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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雖說方才他攆走了那位李小將軍,可在阿黎看來,那不過是惱羞成怒罷了。
指不定人家是不喜歡將她和自己放在一塊兒。葷素不忌,這可是個耐人尋味的詞兒。
趙煊在阿黎臉上轉了一圈,想看看能不能看出點怨恨的情緒來,結果對方只是木著一張臉,毫無表情,也不看他。
趙煊心頭不大樂意,有些彆扭道:“下去下去,來留在這裡做什麼,丟人現眼麼?”
得了,丟人現眼丟的也是他趙煊的臉,阿黎捏住了衣角,默然退下。
二人走後,趙煊還沒有將心緒緩過來,這一天,當真是糟心極了。趙煊轉身,瞪了鄭明澤一眼,直把鄭明澤瞪得摸不著頭腦。
“你不會還在氣我把善直給帶來了吧?”
“要不然呢?”
“還真是小氣啊。”鄭明澤哭笑不得。
本來是一件不大好看的事,可也多虧了這件事,叫鄭明澤與趙煊二人相處起來多了些熟稔。鄭明澤本就是過來聯絡聯絡感情的,加之趙煊也不排斥。鄭明澤不像李昊,他知道趙煊的底線,也不會自視甚高的妄加觸及。二人說話間,也逐漸找到了往日的輕便。
待鄭明澤出了王府後,時辰已經不早了。
另一頭,秋月拉著阿黎回到了屋子。她將阿黎的褲腿往上圈了些,便瞧見她的一雙膝蓋已經青紫了,秋月翻出了藥,倒出了一點在手上,道:“你忍著點啊。”
阿黎點點頭,將腦袋撇開。
秋月不是大夫,手法也算不上好,只能試著力道,給阿黎將淤青揉開了些。
“秋月姐,你自己不上藥麼?” 阿黎為了移開注意力,轉而與秋月說起了話。
“你以為我像你啊,不過是跪這麼一點兒功夫,就將腿跪成這樣。出門之後我就看出你不對勁兒了,這腿啊,若是在撐著不上藥,只怕明兒是下不來床了。”
阿黎小小地嘶了一聲,道:“難不成秋月姐還練過?”
“那是自然。”
“竟然真的練過。” 阿黎也不過隨口問問,哪想到會是真的。不過她這樣一說,倒叫阿黎好奇了起來,睜大了眼睛,炯炯有神地望著秋月,一臉探求的神色。
“這點子事情,告訴你也無妨。”秋月一面給阿黎揉膝蓋,一面道:“你從西院裡來,定是知道孫嬤嬤以前是做什麼的吧?”
“我知道,是伺候王爺。”
“其實,孫嬤嬤可是禮教嬤嬤出身的,專門教導小宮女。當年我們幾個被調到王爺跟前的時候,也幸得孫嬤嬤教導了一段時間,雖說累了些,也苦了些,不過受益匪淺。”秋月幾個一直崇敬孫嬤嬤,那樣有大智的老人,如何能不崇敬呢。
是以,在知道阿黎和孫嬤嬤的關係之後,秋月也下意識地護著阿黎,權當是還當初的情分了。
阿黎有幾分不解:“正院的規矩都這般嚴麼?”
“只是我們幾個被教地比較細緻罷了。”
“那我?”
“你是後來才過來的,走了大運,沒人給你教規矩,只跟著我們後頭練。這鬆快是鬆快了,可不少東西還是沒來得及學,好比今兒這一跪,裡頭學問可大了,跪得好了,腿也舒服些;跪得不好,這條腿也別想要了。” 秋月點了點阿黎的膝蓋,說得很是認真。
阿黎驚奇道:“竟還有這樣大的區別。”
“確實,這些東西,等過幾日我再教你。只不過,你也別想太多,咱們王爺是個仁慈的,輕易不會讓人跪下,即便跪,也不會叫你跪多久。”
“是麼。”阿黎明顯不信。
“今兒也不過只有一刻鐘的功夫罷了,說到底,還是我害了你。若不是我拉著你過去,也不用被那李將軍一頓胡言亂語了。”
說起李將軍,阿黎的心情也不大好,任誰遇到這種事恐怕都不會平靜的。
“今兒過來這兩個人,與王爺熟識麼?”
秋月想了想,道:“算是熟識吧。這事我也是聽人說的,那會兒王爺年紀還小,鄭公子和李將軍與王爺同歲,是王爺的伴讀。只是,後來王爺去了西北,地位可岌岌可危,沒有了往日的顯赫。人情冷暖麼,避不了的,那兩位不知道是不是情勢所逼,漸漸的,就與王爺疏遠了。”
“那如今上門,是為了巴結?”
“說得難聽一點的話,確實就是這般。大夥兒心知肚明就是了,何必搬扯出來,沒得臉上難看。”
秋月向來不喜歡這些人,只是世上的人多是如此,在王爺身邊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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