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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汁液撒了一地。阿黎站起身來,迅速地將桌子上放著的花瓣胭脂全都收起來,見秋月在外頭喊了好幾聲,連連回到:“在的,秋月姐你等一會兒。”
一陣收拾,再開門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沒有東西了。秋月手裡拿著一件外衣走了進來,狐疑道:“你怎麼到現在才開門,做什麼呢?”
“額,方才在換衣裳,有些不方便。” 阿黎不喜歡說謊,眼神不自覺地撇到旁邊,就是不看秋月。
秋月嗯了一聲,將手上的外衣遞給阿黎。阿黎糊里糊塗地接了過來,衣裳一上手,她便摸出了這料子一定非比尋常,且這樣式,似乎是男子的。
果然,秋月道:“你可拿好了,這是王爺的衣裳。”
阿黎手一抖,差點將衣裳給抖了出去,好懸忍住了。
“王爺今早練武的時候將衣裳給弄破了,這樣子,也不能再穿了。”
“扔掉不就行了?”
秋月古怪地笑了笑:“王安和李全也是這樣說的,不過,奇就奇在王爺沒有扔掉,好像還挺喜歡這衣裳的模樣,硬是要留下來呢。”
“那,那……” 阿黎覺得腦袋都大了,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秋月逼近一步,一字一頓,彷彿帶著惡意道:“王爺特意交代了,這衣裳,得讓你來補。”
阿黎嚥了咽口水,艱難道:“我的女工一向不好,連繡花也繡得勉強。”
“那有什麼辦法呢,王爺已經吩咐了,讓交代了,讓你明兒之前,就讓將這衣裳補好。王爺等著穿呢。”
“……”
不忍心再看阿黎的臉色,秋月將衣裳放到床上後,轉身就離開了。
走出去的那一刻,秋月嗅了嗅鼻子。方才阿黎的屋子,似乎有些香地過分呢,秋月轉過頭,看到了屋子外面那一叢一叢的花,這屋裡屋外,還都香得很。
這廂,阿黎還在為這要補的衣裳發愁,這件衣裳,來得實在太詭異了。明明那位王爺昨兒還想殺了她來著,如今這,是在示弱?
阿黎被自己的想法給折服了,也不曉得趙煊知道她這麼想,會不會直接將她拉出去處斬了。
不同於阿黎的糾結,趙煊自打想通了某些事之後,心情一直不錯。眼下就連對著太后這張臉,他也能熟視無睹了。
永寧宮內,趙煊做一側,幼帝做一側,上面坐著的自然是大魏的皇太后,皇帝的親生母親。不過,這一對母子年齡差距還是不小的,太后總是保養得再好,也是上了四十的人了,尋常人家都能做祖母了,她卻還在拉扯著年方十二的皇帝兒子。
唯一的兒子,莫怪管的這樣厲害,趙煊冷淡得坐在那兒,懶得再看太后那張臉。
少時,永寧宮的宮女忽然呈了一隻小湯盅,且還是呈在趙煊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
趙煊:想通了,以後不殺啦o(* ̄▽ ̄*)ブ
阿黎:想通了,以後不會再接近了:)
第31章
趙煊看著面前的小宮女,許久沒有接下托盤上的小湯盅。這宮裡的人; 他是一個都不願意相信的。
以前; 永寧宮裡住著的是他母后,於趙煊來說這兒自是溫情滿滿; 是他唯二的去處。可母后仙逝之後; 永寧宮便移了主。雖說他知道這都是不可避免的; 歷朝歷代也都是這個規矩; 可趙煊心裡還是忍不住遷怒了,尤其是對那位鳩佔鵲巢的太后娘娘。
趙煊不信任太后; 很久之前就不再信任了。他厭惡太后; 正如太后厭惡他,今兒這隻湯盅,誰知道里頭有沒有放什麼毒。藥。
換位思考一下,若是他,也有可能會趁著這個機會毒死太后的,雖說這法子太張狂了些。
邊上那小宮女也是沉得住氣,便是這樣,也還恭恭敬敬地保持著行禮的動作,絲毫沒有鬆懈。半晌,上頭的太后娘娘扶了扶髮髻,發了話道:“放在王爺的邊上就好了,這種東西; 怎好讓王爺親自去接?”
宮女道了聲是,從托盤上取走小湯盅; 小心地放在跟前的桌子上。白瓷小盅,不過巴掌大小,可上頭花紋繁複,光是看著也叫人賞心悅目。
太后抬手,讓宮女退下,道:“王爺莫要見怪,哀家久居永寧宮,對底下的宮女,調。教得也少了,難免有些地方不合外人心意。”她端坐在上首,粉裝堆砌的臉上還是露出了不少細紋,尤其眼下與趙煊說話的時候,眼角鬆弛得越發厲害。
是個上了年紀的人了,因而不管是心智還是計謀,在這深宮裡頭都是一等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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