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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鼓著腮幫子,掉頭回去了。
王安哭笑不得,合著這真話也說不得了。
他只感嘆女人善變,卻不知那頭的紅豆壓根沒走,才轉身走了一截路,想了想,又順著幾個侍衛方才離開地方向跟去了。
好在那幾個小侍衛根本沒走遠,還在阿黎的廂房附近。
紅豆躲在後頭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門道來,喃喃道:“他們架著一隻浴盆做什麼?”
……
另一邊兒,阿黎尚且不知趙煊的“齷齪”心思。她被這真相打的措不及防,再看到趙煊時,哪兒還有一點幸災樂禍,滿心裡只剩下心酸了。
趙煊見到阿黎,立馬就明白了底下人動的什麼心思,沉著聲兒問道:“誰叫你過來的?”
“怎麼,奴婢不能來了?”阿黎又好氣又好笑。
這會兒他又逞什麼能。
“不是。”趙煊立即道。
他只是,不想叫她看見自個兒虛弱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趙煊:有了浴盆=和阿黎一塊兒洗澡;有了花=和阿黎一塊兒睡覺……齊活了,人生無憾●v●
第88章
阿黎走到趙煊的床邊坐下,給他掖了一下被角道:“王爺如今都已經生了病; 怎麼還是一點兒都不注意著。這被子都沒蓋好; 若是灌了風,少不得又得加重了病情。”
“我好著呢。”趙煊依舊不怎麼上心。
話音才落; 喉嚨裡忽然生了一陣癢意; 趙煊一個沒憋住; 止不住地咳嗽了起來; 臉也漲紅了幾分,且還越咳越厲害。
真是色厲內荏; 阿黎沒好意思當面嘲笑他; 只伸手給他拍了拍後背,讓他別咳嗆著了。
說話間,秋月已經極有眼色地將藥給端過來了。還沒走近,秋月便看到了王爺給她使了個眼色,暗含警告。秋月看得明白,心下微哂,立即將那藥碗連帶著托盤一道兒塞到了阿黎手裡。
“阿黎姑娘您可得看著王爺把藥喝下去,太醫臨走時都交代了,這藥啊,一天都喝三次。”說完,秋月便抽身出去了,還順帶將屋子裡其他的幾個丫鬟也一併攆出去; 將房門給掩好。眨眼間,屋子裡便只剩下阿黎和趙煊兩個人。
這動作可謂是迅速; 阿黎自嘆弗如。
感慨了一番後,阿黎回過頭,端著托盤問道:“既是太醫開的藥,王爺怎麼不喝?”
“那些太醫都是些庸醫,不管你有病沒病,都會給你開許多藥。”
“喝了用比沒喝好。”
趙煊嫌棄地撇過頭:“我身子好著呢。”
人一生病,總喜歡耍小性子,尤其是對著親近之人。阿黎看趙煊眼下就是這樣,好在自己今兒還算有耐性,忍得住,也就沒把趙煊的小性子放在心上,只是心底覺得有些稀罕罷了,畢竟沒病的趙煊可是從來不會耍性子的。
阿黎笑了笑,又道:“都這樣了還覺得自己身子好,王爺也忒高估了自個兒的身子骨。行了,這大過年的,總病倒在床上也不是個事兒,都說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王爺本來不常生病,乍一病著了,更加不是小事。再者,這底下的人看了也擔心。王爺便聽奴婢一句勸,喝了這藥吧。”
趙煊拉著一張臉,半天沒吭聲。許久,他才對著阿黎點了點下巴。
這已經是示弱了。
可即便是示弱,還是那麼招人恨。阿黎嘆了一口氣,將托盤放到一邊兒的小圓桌上,如果藥碗,重新坐好,一勺一勺地給趙煊喂起了藥來。
藥一入口,趙煊就嫌棄地想吐了:“真苦,該叫那太醫嚐嚐這藥是什麼個味道。”
末了,還嫌不夠,又罵了一句“庸醫”解恨。
“良藥苦口。”阿黎在一邊兒涼涼地說道。
趙煊冷哼了一聲,不以為然。他身子多好啊,即便沒有這苦藥,明兒也能自己好。說到底,他這還不是看在阿黎親自過來的份上,才勉為其難地喝了幾口。
這喂藥,看似溫情脈脈,可是內裡是什麼感受,只有喝藥的那個人能懂了。反正趙煊這會兒是不大好受,他最討厭苦味,偏偏這勺子小得很,一勺一勺的,每一下都撩撥著他脆弱的神經,還不知道要煎熬什麼時候。
趙煊幾次都想把藥碗搶過來直接灌下去,可是臨了臨,最後還是忍住了衝動,默默地由著阿黎伺候自己。
許久之後,趙煊終於等到了藥碗見底。
阿黎放下藥碗,不經意般問了一句:“王爺昨晚還是好好的,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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