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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裡走去。剛到炎凝房間,就發現炎凝正在掙扎著坐起來,炎少秉一驚,急急走過來:“凝兒,你別動,要做什麼我來。”
又扶著炎凝睡下,才發現炎凝嘴唇發乾,剛才怕是想倒點水喝。連忙為炎凝倒了一杯水,喂她小口喝了下去。炎少秉自小最是疼這個妹妹,眼看炎凝滿是病態,心裡倒是很心疼。
炎凝勉強一笑:“哥哥來了,你這幾日怕是又去喝花酒了,怕是沒少遭爹爹責罵吧。”眼看沒有精神,還是有些戲謔的看著炎少秉,只是疲憊任是誰都能看的出來。
炎少秉聽炎凝這麼一說,倒是尷尬一笑:“你這丫頭,我都這麼緊張了,還來調笑。”說完便有些慍怒。
炎凝微微一笑,卻不說話。炎少秉接著問道:“我聽說你這幾日都休息不好,怎麼回事,怎麼老是做噩夢?”
炎凝臉色微微一紅,只是她此刻發著高燒,倒也看不出來,只是卻能看見耳根都有些紅了。炎少秉原是奇怪,他也是精明,看見炎凝的不自然,也一笑:“我家凝兒是不是相思成病了,卻是思念誰家公子?”
炎凝臉更紅了,只是她此刻疲倦,只能低聲道:“哥,你說什麼呢。。。。。。”說到後面卻是聲音越來越小。
炎少秉彷彿沒有聽到炎凝的話,自顧自的道:“我家凝兒向來高傲的緊,向來眼高於頂,今日卻為情所困,難得啊!”
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炎凝,眼看就要笑出聲來,炎凝翻了個白眼,背過身去,閉上了眼睛,卻是不肯再答話了,被哥哥打趣了一番,此刻卻是多了幾分氣力。
炎少秉此刻不再調笑,看了看炎凝此刻恢復了一些力氣,心裡也是一寬,卻是又有些心急,這郎中怎麼還不來。正在思量著,一郎中攜著藥箱慢慢走了過來,後面跟著那侍女。
炎少秉連忙走過去,那郎中給炎少秉微施一禮。炎少秉也是微微行禮,笑道:“胡先生來了,快幫我妹妹瞧瞧吧。”
那胡郎中笑著點點頭,坐到炎凝身旁,為炎凝把起脈來。不過盞茶功夫,他拿出筆墨寫了一個方子,交予侍女,又對炎少秉道:“公子不必擔心,小姐這是虛症,怕是這幾日休息不好,我開了一些安神的藥,讓人抓來,一日兩次,飯後服下,幾日便可見好。”
又吩咐人,從冰室裡取出些冰塊來,幫炎凝敷了敷,很快,額頭也不那麼燒了,直至此時,炎少秉心裡才微微放下了心,送別郎中,走到炎凝身前,思量再三,卻是沒有將爹孃在談論炎凝的事說出來,讓炎凝多休息,又盯著炎凝睡下,暗暗嘆了口氣,終是出了房間。又向著自己書房走去,卻是少於韓雪嫣同房,一來,韓雪嫣有了身孕,藥小心為上,另一方面,卻是心裡有些排斥,坐在書房裡,炎少秉揉著太陽穴,有些倦了,不多時,便睡倒在案前,此時,韓雪嫣悄悄走了進來,卻是拿著炎少秉的大氅,輕輕的披在炎少秉肩上,又緩步走了出去。
炎少秉身子一抖,微微起了鼾聲。。。。。。
(唉,一更了,今天被狠狠愚了一把,桑心了……)
第二十三章 風月
這幾日柳渙心情不好,多在宅中與林術飲酒,今日林術也要起秦州上任,柳渙心裡更是煩悶,送別了林術,柳渙回到家中,卻是覺得有些疲倦,正是此時,炎少秉走了進來,炎少秉也是心中發悶。
柳渙見炎少秉到來,心裡也是一喜,微笑著:“炎兄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炎少秉也是一笑:“探花郎不願我來?”卻故作一副詢問的表情。
柳渙哈哈大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炎少秉自是不客氣,拉著柳渙手臂,一道走了進去。
柳渙隱隱覺得炎少秉心裡不開心,他也不好相問,這幾日讓人打了許多酒來,卻是還有很多,叫人搬了幾壇過來,炎少秉看到酒罈,先是一怔,隨即二人相視,炎少秉心裡也是寬了不少,二人君子之交,如酒一般清冽,又如酒的香醇深厚。
柳渙開啟罈子,一股酒香傳了出來,炎少秉眼睛一眯,做出個享受的動作,身子也是一抖,他也是極為愛酒之人,毫不客氣的拿了一個二兩的酒盞,又給自己滿上,開始品起來。
柳渙也是見怪不怪,為自己也是斟了一杯,嘗著這酒的香醇與辛辣,說不出的暢快,喝了許久,都是喝上頭來。。。。。。
炎少秉紅著眼睛,指著柳渙:“你說,柳。。。。。。柳兄,為什麼,為什麼大家偏要。。。。。。在意什麼狗屁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麼門當戶對。憑什麼,你說說,憑。。。。。。憑什麼?”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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