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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的時候你也不應該對他不聞不問吧,他可是你的丈夫,你孩子的父親!”
蔣靜紅喃喃道:“他才不是我丈夫,他才不是……”
“結婚證明上白紙黑字寫著你和他是同法夫妻!”歐澤洋吼道,“你現在居然說他不是你的丈夫!那你的丈夫是誰?那些像男人的女人嗎?!”
蔣靜紅大哭:“那是他騙我的騙我的!我根本不想跟他結婚!”蔣靜紅說到這裡情緒十分激動,心靈仍然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歐澤洋冷笑:“他再怎麼騙你,你把你的真實情況告訴他,他會逼你?”
窗外突然閃過白光,然後傳來霹靂轟響,隨之傾盆大雨潑下來,蔣靜紅嚇得一哆嗦,小心地看向蒙建國的屍體處,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
蔣靜紅顫聲道:“他騙我跟他結婚,說能幫我治病,我才同意他的。”
歐澤洋:“同性戀是病這種事情他信也就算了,你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居然相信這種鬼話嗎?”
蔣靜紅慘笑:“十年前的我,哪知道這麼多……我就是告訴了他我是同性戀,他才非娶我不可。”
歐澤洋不可置通道:“你說什麼?”
蔣靜紅:“你以為我沒有告訴過他嗎,當年他當著我們兩家人的面前要我嫁給他,我爸媽一向都喜歡他,我也不敢違逆,只能在兩人單獨的時候告訴他我喜歡的是女孩子,可是他卻說這是病,說嫁給他之後他能幫我治好,我那時哪懂這麼多,就信了。”
歐澤洋從來沒有聽到蒙建國說起這些事情,他回想了一下,蒙建國似乎總是有意無意地向自己隱瞞著許多事情。
可是歐澤洋仍然質疑道:“就算你當時不知道跟他結婚了,可是這麼久以來你自己也意識到了吧,為什麼不跟他說清楚?”
“你以為我沒有說嗎?”蔣靜紅抽泣著,“我和蒙建國自幼一同長大,結婚後的早些年我都十分信任他,自己心裡的感覺全都老老實實告訴他了……”
蔣靜紅說到這裡又大哭起來:“我想離婚啊我真的好想離婚啊……可是軍婚要離是會犯法的,我給他生了蒙烽之後仍然沒有辦法去喜歡他,後來他就帶著我去治病。”
歐澤洋聽著蔣靜紅的講述只覺得手心冰涼,他道:“治病,是怎麼治的?”歐澤洋隱隱察覺到蔣靜紅與蒙建國矛盾的爆發點,他需要蔣靜紅自己的確認。
“你是醫生。”蔣靜紅面容枯槁,“這方面的多多少少會聽說一些吧,還我要再講一遍嗎?”
歐澤洋:“就算治病是錯的,他也沒有把你怎麼樣,你至於天天盼著他死?”
蔣靜紅淒涼地說:“我被他抓到醫院裡電療的時候,怎麼見不到他可憐我?”
歐澤洋的腦海裡頓時像被悶雷劈過了一道。
“我也不清楚,反正媽媽每個星期都會被爸爸逼著去一次醫院做治療,每次回來臉都好白好白,連站都站不穩。”
“以前爸爸是兩天就回來陪媽媽去一次,後來就是一週去一次了。”
蒙烽的話突然浮現在歐澤洋的腦海中迴響,他突然覺得所有的事情如山一般壓在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蔣靜紅語氣冰涼地說:“我的確是天天盼著他死,不止這回,上次九八抗洪時我也多麼希望他被大水沖走永遠都不回來……就算他平時對我再關心體貼,只要想到不管我如何苦苦哀求,他都要將我綁在電椅上,讓電流走過我的全身……”
蔣靜紅搓了搓手臂不寒而粟:“我大小便都失禁在椅子上,生不如死,而他只是在一旁冷冷地看著。我恨他,恨不得讓他死,並且千刀萬剮,死無全屍!”
作者有話要說:
☆、離婚
歐澤洋事先在心裡千思百轉,卻仍然沒有想到蒙建國活著的時候居然會對蔣靜紅做出這些事情來,一時間居然忘了怎麼應對。
蔣靜紅想到從前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又痛苦起來:“十年啊,整整十多年啊,我都是在這樣的日子中度過的,你能想象地到這是怎樣一種非人的生活嗎?”
歐澤洋終於明白蔣靜紅那發自內心的瘋狂仇恨從何而來。“所以你一定要殺了他才夠解恨嗎?”歐澤洋問道,“你之前不是已經鬧過離婚嗎,為什麼又不離了?”
“離婚?”蔣靜紅搖頭苦笑道,“你說的是四年前左右的事情吧。沒錯,那時我的確在跟建國哥鬧離婚,我很久之前就已經不能忍受再跟他一起生活了,正好那時聽說荷蘭即將開放同性結婚,就想跟建國哥把婚離了……”
歐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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