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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樓麼?”雖然是笑,臉上卻滿是古怪。
柳渙有些奇怪,納悶道:“是啊,你知道?”
“風雨樓在壽山之上的朝園之中,不過,柳兄去哪裡做什麼?”炎少秉假裝不經意的問道。
“受人之託,呵呵”柳渙笑笑,再也不說什麼。
炎少秉轉了轉眼珠,微施一禮:“柳兄,我家中有事,先行告辭。”便急急地走開了。
柳渙摸摸下巴,疑惑更甚,不過好在打聽出這風雨樓的所在,倒也不枉今日勞累辛苦。
回去便將幾日的事說與柳伐聽,柳伐也是一喜。這盤纏已經不多,這些天風雨樓的事毫無訊息,他也是暗自心焦。此時雖然不說解決了事,總是有點頭緒了。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帝京一夜小雨,官道兩旁生出許多嫩芽來,春雨輕柔,故而並不泥濘。到了壽山,空氣也清新了許多。山上傳來悠悠的鐘聲,迴盪在山間。柳渙閉上眼睛,嗅到泥土的芬芳;柳渙心情也暢快了許多。
走了許久,也不知這朝園在哪裡,柳渙只得繼續向山上走去。不遠處傳來“吱呦吱呦”的聲音,柳渙抬眼望去,卻是一沙彌。挑著水桶,不知去何處打水。柳渙趕上去便問:“師傅,有禮了。。。。。。”微施一禮。
那沙彌放下扁擔,直道:“阿彌陀佛,施主有何事?”
柳渙思量一下,沒有提及風雨樓,只是問:“師傅,可知這朝園在山中何處?”
沙彌思索片刻:“這山中哪有什麼朝園,施主說笑了。”搖搖頭便要走開。
柳渙也是疑惑,莫不是和炎少秉騙我。此刻那沙彌卻回過頭來:“施主說的莫不是柳園?”
柳渙更是奇怪:“柳園?”
那沙彌倒也耐心,細細說來:“那柳園本是前朝建下的,本是賜予景山侯柳衛的,只是柳家慢慢衰敗,且人丁稀薄。至今柳家已成了過往雲煙。。。。。。”
柳渙雖有不耐,還是細細聽著。
那沙彌接著道:“這柳園,慢慢也就再無人煙。十幾年前,倒也有人來過,不過看起來好像是朝廷兵衛。。。。。。”說到這裡,沙彌緊閉雙眼,雙手合十,喊了一聲佛號,又道:“柳園在後山之中。。。。。。”便挑起扁擔,自己走了。
終是到了後山,也尋到了這柳園。柳渙當場就愣了,這叫什麼園,還賜給什麼開國侯爺。。。。。。
眼前的“園子”修的倒也還算過的去。不過就在剛才,一隻兔子從裡面飛奔而過,緊接著,一群不知名號的鳥從中飛出來。要說是什麼遺蹟,柳渙自然相信,要說是侯爺的園子。。。。。。
大門早不知道哪裡去了,隱約從青苔與灰塵中看見一個“園”字,柳字就不知道上哪去了,不過裡面雖然雜草橫生,卻還是能分清道路的。不過盞茶功夫,柳渙終於找到了這座樓閣—風雨樓。
眼前的樓上雖有灰塵,卻也不是很多,但彷彿有燒過的痕跡,牆面有些昏黑,只是樓閣上的題字頗為霸道。這“風雨”二字,顯得格外凌厲,卻像是一位橫行沙場的將軍所書。柳渙在樓前失神良久。
半個時辰過去,柳渙終是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更不用說人了,只當是柳伐誑他,心裡暗自著惱。。。。。。
正當此時,一白衣男子和一綠衣女子從園外走了過來,只是那女子步伐一直低那男子半步,看來是個侍女。
柳渙眼見這人,便估摸著這人的身份,見他神色蒼白,身子單薄,似有病態。走上前去,道;”兄臺請了,敢問兄臺是此間主人。。。。。。“說完不覺有點冒失,這破地方。。。。。。
那人倒也是一笑,若是女子見到這一笑,定然輾轉反側。那人也不答話,走上前來。看著眼前的舊樓,又回過頭來:”兄臺來此間有何事?”
柳渙一聽,眼睛一亮固然不是此間主人,來此處也定然知道些什麼,不知能否解答自己心裡的迷惑:“我受我父之託。。。。。。”說著掏出柳伐交給他的那物。
那人一眼看到那物,先是一愣,隨即身子一震,差點昏倒在地。幸好那侍女眼明手快,一把扶起來,那人定了定神,才覺得不似剛才那麼眩暈。只是不過片刻,又咳嗽起來。那侍女輕他的背。他拿出絲帛擦擦嘴角,有些泛紅。看來是咳血了。
那侍女剛要說什麼,他擺擺手,對柳渙輕笑道:“你可姓柳?”
柳渙一驚,剛要答話,卻被那侍女攔住了。輕輕走到柳渙身邊:“我家公子身體向來不好,如有什麼要緊事,還是下山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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