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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病了呢?”
“大抵是夜裡被子沒蓋好,著涼了吧。”趙煊閉著眼睛,隨意地找了個說法。
阿黎睫毛顫了幾下:“哦,原來是這樣。”
少頃,屋外又有一道兒男聲傳來,卻是傳話的小廝。
趙煊心中膩煩,卻還是叫人進來了。
小廝大概也知道自己打攪了王爺,因而進來之後都是恭恭敬敬的,不多走一步,不多看一眼,始終看著腳尖的那塊地。
“王爺,張太師府上的管事方才來了,說是奉張太師之命給王府送年禮。”
“他送什麼年禮——”話才說一半,趙煊忽然想到了前頭的事兒,心裡也知道張太師那老傢伙是什麼意思。
他急流勇退,可是人家還沒退呢,不僅沒退,還位高權重,想要做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朝中第一人。這不是,已經生了些許求和的意思,想要試探一二麼?
趙煊往後靠了靠,沒甚所謂道:“人家既送了年禮過來,咱們不收也不像話。”
送都送了,還送到府上,再退回去還麻煩。收著吧,礙眼的話,回頭是賣是轉送,還不都是一句話的事兒。
小廝點頭:“是,奴才知道了,那回禮?”
“不必回了。”趙煊說的淡然。
語畢,小廝又道:“那位管家還說,張太師交代了幾句話,讓他要帶給王爺。”
“他想說就說,再多的話也由著他說,只要,別傳到本王耳朵裡就行了。”
小廝問清楚了王爺的態度,不敢再打攪,便立即下去。
留下來的阿黎無聲地笑了兩下。
趙煊眼尖,立馬就看到了:“你笑什麼?”
“沒什麼,只覺得王爺會過日子。”簡而言之,就是覺得他有點摳門,只有進的項,沒有出的項。
阿黎對外頭朝堂之事幾乎是一無所知,也不曉得那張太師緣何給趙煊送禮,她就只聽到了最表面的,所以有感而發來了這麼一句。
阿黎發現趙煊摳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下頭孝敬的東西,他一向是來者不拒的。虧她原本還覺得大魏的攝政王是個愛花惜花之人,卻原來,只是個名頭罷了,那花,在他眼裡想必還沒有銀子好。可惜那些送禮的,沒有真正揣摩到趙煊的心思。
“覺得我吝嗇,嗯?”趙煊摟著阿黎的腰,卻沒有和往日一樣靠過去,依然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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