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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炎公道問起,炎少秉也是一陣頭大,這種事,不是整天掛在嘴邊上的,更何況,在柳渙身邊還有一個雲妃,二人鴛鴦似仙,他又怎麼好說出口。
“這個,有說起過,只是柳兄卻並沒有說什麼,有些耐人尋味……”
“如此,你便多去幾趟,炎家,咳……炎家……”
炎公道看著堂中的匾額,微微皺起了眉頭,隨即大步走了出去,炎少秉一言不發,弓了弓身子,看著炎公道的背影,鼻頭竟有些發酸。
或許,他真的老了!
柳渙一覺睡醒之後,才發現雲妃在一旁打瞌睡,看著自己身上的披風,他心中不由有些溫暖,看到雲妃始終守護在自己身旁,柳渙捋了捋她的秀髮,又為她披上披風,隨即悄悄的走出了青石坊。
一年多以來,他可謂是官運亨通,想起這走過的一載,他就不竟有些苦笑。他雖是虛職文官,可是這個位置又是大有前途,最少在旁人眼中,他柳渙短短的幾個月能坐到現在的位置上,那是件很恐怖的事情。
至於幾年後柳渙到底能紅到什麼地步,那是所有人都在考慮的事情,柳渙覺得自己現在最應該考慮的事情不是向上爬,而是如何利用手上這個千載難逢的官職做出最大的成績。
四下望過去,才發現自己已經過了天馬橋,柳渙哭笑不得。他的宅邸在青石坊,在柳池之南,本應該從東城出來最近,可他不知不覺,卻走到了南面的青微城,這下過了天馬橋,已經到了柳池以北,想要回他的府坻那可要繞個大圈子才行。
好在他這人也不急躁,信馬由韁順著柳池而行。望著帝京的繁華,柳池有如冰龍般的盤旋,柳渙心中的壓抑不免少了很多。
三百二十二章 命數
“這位公子,要算一卦嗎?”一個低沉的聲音打斷了柳渙的思緒。柳渙馬上扭頭望過去,發現路邊一房簷下背風處擺著個卦攤,布幡上寫著個鐵口直斷四個字。
卦攤後坐著一道士,面色清朗,眉宇之間竟有些漂浮的味道,仙風道骨,雙目頗有神韻。桌子上鋪著一塊黑布,頗為神秘,桌子上一方硯臺,旁邊是竹筒竹籤一干算命的傢伙。
要是在平時,柳渙對這個都是一笑了之,只是今天多少有些不同。他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道坊附近,這個算卦的道人應該是從道坊出來的。下馬走到卦攤對面,道人早早的起身,掃去了對面凳子上灰塵,微笑道:“公子請坐。”
柳渙坐下來,有些好奇地望著這個道人,道人咳嗽聲:“我看公子骨格清奇,三停適中,這面相,等等,公子莫動。”
柳渙聽到此話,也只好不動,靜靜的看著那道人,道人一張臉湊了過來,文王研究八卦般地看著柳渙的臉。
良久道人才直起身來:“這位公子的面相實乃貧道生平僅見。”
柳渙沉默良久,半晌才笑道:“在下不知是否有兄弟姐妹,雖有一兄長,卻也非孿生兄弟,道長只見過一次也是正常的。”
“公子誤解了。”
柳渙開著玩笑,道人倒是一本正經道:“貧道並非大言欺人,大凡觀人之相貌,是先觀骨骼,次看五行。量三停之長短,察面部之盈虧。公子天庭飽滿,神氣十足,雙眸有神,陰陽均衡,真的是貧道這些年來都是少見之人。要知道人之面相總有盈虧,盛衰,粗疏,喜滯之分,公子卻是三停均衡,本來頜下小痣帶有煞氣和折福之像,卻被雙目沖和之光所抵,要說公子出生的時候或是可因為後天調理得當,如今面相可說是貴不可言。”
柳渙愣住,半晌才問道:“你說我會短命?”
道人又看了柳渙半晌,稍微猶豫下:“從面相上來講,的確是這樣。”
柳渙微微一笑,看了這道人一眼:“那敢問道長,我何時會死?”道人啞然失笑道:“從你頜下小痣來看,公子去年應有一難的,甚至會有性命之憂。不過公子有遇貴人,禍福自消,再看公子雙眸沖和,化解了不少戾氣,如今再看,絕非短命之人了,而且以後看來,貴不可言。”
“道長所言不錯!”
柳渙嘆了一口氣,暗道這個道人有點門道。如果說去年有一難,那是應該是自己拿的那塊“圖騰”了,想到這裡,他不竟有些失神,他是沒有沒有性命之憂了,可是,柳伐卻是因此下落不明,到現在,都沒有一點訊息,他搖搖頭,看了一眼這道人,神色有些複雜,這人是真的有兩下子,還是碰巧誤中?
他也知道很多算命之人含糊其辭,自己要是沒難質疑的時候也會有另一番託詞。至於貴不可言倒不用多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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