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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慷慨激昂,說不出的悲憤,扔下了手中茶盞。
柳渙默然,卻是勾起他的傷心事來。。。。。。
答卷已被封存,皇帝也只封了他一個探花,也不派他官職,柳渙心裡已是堵了許久,柳渙也算是有識之士,也頗具才幹。他在答卷上針對時政也算是透徹,只是他說不出的難受,柳伐也沒有下落,也讓他焦躁不安。
這幾日少武恆安身子不好,少出青石坊,也不接待外客,卻是在追查“圖騰”一事。再者,太子少武恆勇也頗為關注,卻是要一心殺掉柳伐,少武卿當了多年的皇帝,心機也是深不可測,對少武恆安與少武恆勇的暗爭卻是毫不在乎,只當是小孩子過家家。心裡卻又又別的思量。
炎少秉與柳渙都是心裡鬱悶已久,藉著酒勁,二人卻開始相互倒起苦水來,各種不滿全在此刻發洩出來,一個是帝京名士,一個是新科探花。言語之間,卻是到這世道十分不滿,好在兩人也沒有叫下人侍候,倒也少了閒言碎語,若是傳出去,雖是不致於殺身之禍,若是傳到有心人耳中,又是少不了一番波折。
炎少秉醉眼朦朧道:“柳賢弟,當真是。。。。。。當真是好酒量。此時天色還早,不如隨我去那柳畔金池,也去瀟灑風流一回。”
柳渙此刻也是罵的有些累了,又給自己倒酒,卻發現罈子已空,便扔過酒罈。醉笑道:“炎兄,我。。。。。。我可不去那種地方,要去。。。。。。要去還是你去吧?”
炎少秉哈哈大笑起來:“柳兄莫不是怕了,或是少見美人,心裡害羞?”
柳渙正是酒後,又是血氣方盛,自是受不得激,拉著炎少秉的長袍。憤然道:“誰。。。。。。誰怕了,我乃。。。。。。乃是。。。。。。新科探花,去那裡總是不好,你既然說了,走,我還非去不可,走,此刻就走。”
炎少秉大喜:“好賢弟,為兄。。。。。。為兄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走,咱們去金池。”說著就與柳渙勾肩搭背的出了柳宅。
兩人醉醺醺的走了出去,也沒帶什麼僕人,一路上搖搖晃晃,向那金池去了,畢竟還是春季,風還是冷的,走出去不久,被風一吹,二人倒是酒醒了不少。
這時柳渙卻有些後悔了,正要說話,只見炎少秉似笑非笑的看著柳渙。柳渙有些尷尬,乾笑兩聲,炎少秉歪著嘴道:“賢弟莫不是後悔了,那你回去,我一人去啊。。。。。。”
柳渙被這一激,也是佯怒道:“炎兄這是哪裡話來,卻是看不起我柳某?”
炎少秉哈哈一笑:“好,這才是我輩中人,你進士及第,當時春風得意之時,卻還悶在家中,卻是讓多少仰慕你的佳人暗自傷神。。。。。。”
柳渙無法,只得陪他一起去拿柳畔金池,盡享那金池美景。
柳畔金池,畫舫林立,千年才子佳人在此地留下多少傳說,當真是羨煞世人。柳畔流淌著千年的情懷,胭脂水粉在這裡徜徉。金池美酒,傳遍十市九坊。說不盡,道不窮。唯有至此羨豔名。
逐月仙林,是柳畔金池中,也算是極為豪華的了,帝京官員多來此處尋歡作樂,柳渙與炎少秉來到此處,這脂粉的香豔讓柳渙有些不適,炎少秉眼見如此,也是一笑。拉著柳渙進了逐月仙林,剛走進去,一老鴇滿臉堆笑,笑臉相迎:“炎少又來了,還帶了朋友嗎?”
炎少秉輕嗯一聲,指著柳渙:“王媽媽,這位可是我的貴客,可是新科探花郎,你可要好生招待。”
王媽媽也是一驚:“可是春牡丹;夏芍藥;秋菊冬梅;吾是探花郎的柳才子,真是失禮失禮。”
柳伐微微一笑,炎少秉卻是大笑道:“看見了吧,你柳大才子的名氣都傳到這柳畔金池來了。”
王媽媽也是笑道:“百花宴上,柳公子可是才傾帝京了,當然炎公子也是不差,音律之事,這帝京也少有人及……”
炎少秉擺擺手:“今晚可有什麼……”炎少秉笑得有些不對。
王媽媽先是一怔,隨即會意:“今日雲妃撫琴於逐月仙舟,倒是有不少才子前來,炎少與柳公子可要去瞧瞧?”
柳渙倒是無所謂,他也未曾聽說過雲妃之名,炎少秉卻是眼前一亮,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張銀票來,也不看看面額,卻是拍在王媽媽的手中,王媽媽當時眉開眼笑,做了一個萬福:“二位稍等,我這就去安排。”
炎少秉淡笑點頭,柳渙有些疑惑:“炎兄,這雲妃何許人也?”
炎少秉大笑道:“賢弟,你少經風月,卻是有些孤陋寡聞了。柳畔金池自古有盛事,便是‘傾世金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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