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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告什麼狀我都奉陪,我正巴不得想讓天下人都知道,大虞開朝最年輕的探花郎有個什麼樣的爹!”
春花後退幾步看向周家大老爺:“想要告什麼狀隨你們,大不了一拍兩散阿貞丟掉功名,不過記得回去拆掉探花及第的牌坊。”
周懷宗氣的咬牙,那牌坊四柱三間三門樓高大巍峨,周府花了大力氣用花崗岩雕鑿構築,那是周府世世代代的榮耀。春花毫不在乎轉身對周懷嬰說:“想打這宅子的主意,沒門。”
“你!”周懷嬰就算再愚頑也明白了春花的打算,家裡誰的話她也不聽,要鬧到外邊就要撕下自己的臉面,還要毀掉周清貞的功名。
“你!”潑婦!玩‘光腳不怕穿鞋的’,一個女人如此作為簡直無恥!周懷嬰除了氣的發抖想不出什麼對策。
“我怎麼了?告訴你從今往後別想再隨意欺辱阿貞,我不許!”
‘我不許!’
‘我不許!’
“我不許!”
春花鏗鏘有力的三個字激盪在周清貞耳邊,讓他心裡滿滿都是柔軟:這是我最勇敢的姐姐,從小守護我的姐姐,我最溫暖、最可愛、最好的姐姐,獨屬於我的姐姐。
我一個人的姐姐!
春花挺胸抬頭無所畏懼直視周懷嬰,然後回視周懷宗“從今天起,誰也別想把阿貞不當人隨意蔑視,阿貞從不欠你們什麼。”
“別說什麼聘禮的事兒,白家的是你們自己沒本事去鬧,羅家的是你們想要賣了阿貞,傍上羅家大船怨不得別人。”
“哈、哈、哈,說得好”屋外忽然傳來白敬文正大光明的聲音“就因為看透你們周府的嘴臉,白某才扣下舍妹嫁妝,等外甥成人之時還給他。”
都在一座院子,春花這邊鬧得太厲害讓白敬文聽到了,於是領著李雲芳一起過來。他原本打算周家和春花鬧開他幫周家一把,一起壓制周清貞免得被其反噬,誰知道周府兩個大老爺們鬥不過一個年輕小媳婦!
白敬文是個心思活絡的,眼看周府爭鬥落敗索性賣周清貞一個好,也順帶拿大帽子壓著他不能反噬。
白敬文施施然走進大堂,雙手背後一派正氣凜然:“妻弟,白某勸你不要打這宅子主意,這是白某給妹妹陪嫁銀所買,理所應當歸屬白某外甥。”
女子的嫁妝是私產,死後都歸兒孫。
周清玉嬉笑臉站起來:“白家舅舅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既然早就看透我們周府,怎麼早十幾年不見你來看看阿貞?”
白敬文皺眉轉頭看向周清玉,只見他做出一副恍然的神色:“哦~~~我想起來了,那一年三弟在家裡過得太苦,偷偷跑出去找你,結果……”
周清玉心裡難過了一下,當年為什麼不好好給三弟求情,那麼小小的人兒被按在春凳上打。心裡難過周清玉表面還是一副嘻哈樣兒:“結果被白家舅舅派下人強制送回,惹怒祖母一頓好打。”
周清玉收起嬉笑:“白家舅舅大概不知道,三弟是因為差點燒死都沒人管,才去投奔你,周府寒了他的心,可你呢?”
“你真當說幾句場面話就是個好人?三弟在周府的不幸罪魁禍首是你。”
“放肆,一個晚輩敢當面指責長輩,你們周家真是好教養。”白敬文眉目冷肅的訓斥。
黃氏施施然站起來,拿帕子捂嘴輕笑:“我們周家自然好教養,要不怎麼能養出大虞開朝最年輕的探花郎?”
這是白敬文心裡無數次後悔的事情,早知道周清貞如此好命,當年就應該帶走他。
“至於我這兒子”黃氏走到周清玉身邊面帶滿意笑容,這兒子出去幾年長的不錯,比周府兩個老爺都強。
她含笑拂去周清玉肩頭不存在的灰塵:“這孩子打小是個皮的,喜歡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倒讓舅老爺見笑。”
真把自個當聰明人,別人都是傻子?黃氏心裡冷笑。
誰是人,誰是鬼?白敬文心裡怒怨,卻只能雙手背後身姿挺拔的站著,他是有身份的人不和女子一般見識。
白敬文不好和女子鬥嘴,李雲芳立刻站出來:“哎呦,親家嫂子這話說的,你家兒子沒分寸你倒護著?這要擱我們白府,早拉下去一頓板子。”
早在周清玉和白敬文對上的時候,周清貞就悄悄扯扯春花衣袖,不引人矚目的站到角落。這會兒大堂裡,白家兩口子和周府兩兄弟一夫人懟起來,周清貞拉著春花悄悄走了。
周清玉瞥了一眼走出去的小兩口,回過頭看屋裡針鋒相對只覺得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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