸探入了易凌心的傷口。
“你幹什麼?”沈浪驚叫一聲,只覺得易凌心的手忽然抓緊了自己的手。
阿不已經快速地將手指從創口中取了出來。
“傷口沒有異物,盲腸受損,問題不大。”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甚至都沒有消毒,你會引起感染的!”
“她的體質與你們不同,自身具有很強的消炎能力,一般情況下不會引起感染。”阿不將傷口的邊緣仔細清理乾淨,又從身上取出一小塊凝膠一樣的物質,將凝膠小心地敷到了三角形創傷面上。
沈浪將信將疑地看著阿不熟練地處理著易凌心的傷口,只見凝膠遇到血液後迅速地溶解開來,在創口邊產生出許多小氣泡,不一會功夫氣泡就完全覆蓋住了創面,創口面竟然自動收縮起來,就像一股無形的拉力使創面各側順利擠壓到了一起。不可思議地,剛剛還在往外噴湧的血液已經停止了流淌。
眼見傷口的血已順利止住,易凌心本已渙散的眼神終於又聚集起了一絲神彩,沈浪大喜之下不禁像小孩子般破涕為笑。
“她失血過多,現在身體很虛弱,需要靜養一段時間。要是能輸點血的話還能康復得快一點。”易凌心的臉色依舊十分蒼白,阿不打量著房間的幾個人道。
“要輸血是吧,我是O型血,輸我的吧。”沈浪捲起袖子。
“不。”阿不一指身旁的老不死道,“你的血型剛好配對。”
“是我嗎?好,我馬上就來。”一聽阿不叫到自己,老不死拔腿就朝內室跑去。
阿不從房內找來一套橡皮管和輸液針等簡易輸血器材,可老不死卻不見了蹤影,不禁奇怪地道:“老不死呢,他哪兒去了?”
“不知道啊,剛剛還在的。”
阿不和沈浪正在奇怪間,老不死已經又從內室跑了出來,手上捧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鮮血,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碗送到易凌心嘴邊。
“快喝,快趁熱喝,不夠我再去放。”
“你放血幹嘛?”
“不是說要喝我的血嗎?”
“誰跟你說要喝血的?”
“剛剛不是你說的嗎?”
“你個白痴!”
“把右手給我。”阿不道。
老不死乖乖地將右手伸了出去。
阿不撩起老不死的袖管,熟練地將輸液針扎入手背上的靜脈血管,再將另一頭扎入易凌心手上的靜脈血管中,調節好血液的流速。接著又把老不死的手臂稍微抬高,道:“就這樣舉著不要動,左手給我。”
老不死的左手橈動脈處正汩汩地往外冒著鮮血,阿不又從身上取出一塊同樣的凝膠貼在動脈破裂處,凝膠很快就溶入到血管受損部位,片刻之間鮮血就不再往外冒。
“下次割的時候不要割動脈,除非你想自殺。”阿不道。
老不死一手高舉,另一手端著一碗尚冒著熱氣的鮮血,瞪著一雙小眼珠傻傻地道:“那這一碗怎麼辦?”
“你自己喝吧。”
老不死愣了愣,乾脆一皺眉,一仰脖,一口氣將一碗血喝了個底朝天。
看著易凌心的呼吸漸趨平穩,沈浪這才把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忽然想起競技場格鬥應該已經結束了。
“競技已經結束了嗎?是誰贏了?”沈浪問身後諸人。
四眼微笑著比劃出一個勝利的V字。
“我就知道鐵皮一定能行的。”沈浪興奮地一拍鐵皮的肩膀道。
鐵皮聽後露出一個苦笑。
沈浪這才想起自己的眼角一定還留有淚痕,連忙獨自蒙著頭走出屋外,偷偷地把眼淚擦乾淨。
“我要走了。”阿不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沈浪身邊。
“是嗎,什麼時候回來?”沈浪鄂然道。
“我也不知道,也可能不會回來。”
“那你自己保重,沒事別再一個人去水潭邊瞎逛了。”
阿不微微一哂,道:“走之前我想問你要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
阿不用手一指沈浪腰間別著的羽刺。
這支從“颶風”身上得來的羽毛其實並沒多大用處,沈浪拿來至今一次也沒用到過,正打算想扔了它然後再去趙八樓的鋪子裡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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