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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出去幫忙。
夏知荷也趕緊起身,披上外衣去把院門拴好,之後就坐在堂屋裡等著。
沒一會兒,玉秀也披垂著頭髮過來了,道:“娘,外面怎麼了?”
夏知荷道:“外頭著火了,你爹出去幫忙。離咱們這遠著呢,你安心回去睡吧,我在這兒等他。”
玉秀搖搖頭,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道:“我也睡不著了,和你一起等爹回來。”
夏知荷也不勉強,正好跟她說說話,“不知道是誰家裡,這麼不小心,希望人沒事。”
玉秀便低了頭,輕聲說了句是。
實際上她心裡對此一清二楚,因為這把火,就是她放的。她等了許多日子,又讓家住餘寡婦邊上的虎子幫忙留意,終於在今晚讓她等到李義去了餘寡婦家,於是她去放了這把火。
又過了一會兒,外面沒人再喊著火了,反而響起了女人驚叫、哭喊,男人呵斥怒罵的聲音。
夏知荷有些坐立不安起來,頻頻往門口張望,“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像還打起來了?”
玉秀輕聲安慰道:“沒聽見爹的聲音,沒事的。”
夏知荷仍心神不安,好在很快,李大柱就回來了。夏知荷忙起身開了院門,把他迎進來,邊走邊問:“有沒有哪裡燒著了?哎呀衣服都溼了,趕緊換下來。是誰家出事了?剛才怎麼又鬧騰起來了?”
李大柱正要說,一眼看見玉秀在堂屋裡,便改口道:“沒什麼事,這麼晚了,玉秀快回房睡吧。”
玉秀點點頭,也不多問,乖乖回房了。
等回到屋裡,李大柱邊脫下打溼的衣物,邊道:“是餘寡婦家裡。”
夏知荷接過他的衣服掛起來,李大柱接著道:“她家柴火堆著火了,其實沒多大事,那個柴火堆靠牆,離主屋又遠,火勢也不大,沒傷到人。”
“那怎麼?”
“唉,都是胡來。”李大柱穿上乾燥的裡衣,道:“本來那點火,幾桶水就撲滅了,可偏偏這時候,李義和餘寡婦兩個人衣衫不整地從房裡衝出來,那麼多人看著,李義他婆娘也在場,當時就鬧起來了。”
夏知荷掩了嘴輕呼一聲,這種事,若是一般女人遇見了,最多哭一哭,鬧一鬧,最後還是得忍了。可李義的婆娘張春花,是個慣愛掐尖要強,沒事也要挑事的人,眼下她男人幹出這種醜事,又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事肯定不能善了。
果然,第二日琴嬸子便上門和夏知荷說了這事。昨天李大柱滅了火就回來了,後頭的鬧劇他沒看見。
琴嬸子道:“其實村裡好幾個男人跟餘氏勾勾搭搭的,他們的婆娘也都知道,只是沒人鬧開罷了。李義和餘氏的事,咱們之前暗裡也說過,不過張春花那人你也知道,她那樣的性子,知道了還不得鬧翻天,所以一直沒人敢跟她說。也是那兩人倒黴,幹這見不得人的事,老天都看不下去,給他來了一把火,什麼髒的臭的都燒出來了。當時你是沒瞧見,張春花尖叫了一聲就衝了上去,對著那兩個人又掐又打,餘氏一張臉都給她抓花了,要不是有人攔著,她還要把她扒了示眾呢。”
說到這裡,琴嬸子臉上有些厭惡,又有些同情,“你說這餘氏,到底是怎麼想的。雖說她是個寡婦吧,可家裡有房有地,日子也不是過不下去,幹嘛非要做這種骯髒事?我說句難聽話,就算她想男人了,大可找個人嫁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你看她現在這樣,跟這麼多男人勾勾搭搭,真出了事兒,你看誰管他死活。人們說起來,也只會說她不要臉,是個下-賤胚子,可沒人罵那男人不是東西的。”
夏知荷心裡對餘寡婦也很不喜,聽了這話沒說什麼。
琴嬸子又道:“昨晚鬧到很晚,張春花才給她妯娌勸回去了,今日一大早,她就回了孃家,說要讓她孃家人來給她做主。那餘氏今日一上午都在自己屋裡關著,沒出來。李義昨晚就躲出去了。我看這事兒啊,怕是要鬧開了。”
琴嬸子預料的不錯,當天下午,張春花娘家人浩浩蕩蕩地來了,一群人衝進餘寡婦家裡,又打又砸。她幾個嫂子對著餘寡婦又抓又掐,把人打得不成樣子。
若不是村長聞訊帶著人趕來,後果還不知道如何。
張家人撂下狠話,要村長給他們家一個交代,不然就要告到衙門裡去,告餘寡婦和人通姦。
村裡人聽他們這樣說,嘩地就議論開了。
“可不能讓他們去,不然咱們李家溝的臉都丟光了。”
“是啊,這事傳出去,以後還有誰敢娶咱們村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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