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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還美滋滋地將繡出來的花樣遞給小鳶鑑賞。揚著瑩白小臉兒,一副求表揚的姿態。
小鳶只看了一眼,便頓時有了決定,以後,她還是不要再圍觀姑娘做女工了。小鳶趕緊又遞回去,也沒再費盡心機想著怎麼誇讚了,只轉而問道:“姑娘,您這繡出來的是要做荷包的吧?”
“對啊。”
小鳶:這得多倒黴才會戴這個荷包在身上。
剛思襯著,門外便走進來一人。小鳶起身行禮,心裡大不敬地想著,倒黴的可不就來了。
趙煊一進屋,便朝著阿黎的方向走去,同時揮了揮手,叫屋子裡伺候的都先下去。
阿黎並未睬他,只冷冷地做著自己的事。她可算是看明白了,你若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一回事,別人更不可能把你當一回事。
趙煊早已與她表明了心意,還想納她為妾,這些日子也是溫柔小意,可見是個真有心的。可即便如此,他還是能從容地在她面前說說娶妻的事兒。
為何?不過是從未想過她會介意上頭還有個王妃,也從未想過要給她一個正正經經的身份。
出身使然,在趙煊眼裡,自己一輩子也只能是個妾,即便這樣,還是抬舉了自個兒。不蒸饅頭爭口氣,阿黎要是給趙煊好臉,她也就真是一點兒骨氣也沒有了。
趙煊苦笑,坐在阿黎旁邊。半天未等到阿黎說話,趙煊略想了想,從袖口掏出來一張薄薄的紙:“阿黎,你瞧瞧這個。”
阿黎扭過了頭,一個眼神都欠奉。
趙煊只好將紙放在桌上,用鎮紙壓著,又回去看了阿黎手上的東西。
“這繡得東西…還挺好看的。”
作者有話要說:
趙煊:這繡的是花?還是草?真辣眼睛什麼鬼
阿黎:繡好了給你戴:)
第95章
阿黎收了針線,再也沒有繡下去的心思了。
她這陣子; 什麼樣的好聽話沒聽過; 便是她繡得連眼都不能入,那些繡娘也照樣能把她誇得自信滿滿。若非她還存著一份自知之明; 早被那天花亂墜的稱讚給迷了心竅; 以為自個兒的繡藝是天下無雙了。相較之下; 趙煊這話則顯得太沒誠意了; 也太乏味了。
原本她是覺得挺好的,被趙煊這麼一說; 反而看著不像話了。這樣想是有些矯情了; 不過那又有什麼辦法,誰叫她現在看到這人就只想到了不開心的事兒。她都別憋屈了這麼長時間,還容不得自己矯情一回了?
阿黎嫌棄地撒開手。
趙煊見她要將東西收回去,知道這好話沒用,面上多了幾分尷尬。他將阿黎繡好的東西拿過來,端詳了一會兒,擠出一句話:“這個,是要與我做荷包的麼?”
阿黎也沒急著拒絕,只露出個微妙的笑來:“王爺倒真是好眼光。”
趙煊乾巴巴地道:“那是自然,這,這花繡的本來就好看,若是做了荷包戴在身上; 自是最好不過了。”
趙煊實在不擅長說這些話,要他挑刺懟人; 他能說個一籮筐不帶重樣的話來。至於夸人,這可有些難度了。趙煊悔於今日走得太急,沒有去王安那裡取取經。
“王爺不嫌棄?”
“我又何曾嫌棄過。去年你初進正院,給我縫了個外衣,我就覺得挺好,到現在還放在櫃子裡呢。”只是,到現在他也沒有再穿過。
日子過得還真快,那時,他還真是口是心非,彆扭得很。想來那時候他就對阿黎有想法了,要不也不會留下這麼個醜衣裳。
阿黎似笑非笑,見趙煊的表情亦不是十分歡喜,知他心裡還是嫌棄地,只是礙於眼下這境況,不好說出來。
既然嫌棄,那事情就好辦多了。阿黎拿回了東西,道:“奴婢瞧著什麼時候有空閒,若是閒了,定給王爺做個荷包,叫王爺天天戴在身上。屆時王爺也可以讓朝中同僚一同鑑賞,如何?”
“好,一定叫他們好好鑑賞。”趙煊撐著笑臉。
“行,這事奴婢記下了。”趙煊吃癟了。阿黎心裡也鬆快了些。
趙煊瞧她似乎放下了這事,心中鬆了一口氣,又問道:“這些日子可還忙?”
“還不錯,玉顏閣那邊,每日裡的收益都還喜人。”
趙煊聽著,心裡感慨良多。如何能不喜人?為著叫她高興,早日忘了那不開心的事兒,他可是囑咐了底下的人,每日都要從玉顏閣裡頭買下不少胭脂。
尤其是她做的胭脂。
這些日子賣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