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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手頭上的線索看上去很凌亂,可是隻要仔細想一想,它們之間還是有一定的聯絡的!”李洋自信的道。
“那好,我洗耳恭聽。”我翹起了二郎腿,準備聽李大探長的分析。
“好,那我們就從畫展說起好了!”李洋從容的道:“現在在那個爛尾樓裡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抽象畫展,畫家是安冉,但是他本人卻並沒有出面,只有一個不知道名字的奇怪男人。接著就是在我們知道的範圍之內一共有四個人去參觀過畫展:張裕強(物倒賣和走私分子)、胡瑞(抽象派畫家及美術學院教授)、江濤(古玩店老闆)還有你。每個人都拿了一本抽象畫冊,至於其它三人有沒有上那個畫冊上的網站我不能肯定,但是你是肯定上過的,而且還收到了所謂無名人士的郵件。”
“接著,”我介面繼續分析,“就是三個人的相繼死亡,死因一樣,離奇之處在於左眼都被剜去,甚至有可能是死者自己剜去的。”
“不錯,”李洋道:“然後就是最詭異的地方,這具屍骨的發現!”李洋朝身後的解剖臺指了指。
“還有那副畫!”我補充道。
“好了,現在這些就是我們直接得到的線索。還有就是調查以後的線索了。”李洋頓了頓道:“據我們這幾天不分晝夜的調查,至少從那個第一個發現屍體的建築承包商的嘴裡可以知道,那個爛尾樓是三年前一個叫安冉的青年找到他以後要求建造的,當時安冉出的價格很優厚,承包商也就很快的答應下來,開始動工。但是有一點必須注意,這個爛尾樓的構圖設計都是由安冉自己提供的,還特意在合同裡規定不得有任何的更改。整個工程建設的很快,幾乎幾個月的時間就要完工了,可主人安冉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提出停止工程,並且執意在二樓的一面牆上安了一塊鏡子。”
“等一下!”我打斷了李洋的話,問:“那麼那個隔牆哪?是事先就設計好的嗎?”
“那倒不是,剛才我在詢問那個承包商以後他很明確的告訴我們原先的設計圖上並沒有這個隔牆的設計。”李洋回答。
“那麼這個隔牆怎麼來的?”我問。
“恐怕是安冉自己加上去的。”李洋道:“承包商說,就在一天晚上他去詢問關於停工的理由時,曾經親眼看見安冉滿身的水泥,好象做個什麼水泥活一樣的,而且還注意到那面牆有新砌的痕跡。可惜當時他太在意停工的理由了,也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直到我們今天問起,他才忽然想起來的。”
“哦!”我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那麼停工的理由哪?”
“不知道!”李洋聳了聳肩,道。
“不知道?你不是說那個承包商有去問過安冉嗎?”我驚訝的道。
“可問題是那個承包商說他根本就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安冉就是毫無理由的拒絕了繼續施工的要求,停止了後繼資金的提供。”
“那麼說來,難道是安冉把這具屍骨埋進了隔牆裡嗎?”我問。
“可以先這麼假設,但是你覺得不對勁嗎?”李洋問。
不對勁?我用心揣摩了一下李洋話裡的意思,立刻明白過來,的確,如果我是兇手,並且把屍體藏進隔牆裡的話,我寧可繼續整個工程,這樣一來,原先藏屍的地點就會被完工後的房間給徹底隱藏起來。可安冉卻選擇了停工,反而安了一面鏡子上去,這不是太古怪了嗎?正常人都會覺得這面鏡子安裝的地方有失妥當了。
“那麼,看來除非有他立刻要離開這個城市的打算沒有辦法繼續監工,也就迫不得已的選擇了停工?”我詢問李洋的意見。
“有可能!也許是他怕自己不在場這個隔牆藏屍的秘密就會不小心暴露,於是就安了一面鏡子在牆上遮一下。而且工程停止以後就會變成一座爛尾樓,通常這樣的地方是不太會有人光顧的。也就讓他的秘密可以隱藏了這麼久。”李洋道。
“那麼這麼說來,整起案件的關鍵就是安冉了!”我站了起來,道:“可從阿寶的電腦上查到,安冉是在五年前失蹤的。那麼在他來這裡要求建樓的前兩年,他在哪裡哪?還有,這建樓的錢不是小數目,一個小小的畫家,哪裡來這麼多錢?”
“可是如果把他認為是盜墓世家的人哪?這錢不就可以來得很容易嗎?”李洋也站了起來,道。
“你相信田孃的話?”我問。
“不是相信,是不妨假設。而且這麼想的話,那麼為什麼死者的兩名都和物有關就可以解釋了。盜墓—物走私—古玩店,這三者是可以竄到一起的啊!”李洋不滿我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