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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了阿黎一把,問道:“你能走嗎?”
阿黎下了床,活動了一下腿,而後道:“可以的。”
“這兒到你屋子還有一段路,我扶著你,要是你走不動了再說。”彩枝如是道。
阿黎自然忙不迭地應下了。
從裡間出來後,阿黎果真見到兩個小丫鬟站在那兒,看到她們出來,幾個小丫鬟也跟在後頭,直到將阿黎送回了屋子,二人才又回了去。
阿黎在兩個丫鬟走了之後,又拉著彩枝,神神秘秘道:“彩枝,我問你個事。”
“什麼?”
“我昨兒看王爺對那盆花照顧得很是精心,不僅親自澆水了,還親手給它剪了枝葉。王爺他,怎麼會看上那麼醜的一盆花?”
彩枝也沒想到阿黎會問這個,只是,這話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道:“王爺大概是一時興起吧。”
“他一直親自養著這盆花的?”
“是啊,親自養的。那花自送來的之後就擺在王爺屋子裡頭,沒有動過。一開始的那幾天,是王安負責照看的,王爺只是時不時地看看。後來也不知怎得,王爺看著看著竟看出興致來了,連澆水也不許別人來,只有他一個人能碰。”
原來是這樣,阿黎呢喃著。她記得,那花一開始進王府的時候,她身上還沒有異象,看來王安澆花的時候,她是感受不到的。
她自個兒也試過,就是給那盆花治病的時候。感覺是有的,只是太過細微了,可以忽略不計。這樣想來,應該只有趙煊澆花的時候她才會有溺水的感覺。所有的糟心事,都是從趙煊開始的。
真是令人悲傷的故事。
“你又在想什麼?”彩枝狐疑到,她對阿黎時不時地出神很是不滿。
“沒什麼,只是好奇罷了,畢竟這花可不像是王爺會養的。” 阿黎岔開了話。
“確實,當初王爺收下這盆花的時候,大夥兒可都驚奇著呢……”
這邊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這話,卻不知道,她們的一言一行,都被別人看在眼裡。
李全走到正院的書房裡,書房裡有床,昨兒晚上,王爺就歇在這裡。這叫李全王安兩個都挺驚訝的,他們還以為,王爺會被阿黎挪走,沒想到王爺最後竟然自己走了。
光上書房的門,李全腳步輕輕地走到趙煊跟前回稟道:“王爺,阿黎姑娘已經回去了。”
“她好了麼?”趙煊從書裡抬頭。
“似乎沒有大好,身子還虛著,不過阿黎姑娘醒來後,知道是在王爺的屋子裡,因而堅持要回去。”
李全說完,忽然感覺氣氛不對勁,他機智地將頭埋得低了些,不敢看王爺的臉色。
即便是他這個外人,也知道阿黎姑娘這是嫌棄王爺了,不知道王爺會怎麼想。
趙煊也沒怎麼想,畢竟他早就知道,那臭丫頭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真是一點兒都不意外呢。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跟著個忘恩負義的人生氣,不值當。他可是大魏的攝政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甚至只要他想,便不必屈居人下。
他堂堂攝政王,又怎麼可能會將一個小丫鬟放在眼裡,她還不夠格。
趙煊深吸了一口氣,回過神的時候,發現手中的書已經被撕掉了好幾頁。他將紙塞回書裡,將書合上後隨手一扔,道:“她還說了什麼?”
“問了太醫的事,回去之後,還問了王爺您養的那盆花。”
“哦?”趙煊來了興趣。
李全立馬道:“阿黎姑娘似乎對那盆花很上心,問了王爺您為何要養那盆花,也問了那盆花來府上的時間,還有那些人碰過那花。她雖然問地清楚,但是好像又不想別人知道她對那盆花感到好奇。”
趙煊撐著下巴,眸色漸深。
只是,光是這些東西還不夠,少頃,趙煊又道:“這幾日多盯著點兒。”
“是。”李全領命後便退下,不再打擾。
作者有話要說:
趙煊:請叫我趙·名偵探·煊
第37章
阿黎小腹上的傷來的快,去得也快; 醒來不久便恢復地差不多了。只是她那日的情況實在是嚇人; 加之阿黎還有幾次前科,秋月幾個也不敢讓她下床; 還是讓她好好將養著。
索性正院也不缺大丫鬟。阿黎來這兒之前; 主屋裡頭可一直都是三個大丫鬟頂著。不過; 即便只有三個人; 做起事情來也是綽綽有餘的。
阿黎拗不過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