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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一定沒事兒的!”
玄影先從她懷中鑽出來跳下地,循聲而去。
阿弦也聽出是老朱頭跟高建的聲音,忙也起身。
雙腳落地,阿弦抬頭,看見隊伍前方,老朱頭挑著一盞竹篾燈籠,在雪中踉踉蹌蹌地奔波,忽地聽見狗叫,急急轉身。
“玄影?”老朱頭叫了聲,猛抬頭就看見阿弦站在玄影身後不遠。
老朱頭的雙眼陡然睜大,眼裡的淚在火光裡閃閃爍爍,失聲叫道:“弦子!”挑著燈籠,往這邊兒奔來。
高建慌忙從旁扶著他:“您老人家慢點兒!”
袁恕己讓左永溟先帶人回府衙安置,回頭看時,見老頭子捉著阿弦的手腕,不知正在說些什麼。
袁恕己撥轉馬兒,一邊聽老朱頭一疊聲著急地說:“哪裡傷著了沒有?眼罩子呢?你就這樣兒一路摸黑回來了?”
袁恕己在後笑道:“朱老伯,你急什麼,我親自出城找的人,你還不放心?”
老朱頭嘴角抽搐了兩下,總算擠出一抹笑意來,輕聲緩氣兒道:“我哪兒敢不放心,我只是太著急了,還沒來得及多謝大人費心呢。”
袁恕己道:“你是該好生謝我。若不是我,小弦子跟你那親戚可都要死在外頭了。”
老朱頭愣神:“親戚?什麼親……”
手肘忽被扯了一把,老朱頭懵懂轉頭,卻聽阿弦道:“我今天正巧遇見了伯伯鄉下的堂兄弟,我一不留神掉下山坡,多虧他護著才沒受傷,他自己倒是摔的昏迷不醒了。”
老朱頭眼珠一轉,忙跟著笑:“原來是他?我一時竟忘了……”
目光往旁邊瞥去,這才看見車上還躺著個人,老朱頭眉頭驟然緊皺,但轉身看袁恕己的時候,卻又是滿面笑容了,哈腰道:“袁大人,這真該好好謝謝您了。”
袁恕己似笑非笑道:“時候不早了,改天再說就是。”
看他走了,阿弦鬆了口氣,又打發高建也去了。
身邊兒沒了別人,老朱頭方沒好氣兒地喝道:“哪裡來的什麼親戚?你又亂七八糟的胡撿東西是不是?”
阿弦陪笑道:“伯伯,我們回去說。”
老朱頭剜了她一眼,氣憤難平。
阿弦道:“我的腳有些扭傷了,如今還疼呢。”
老朱頭忙俯身檢視:“要緊不要緊?嗐,你怎麼不早說,傷著了還在這雪裡站老半天,還不快上車!”連扶帶推,督促阿弦上車,自己卻仍提著燈籠一路隨行。
是夜,風雪交加。
有人打馬而歸,心猿竄動而不自知;有人歷經磨難,終究尋到救贖跟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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