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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手上再次亮起兩道藍色刀芒,送葬者的兩條粗壯的手臂齊腕而斷,連同砍刀巨劍掉落在一旁。阿不緊接著又是凌空一躍,手中藍刀朝著送葬者以泰山壓頂之勢劈下,一刀將送葬著豎向切成了兩半,被切成兩半的巨大軀體搖搖晃晃地從中分開倒向左右兩邊,屍體上一陣電火光亂冒。
阿不電光火石之間一舉擊殺送葬者,又上前兩步踏住送葬者醜陋的頭顱,抬頭仰望著天空憤怒地大喊道:“你們這是大錯特錯了,你們正在向著地獄的路上越走越遠!”
人群中這才看出阿不是個瘸子。
“你看到了嗎,這傢伙竟是個瘸子。”
“天,鷹隼真的是一個E級兵團嗎?“
“鷹隼,鷹隼,鷹隼。。。。。。”整個競技場都沸騰了,每個人的口中都高喊著鷹隼的名字,聲音排山倒海般一浪高過一浪。
鷹與梟……節十
在傭兵協會簡陋的醫務室中,沈浪的心中有如千萬把利刃正在絞動,那羅的鋼槍是三稜槍尖外加三條血槽,這使得易凌心腹部被刺出的傷口也呈現三角形,創面異常恐怖,鮮血像自來水一樣不住地往外湧。幾個軍醫官手忙腳亂地給創口止血,止血劑一接觸到傷口立刻就被湧出的鮮血沖走,止血紗布用了一層又一層,但是新換上的紗布頃刻就被染紅。軍醫們已經用盡了一切現有的止血手段,但在這種恐怖的創口面前都無濟於事,三角形創面的傷口各側無法擠壓到一起,也就無法達到止血效果,眼看易凌心的臉色越來越顯蒼白,呼吸越來越微弱,生命體徵正在漸漸消失,一屋子的人卻是束手無策。
“醫生,你倒是想想辦法啊,她快不行了,你快想想辦法啊。”沈浪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首先要止住血,止住血才有希望。”幾個軍醫抹著頭上的汗珠,輪流上陣將止血紗布在易凌心腰上纏上了一層又一層,但纏上的紗布越來越紅。
“凌心,你倒是醒一醒啊,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告訴我該怎麼做。”論醫術易凌心無疑是在場的人中最為高明的,如果在場有人能夠想出對策的話,那這個人一定就是她,但是任由沈浪千呼萬喚此刻的易凌心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易凌心的雙眼已經不再美麗動人,眼球也失去了往日的神彩,眼神渙散,瞳孔已經無法聚焦,心跳也越來越微弱。沈浪緊緊抓著易凌心的手,她的手柔弱無力,手上的溫度正在慢慢地溜走,沈浪雙手不斷使勁搓著易凌心的手背想要幫助她留住體溫,眼角已經一片溼潤。
“易凌心,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在這裡,你千萬不要睡著了。你一定要挺住,我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你不能就這樣走了。你還不知道吧,其實我烤麵包的手藝好極了,雖然很久沒烤了,但所有的要點我都還記得,你嘗過以後一定會誇我的。等你好了後,我們可以找個地方開個烤麵包店,我有信心,生意一定會很好的。什麼雙頭梟什麼鷹隼,關我們什麼事,我們只要過好我們的日子就行了。你知道嗎,我可能幹了,我還會磨咖啡,我們可以在店鋪的一角放上幾張咖啡桌,客人們可以在午後坐下來喝一杯咖啡再聊一會天,或是在晚上一邊喝一邊看星星,沒生意的時候就我們兩個坐下來聊天。你聽見了嗎,你想想看那樣的日子有多愜意,沒有槍炮聲,沒有怪物,沒有角鬥,沒有鮮血,只有陽光和暖暖的咖啡味道。你一定聽見了是嗎,你在笑嗎,我看見你在笑,你一定也很嚮往這樣的生活吧。”
不知不覺間沈浪已是淚流滿面,從競技場方向傳來一浪蓋過一浪的歡呼聲,但在沈浪聽來卻像是發生在遙遠的另一個星球。
淚水滴落到手中這雙無力的小手上,手上傳來的溫度越來越冷,沈浪仿似跌入到一個漆黑的深淵之中,心中萬念俱灰。
朦朧中沈浪看到一個一瘸一拐的身影快步走進醫務室中,正是一臉從容的阿不,阿不的身後跟著鷹隼一行人。
一行人走進醫務室,首先看到的是滿地鮮紅的紗布,鷹眼急忙詢問起一旁的軍醫官,軍醫只是一個勁地搖頭嘆氣。
阿不走到沈浪的身邊蹲下身子,伸出手去解開纏在易凌心腹部的那一層層厚厚的紗布。
“你幹什麼?”一個軍醫慌忙想去阻止阿不,卻見快刀一手攔住了軍醫。
“阿不,你有辦法是嗎?”沈浪有如一個快溺死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滿懷希冀地望著阿不道。
阿不將纏在易凌心身上的紗布盡數解開,將傷口上的止血劑擦拭乾淨,仔細檢視了一下鋼槍造成的傷口。
易凌心的創傷面在右下腹,大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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