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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也算看見了你骯髒齷蹉的醜態了。”
“這樣有什麼不好!”憤怒的奈薩表情都有些扭曲了,嘶吼道“你母親根本不愛我的兄長,甚至拒絕與兄長的房事,甚至都不知道你這個野種是哪裡來的?現在只剩下我了,我會與兄長生下血統最純真的米特拉家族的繼承人,取得這個偉大的國家的統治權。擋在我面前的,不管是姐姐,還是兄長的庶長子馬爾察,還是你,一頭栗色頭髮的來路不明的野貓,都要滅亡!”
卡拉比斯都要鼓掌了,這簡直比哥倫比亞狗血劇還要狗血的情節,居然真的出演在他眼前。
“啪啪啪”,克勞狄先於他鼓掌了。
“巴布,殺掉這個卑賤的野貓,她在玷汙我的名聲。”奈薩率先對克勞狄喊到。
阿狄安娜傲然說到:“我與父王的其他三個女兒一樣,都是本都米特拉家族的明珠,是王者的未來之妻,沒有任何人能侵犯我,叫你們的統帥來見我。”
“混蛋,看來卡拉比斯,早就知道了卡拉比婭的真實身份,他在欺瞞我!”百夫長海布里達也在一旁切齒怒罵。
阿狄安娜栗色的眼睛看了看克勞狄,又看了看海布里達,見他們都是將信將疑的神色,便又款步走到卡拉比斯的身邊,“卡拉比斯,給我披上毛毯。”
卡拉比斯照做後,阿狄安娜突然取下了卡拉比斯腰上彆著的利斧,藏在毛毯之下,慢慢地走出了營帳。
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呆在了原地。。。。。。
最後,還是對此事來了興致的克勞狄,叫手下的騎兵喚來一輛馬車,將阿狄安娜載了上去,再與眾人一起跟著她,看看她究竟要做什麼。
朝陽升起,整個索菲尼的戰場一片血腥狼藉,盔甲上滿是汙漬、煙火的軍團士兵,有序地一列列坐在一起休整,他們的敵人“萬王之王”已經逃逸,而那些亞美尼亞與阿拉伯的酋長,事實證明他們只會吹噓而已,在羅馬軍團的攻擊下,這些人不是被殺就是潰逃,他們的僕役、馬車與財貨,都遭到了無情地洗劫與俘虜,整支亞美尼亞的大軍,就此崩潰。
路途上,坐在車廂尾部的卡拉比斯耷拉著兩條腿晃悠著,他看到了不少羅馬的兵士正將戰俘挨個釘在十字架上,讓他們的血流盡哀叫而死,卡拉比斯再次感到奇怪,好像從卡拉比行宮開始,羅馬的軍隊始終不願意留俘虜,也沒有隨軍的奴隸販子,這對於當時的羅馬人來說,簡直太不正常了!
但細想起來也是,這一切都是主帥路庫拉斯的作為,他橫掃了貪婪的包稅人,保護希臘的城市,最後鬧得商販都覺得跟著軍隊無利可圖了,士兵經常是打完仗,無物可掠,無奴可販,只能把戰俘釘上十字架,稍微尋求點刺激了事了。
“哎呀,現在不是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卡拉比斯轉頭看了看,在前面端坐的阿狄安娜,心想她究竟要做什麼,莫名其妙地要回宿營地。
答案即將在上午第三時(約現在九點)左右揭曉:一路尾隨阿狄安娜的眾人,圍在了索菲尼營地的一處帳篷前,因為阿狄安娜離開了亞美尼亞王的大營後,回到這裡,進去,就再也沒有出來。
克勞狄在場,幾位三聯隊的十夫長也在場,這處帳篷,卡拉比斯認得,正是受傷的巴蒂塔斯臥著的帳篷。
海布里達面如死灰,在外面焦躁地走來走去。
卡拉比斯則是雲裡霧裡,但也替阿狄安娜捏了把汗,雖然他有時很討厭她。
第10章王女的冠冕(下)
最後,帳篷開啟了,阿狄安娜出來了,居然戴著他母親摩妮美的小冠冕!美麗的梳理好的栗色頭髮,映襯著冠冕的金碧輝煌,而冠冕卻更映襯她的典雅高貴,細長的脖子,微微昂起的額頭與小巧鼻尖,她根本不是什麼奈薩嘴裡的野貓,而是隻清麗傲氣的天鵝,“怪不得她一直唸叨著冠冕,還向我學習了縫紉,原來是為了這個,修復那斷裂的束帶,可她是怎麼知道冠冕被海布里達藏在巴蒂塔斯的帳篷裡的——沒錯,沒錯,把珍貴的寶物藏在一個廢人的床褥下,確實是最安全的。海布里達能想到這一點,阿狄安娜也能猜到這一點。”卡拉比斯在心中暗歎道。
“如何,一位王女的身份,只有冠冕才能表露出來。冠冕,是絕不會選擇卑賤之人的頭顱的。”阿狄安娜,亭亭玉立,對著在場所有人一字一頓地說到,然後用纖細的手指,指著冠冕說:“這是我的冠冕。”然後舉起另外隻手,手裡一把血淋淋的利斧,“這是我的權杖。”
“該死。。。。。。巴蒂塔斯!”薩法諾這才反應了過來,和德米特留斯一起搶著衝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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