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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了,從裡面陸陸續續地伸出了無數隻手臂,有粗有細,有長有短,但是卻一樣的乾癟扭曲。這無數雙伸向上空的手臂,它們已經再也沒有觸控到天空的機會。
因為身處高地的關係,眼前的這副景象真的就如親自俯視於地獄之上一樣,那伸出的雙手,渴望的,是不是生命哪?
掙扎著挪動了一下身體,我發現這些乾癟的手臂彷彿都只是伸向身在池子裡的安軼,而忽略了池外的我們。
“不。。。不要過來!”安軼伸出一隻手在空氣徒勞無功的揮舞著,想要擺脫這些伸出的手臂,可從他手裡、左眼裡流出的鮮血卻象是有著無比吸引力的東西一樣,正使得那些棺材裡的東西費力的爬了出來,露出了它們已經木乃伊化的屍體,而奇怪的是,它們的身體居然看上去是溼漉漉的,有黑sè液體掛在屍體表面,這不應該是乾屍會有的啊!
難道。。。這些都是溼屍嗎?雖然因為一些特殊處理過的液體可以用來儲存人類的屍體,但是成為溼狀的木乃伊屍體還是很少有的,一般來說,屍體如果處於一種非常cháo溼的情況下是肯定會腐爛的。但是如果有特殊工藝的液體,可以達到一種迅速抽乾身體內的水分,又可以把屍體和空氣隔絕開來的條件下,也未必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國一些考古學家就曾經發現過歷經百年也能儲存完好的溼屍。
雖然早就聽說過溼屍,但是當自己親眼看見的時候卻又是另一回事,何況它們還在爬動。那浮在面板表面的黑sè液體彷彿是粘稠的,從屍體體內排出的膿血一樣,一團一團的,如鼻涕蟲一樣慢慢的蠕動著,在一些裂開的傷口裡鑽進鑽出。立刻讓我感到全身都癢癢的,連汗毛都豎了起來。溼屍的臉部都戴著白sè的死者面具,使得我們無法看清它們可恐的面孔,但是那即使是面具也無法阻擋的血紅sè光芒,卻正冷森森的從左眼處透出來,如無數黑夜裡的探照燈一樣,齊刷刷的shè向了已經跌倒在地的安軼。
“啊~~~!”當第一雙乾癟的手抓到安軼的腳踝時,他發出了刺耳的悽慘叫聲,迴盪在異常空曠的密室裡,我們只是傻傻的看著他,連呼吸這種本能的動作,都幾乎被我們遺忘。。。。
第二十九章 還沒有結束
呼,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我把整個身體都保持著一種放鬆的狀態,從窗戶外shè進來的陽光暖暖的灑在我的身上。先前在密道里因為脫水和斷食造成的身體虛弱已經漸漸離我遠去,感覺力氣已經重新回到了我的體內。
支起身子,我看著窗外的懸崖峭壁上那些在山風矗立了百年的黑sè懸棺,心裡卻有著難以形容的古怪感覺。那些在密道里的一幕幕彷彿是一個個的噩夢一般的不真實,卻又是真實存在的。當安軼死後,我們本以為自己也要死定了,可沒想到在迷藥的藥力過後竟然異常容易的找到了出來的路口,連一直失蹤的老根頭也找到了。
閉上眼睛,我又回想起了安軼臨死前的慘狀,那一塊塊從一個大活人身上被生生撕下時候所噴濺出來的鮮血,那一隻只抓著血肉的乾癟的手爪,那一聲聲因為極度的疼痛、恐懼和絕望而從安軼的體內發出的慘叫聲,就象是放電影一樣的在自己眼前閃過,只要一想就忍不住的渾身發抖。
被無數個溼屍體活活撕裂而死,這就是安軼,安家幼子安正北的私生子的最後下場。照李洋的話來說,這就是他殺害張裕強、胡瑞、江濤和安正西應得的報應。可是,人。。。。真的是他殺的嗎?他只是承認了殺安正西而已,對於另外三個人只是我們單方面的猜測而已。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直覺,又也許不是,反正我總覺得那三個人的死並不是安軼所為。照安軼臨死前的表現來說,他並沒有什麼法術,那麼,我在江濤的那幢老式公房裡看到的戴面具的男人又會是誰?他怎麼就憑空消失了哪?
唉,嘆了口氣,還是不要想了吧!我從床上站了起來,省裡的jǐng察就要趕到這裡來處理安正西和安軼的屍體了,我現在實在是頭痛,該怎麼解釋安軼的死因?!被那些溼屍已經抓的破碎不堪的屍體,難道真的要我們說是被木乃伊殺的嗎?可問題是那些溼屍在行兇完以後就又爬回了石質棺材裡,任憑我們用什麼辦法都不能再開啟石蓋了!真是傷腦筋啊!我抓了一下頭髮,困獸般的在房間裡來回走個不停!
“林逍!”方蕾突然出現在門口,叫我。
“啊,方蕾啊,進來吧!”我朝她點了點頭,方蕾含笑走了進來,握著我的手,問:“怎麼,還在心煩啊!”
“是啊!”我著急的嘆了口氣,道:“這要我們怎麼解釋安軼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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