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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人看似性子隨和,但是,言多必失……
炎少秉眼珠一轉:“賢弟今晚可去嗎,此次若是不去,唉,若想再見,怕是難了……”說著就大笑起來。
柳渙也想,若是一別,再見還不知是何時,罷了,過去辭個別吧!又看了看炎少秉,嘿然笑道:“今日多謝炎兄了,小弟愚鈍,若非炎兄,這其中的意味某還真是無法揣測……”
炎少秉擺擺手,打了個哈欠:“今日天氣不好,我回府了。”柳渙連忙拉住炎少秉,微微笑道:“炎兄這是哪裡話來,晚上不一起去逐月仙林了?”
炎少秉微一思索,古怪道:“莫不是賢弟一個人還不敢去?”
柳渙有些惱怒,恨聲道:“行,那你回去陪你家夫人吧,某自己去……”
說到韓雪嫣,炎少秉此時又皺起眉頭,微一抱拳,正色道:“賢弟,我還真的回去一趟……”說完轉身就走。
柳渙氣的不行,罵又罵不出來,手裡拿著那侍女鬆開的請柬,不知道說什麼好,看著上面娟秀的字型,淡淡的清香,跺跺腳,自己一個男人,去便去了,不過,一會兒去炎府也叫上炎少秉吧。
“你說,已經入夏了,為什麼還是有點冷呢?”少武恆安披著蓑衣,輕輕的咳著。一旁的綠衣侍女,悄悄跪下來,為他撫了撫背。
少武恆安正在苦溪之上,駕舟釣水。釣水、茶道最是能寧神養人,他身子向來不好,做一些別的事總會覺得疲憊很多,太平王爺不太平啊……
“公子,要下雨了,我們回去吧?”綠衣侍女看了看天色,柔聲說道。
少武恆安彷彿沒有聽到她說的話:“釣水,逸事也,尚持生殺之柄……”他突然轉過頭來,苦苦地對著那侍女道:“可是我從未動殺生之心啊,為何啊,為何啊……”
綠衣侍女心肝一顫,連忙扶住少武恆安:“公子,我們回去吧,你今天乏了……”
少武恆安此刻卻如同一個孩子一揚,執拗的搖搖頭:“不,我要釣水,我今天要在這裡觀雨,我哪裡也不去……”說完就轉過頭去,低聲嘟囔道:“回去做什麼,偏要守這破規矩,有什意思?”
斗大的雨點,砸在船艙上。苦溪之上,起了漣漪。綠衣侍女跪在後面,她心裡很痛,她知道少武恆安心裡苦,他每天都活得太累,她每日都看著,看他每天去妥協,去勞累,他從來沒有為自己活過一天。
風彷彿能吹進少武恆安的骨子裡,他微微一抖,只覺身子發冷,綠衣侍女慢慢走上前去,貼在少武恆安背上,藕臂環在少武恆安腰間。少武恆安先是一怔,隨後便放鬆了下來,身邊吹來淡淡的香風,此刻身子也不那麼冷了。
他伸出手來,綠衣侍女起身過來,少武恆安輕輕將她偎在懷中,看著遠方,他的長髮觸到綠衣侍女臉上,他輕輕拂過長髮。輕聲道:“幽兒,你可知這苦溪為何叫苦溪嗎”
幽兒搖搖頭,咬了咬紅唇。清眸望著少武恆安。雨慢慢下大了,他的身體又該不舒服了,她低聲道:“公子,回去吧,你的身體。。。。。。”
很久很久以前,也不知是多久了。一個青年才俊進京趕考,路上遇到一個美麗的女子,那女子不知何因,昏倒在地,山路又是難走,他便揹著這女子慢慢走出山林,想到鎮上為她尋一個郎中,只是他一個文弱書生,揹著這女子,背一步,便覺得沉一點,只是任這女子有多沉,他都沒有停下一步,只是他人力有限,背了許久,終是忍不住,差點倒在地上,此刻那女子卻醒了,只是看著那書生,一句話也不說。
後來這書生才發現,這女子乃是一個啞巴,也問不出她家住何方,家中還有何人。無奈只能帶著她一同去趕考,慢慢的,兩人便有了感情。
也是一個大雨滂沱的夜裡吧,書生被雷聲驚醒,夜裡有些放心不下這女子過來一看。才發現這女子看著夜空,獨自流淚。
第三十八章 再見
書生大惑不解,走到跟前問她怎麼回事。那女子搖搖頭,抹了一滴眼淚,指給這書生,這書生不知其意,嘗下這淚,才發現這淚有一種不同常人的苦澀,他不知這女子心裡有什麼苦。。。。。。
待到這書生高中之時,這女子卻失蹤了,書生屢次尋找,卻是杳無音訊。原來這女子乃是龍王之女,在龍宮之中,也是屢遭嫌棄,她無奈之下,逃離了龍宮,那日一見書生,便是傾慕不已。奈何仙凡豈能相戀,高中之日,終被龍王尋到,後被龍王囚禁於天北之地。
龍女以淚洗面,終是淚成一溪,這溪水自西北而發,流至東南,西北常有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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