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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男人,家裡都要把他親妹妹賣了,來給他說親,他卻一句話也不說,這樣沒擔當的男人,是她她也看不上。
“說起來,這事八字都沒有一撇,只是聽我堂嫂說了有這樣一戶人家,兩家都沒透過訊息,男方未必就看得上這門親事,我大伯孃就急吼吼地弄得滿城皆知,生怕有人跟她搶了似的。若到後來,這親事成了倒還好,若沒成,豈不是成了大家的笑話?
不過,我覺得李月萍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且不說這事還沒影,就算成了,她不滿意這門親事,暗裡和家人說清楚就是了,我伯孃雖然勢利,大伯卻還是明些事理的,總不會真要逼死女兒。她倒好,這樣不管不顧地鬧起來,一家子人騎虎難下,她自己名聲也不好聽,都成了別人的談資。”
她說完,見玉秀不說話,只含笑看著自己,不由摸摸臉,疑惑道:“怎麼了?玉秀姐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玉秀笑嘆道:“我這是高興呢,從前你可不會想這麼多,到底還是長大了呀。”
李月梅有點羞澀,小聲嘟囔道:“我又不會永遠都是小孩子。”
“不過,“玉秀又說,“這到底是別人的家事,我們不是當事人,也不瞭解事情始末,不好隨意議論。這些話,你對我說說就好,可不要對外人講。”
“嗯嗯,我知道呢。”李月梅連連點頭,這些話她連她娘都沒說過。
院子裡,見她們兩人進了屋子,琴嬸子才說起這次真正的來意。
“知荷妹子,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了,我這次來,就是想問問你,你們家的田是不是準備租給人種?”
夏知荷道:“是這個打算,嫂子家裡有意?”
據她所知,琴嬸子夫婦二人,除了種著家裡幾畝地,還租了不少別人的地在種,應該沒有多餘的精力了才是。
“哎,”琴嬸子點頭,“是吶,我就想著,若你家的田要租,我就厚著臉皮來問問,能不能租給我們家種。”
夏知荷忙道:“憑我們兩家的交情,若嫂子有意,肯定是要租的,昨晚我還和當家的說了,若不是嫂子家裡已經種了不少田,我還想請你們家來種,這田也只有交到嫂子和李二哥手中,我才安心。現在嫂子提起,正合我意。”
聽她這樣說,琴嬸子忙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完,她又嘆了口氣,說:“俗話說得好,過日子,就像人喝水,冷暖只有自己知道。外人看我家如今日子好了,以為我以後就是享福了,卻不知,我這勞累的日子,還長著呢。”
☆、第15章 生個弟弟
微風吹過廊下,一串串柿餅隨風輕輕擺動。
琴嬸子道:“他們只道我如今,大兒子是秀才,二兒子出師了,小女兒也許了人家,心事都了了,只翹著腿等著兒孫孝敬就好,我說呀,都是做夢吶。現如今,家裡房子等著重蓋,老大老二親事都沒說,小女兒的嫁妝倒是湊齊了,可煩心事還是一件件來。”
或許是看李大柱家這兩三年,又是蓋房子又是置田地,再聯想自己家,心裡有些感慨,琴嬸子今日的話比往常多些。
“就我家老大,雖說如今不用家裡供他,可他今年都十八了,要是一般人家,孩子都會跑了,早些年說他要讀書,怕耽誤了,一直沒提起,如今是不能再拖了。我原想著,咱們這樣的人家,就是出了個秀才,也攀不起那些大戶,就指望在鄰近村裡給他找一個,以後老大再去讀書,他媳婦也能在家裡幫襯我。可前誰知兩天,我探了他的口風,才知道他竟想也找一個讀書識字的女子,說什麼紅袖什麼香,又舉什麼齊眉,哎呀可把我急死,你說這樣的女孩,哪裡是我們這種人家討得到的,就算討到了,咱們也供不起呀!”
說著,她看看左右,湊進夏知荷,低聲道:“你看人七叔,那樣的家底,也得供著他那大兒媳婦呢。”
她口中的七叔,就是李家溝的村長,他家大兒媳婦就是柳氏。
當年柳氏與李山的親事,讓村裡人說道了許久,直說李山是走了狗屎運。可人娶進門,日子是自家過的,外人看著風光,內裡怎樣還未可知。
那柳氏進門後,一不用下地幹活,二不需侍奉公婆,直讓村裡的小媳婦羨慕得眼紅,也讓村長夫婦得了個寬厚的好名聲。
可村長一家人,到底是捨不得讓柳氏幹活,還是不敢讓她幹活,外人怎麼知道。
反正在琴嬸子看來,她自己是絕不想要這樣一個媳婦的,他們家也供不起這樣的媳婦。她對自己的兒女是慈愛,捨不得讓他們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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