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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怎麼說出口的,他以為自己面前站著的是誰?
“我說錯了什麼?不過是對著一個丫鬟唸叨了兩句而已; 怎麼就惹得他橫眉豎眼了?”
“行了,少說兩句吧。”鄭明澤也頭疼了。
“罷了罷了,我看這王府門檻甚高,是不大歡迎我了。”李昊頗有些賭氣地說道。
趙煊挑了挑眉,譏諷道:“原來還有些自知之明。”
“你——”
“善直!”鄭明澤放下茶盞,揉了揉額頭。
“王安,送客。”趙煊收回了視線,冷淡地說道。
王安本在一邊站著,也是將這事看了個清楚。他深知王爺是個護短的性子,只是沒想到這回護地這麼緊。不過,既然已經下了逐客令了,他也就往外站了一步,走到李小將軍跟前,道:“李小將軍,請吧。”
李昊嚯地一聲站起來,眼看王安還要將他送出去,腦袋一熱,說了一句“不必”,便氣勢洶洶地出去了。路過阿黎身邊,還咬著牙冷哼了一聲。
這世道,還真就是這樣。有權有勢的人家,但凡是一條狗,也比旁人精貴些,今兒他算是看清了。
鄭明澤幾乎是在他站起來的瞬間也站了起來。原想著勸他好好說話,可是看著旁邊不置一詞,有些陰晴不定的趙煊,便只好將勸說的話給嚥了下去,由著李昊離開了正堂。
直到瞧不見人影,鄭明澤方才氣餒地坐下。彼時,他已經完全沒有了方才的怡然與儒雅,苦惱地對著趙煊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不長眼的人,自然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他也是無心之失,況且,他這陣子過得也不大好。”
鄭明澤與李昊兩個幼時就認得,當時他們倆是趙煊的伴讀,感情也還算不錯。不過後來發生了不少事,趙煊也去了西北,三人的情分就這樣斷了。時至今日,也沒能冰釋前嫌,只是表面上看得過去罷了。
如今趙煊地位可謂是如日中天,鄭明澤本也不想過來巴結,只是家中老父一再催促,這才上門拜訪。
至於李昊,也是他帶過來的,本來只是為了敘敘舊,讓他心情好一些,暫且忘了那些仕途不得意之事,沒想到竟會弄巧成拙。唉,那也是個糊塗透頂的。
趙煊輕飄飄地瞥了一眼鄭明澤:“你是在給他求情?”
“好了好了,知道你不愛聽,我不說了。”鄭明澤閉上了嘴。他與趙煊認識這麼長時間,也知道他的性子是什麼樣的。若說以前還能勉強算不錯的話,如今則是越發的糟糕了。要是他再說李昊一個好字,只怕今兒他也會被下個逐客令了。
他倒是不怕自個兒丟臉,卻怕鄭國公府的臉被他丟盡了。
“嘖,李將軍其人,魯莽善妒,既配不上善,亦配不上直。”趙煊不鹹不淡地評價道。
這還真是將人給貶地一文不值了,可見氣還沒有消。鄭明澤笑了笑,似打趣道:“你還是這樣的不留情面。”
“比不得鄭大公子,做了這麼多年的和事佬。”
鄭明澤聽出了箇中的諷刺,只是沒有還嘴,仍有趙煊發洩。少頃,他道:“今日是我的錯,為表歉意,還請王爺給我個機會賠禮。”
“怎麼說?”
“三日後,敝府有個小宴。”
“又是那等場面上的東西,不去也罷。”趙煊也在遷怒,是以不太給他面子。
“都是有些交情的,平日裡也能看得到,去看看總比對著那些苦大仇深的人好。”鄭明澤意有所指。
“行了,會考慮的。”趙煊道。
鄭明澤得了話,心裡稍定。待轉過頭,便看到底下兩個丫鬟還在跪著,大氣兒也不敢出。鄭明澤曉得她們是受了無妄之災,心下同情,便道:“咱們說了這麼久的話,竟忘了底下還有兩個人了。”
阿黎一喜,對這位鄭大公子感激得不行。
從趙煊摔了茶盞到現在,她跪得腿都要僵了。以為那位討人厭的小將軍走了之後,趙煊就會大發慈悲讓她們起來,結果那兩個人愣是亂七八糟地扯了一堆,全然沒有看到她們還跪著。
若說不是故意的,阿黎都不信。
上頭的趙煊聽到鄭明澤的提醒,這才注意到阿黎還跪著。
方才的茶盞被他摔了一地,弄得地上髒了不少,阿黎跪著的那塊兒也不大幹淨。趙煊後知後覺地懊惱了一下,遂道:“還愣著做什麼,趕緊起來。”
阿黎與秋月僵著身子,緩緩起身。
她可不會對著趙煊千恩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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