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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榛甑牧常�鈾�難劬�鏌丫�揮辛巳藊ìng的溫暖,只有裸的貪念。但是,也許從某個角度上來說,他也算的上是坦白的,至少比一些內心充滿貪yù卻又要用世俗的道德來掩飾的人來的強。
“安正西,是你殺的嗎?”李洋突然問。
“是的!”安軼毫不隱瞞的回答,口氣裡甚至還有一些驕傲,道:“這個女人竟然想讓我和她平分寶藏,還說如果我不肯的話就要告發我!哼!女人,永遠是最貪婪的動物!”
“為什麼要挖去她的眼珠?”李洋追問。
“為了懲罰她,懲罰她當年和別人私奔的不貞!這是月影族的族規!”安軼不以未然的道,彷彿談論的只是剜下一個小貓小狗的眼珠一般簡單,卻不知,即使是最低等的生物,人類,都沒有對它們肆意凌辱的權利。
“月影族?”我疑惑的問,他為什麼要遵守這個規矩,月影族的人不是都死了嗎?
“哈哈~~~!”安軼的笑聲突然變得悽慘又無奈,好久,才緩緩的道:“無數被拋棄的第二個雙生子,他們憎恨著月影族,卻又不自覺的讓自己的後代遵循著族規!你們說,這是不是很可笑?”
第二個雙生子的後代嗎?我費力的站了站身體,迷藥的作用已經讓我連站立都十分困難,抬一個小手指的力氣都被這些白煙吸得一乾二淨,可腦子還是清醒的,我忽然回想起了以前上歷史課的時候老師曾經提起過國姓氏的問題,好象很多少數民族的複姓後來都演變成了類似於漢族的姓氏,其一個,就是“安”這個姓氏。
“你們可真是要感到榮幸啊,竟然可以和這些寶藏一起長眠於此!哦,對不起,我忘了,這些寶藏我可是要拿走的啊!所以。。。”安軼得意的勾起了他的嘴角,道:“陪伴你們的只有這些石頭棺材而已了!”
“混蛋!”李洋咒罵了一聲,努力的掙扎了一下。
安軼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伸出手,朝離他最近的一個石質棺材的蓋子上推了一下,沒有反映,石蓋一動不動。把混有迷藥的蠟燭放到了地上,安軼用雙手按在了石蓋上,整個人望前傾,看上去非常用力的推動石蓋。
可惜,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彷彿是被什麼東西牢牢的鑲在了棺材上,任憑安軼怎麼用力都紋絲不動。
“囈?”安軼迷惑不解的停了下來,轉頭四下張望了一下,石質棺材都是一模一樣的,除了正間眼珠裡的那一口。
急急的走到那口石質棺材前,石蓋的正央有一個眼睛一樣的浮雕,紅sè的眼珠凸起,彷彿是有生命一般瞪著幾百年來再次撫摩自己的人類。
按了一下那顆眼珠,看著漸漸啟動的石蓋,安軼興奮得渾身都在打顫。是的,自己就要觸到那最讓人激動不已的寶藏了,只要等自己叫人來運走這些東西,那麼,安家家主的地位不就垂手可得了嗎?沒有了那個人的阻擋,又找到了寶藏,所有的權力就是自己的囊之物了啊!一想到這裡,安軼頓時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快要沸騰了,這麼多年來的苦熬終於要過去了,不自覺的,安軼吞了吞喉嚨裡的口水。
我已經整個人都跪在了地上,手裡摸著的是冰涼的地板,絲絲冷氣躥入了我的身體裡,背脊有點抽筋的疼痛。因為池子要比現在自己所處的地面下陷一點的緣故,藉著跳動的燭光,我可以看到那正在緩慢開啟的石蓋下,那逐漸清晰的人型輪廓,還有,那隻紅sè發光的左眼!如一道箭光,直刺我的胸口。
“咕咚!”從未如此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彷彿就在自己的耳朵邊炸開一樣,我感覺到天旋地轉的煩躁,有一股力量正在牽引著我的靈魂。
“啊!”從安軼那裡傳來了一聲驚呼,沒有人可以看清是怎麼回事,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安軼已經整個人跳到了旁邊,雙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左眼,從緊閉的指縫裡流出了殷紅的鮮血。
“啊!痛啊~~~!”安軼撕心裂肺的痛呼聲讓我們的所有感官都突然敏銳起來,原本已經開始遲鈍的聽覺在此時正無比清楚的聽到了一種聲音:吱~~~~
這是指甲劃過石蓋時所發出的聲音,這個時候,正同時從數百個石質棺材裡發出。似乎還有咚咚的,用手腳撞擊石蓋的聲音。這,是不是亡靈在地獄裡發出的求救聲,還是屍體想要從石質棺材裡爬出的撞擊聲?
那口最大的石質棺材裡突然伸出了一隻乾癟的手臂,手掌上的五根手指頭都根根僵硬彎曲著,黑sè的指甲尖似乎因為過於用力的挖什麼東西而斷裂扭曲。我可以看到已經磨尖了的指骨。
其他的石質棺材也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