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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將他耳垂輾轉憐惜,含混不清的話語深情得讓人魂飛魄散——
“妾究竟,有多心悅公子。”
心悅到願意奉上一切,極盡虔誠,取悅你。
心悅到,任窗外雨打芭蕉,又一度南風,明月清輝,滄海桑田,只要做你的枕邊人,即是心安。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嘻!很驚喜能在番外跟大家再次相見!現言《他皮任他皮,我只是條魚》仍舊在一起更,最近時間的確很不穩,嗚嗚嗚我不是個好作者!
但還是很愛你們!
番外還剩下三四個這樣子!會寫到小可愛出生的!
第99章 番外3…美人贈我金錯刀
梁城雲府新婚,掛了一室一街的喜慶大紅,這對新婚的外來夫婦卻正日見不著人影。
有遞帖子上門拜會的,小廝也只說他家老爺夫人去城外菩薩廟拜會,離得遠不便折騰,就在外小住了些日子。
城郊遠離喧囂的林間,晨起霧意漸散,一把削鐵如泥的冷劍破開晨曦,持劍人手腕一轉,挽出一個漂亮劍花。
眼看前頭有綠葉飄落,那人一撩緋色衣袍前襟,騰空翻了個身,破空出劍,將落葉穩穩留在了劍尖。
有婦人倚在屋門口輕輕鼓掌,他聞聲,笑著收起手中劍,轉身看她。
走過去將她身上披著的衣裳又攏了攏,佯怒責備道,“晨起涼,又不好好穿衣裳。”
她笑起來,拿著帕子仔仔細細把他鼻尖和額角的汗珠都擦了去,看他的目光百轉柔情,“夫君舞劍,有這等美景,哪還顧得上什麼衣裳不衣裳的?”
江淇經不住她嘴甜,到底一笑,打橫把人抱起來往屋裡走,“罷了,你說什麼便是什麼罷,伺候夫人更衣用膳,咱們還得趕著時辰去廟裡進香。”
她躲在他懷裡止不住笑,卻仍止不住想起方才做的那個噩夢。
一個清晨都心有餘悸,馬車上,江淇特意為著跟她說話吩咐了下人趕車,路上顛簸,他將她擁在懷裡,理了理她鬢邊發,鍾離爾環著他脖子,到底窩在他懷中開了口,“夫君,我做了個噩夢……”
江淇聽她這麼怕的聲音便心裡憐惜,握著她的手輕聲安慰,“怎麼了爾爾?你說與我聽,我幫你解夢。”
鍾離爾抿著唇,回想方才夢中一切仍是喉中哽咽,想到如今還能窩在他懷裡被他照顧庇護,對比夢中種種,只覺得劫後餘生,慶幸又後怕。
盛安六年,女皇鍾離氏在位的第三十四個年頭。
大明女皇承聖宗志,在位以來長治久安,風調雨順,定遼東,平琉球海,興科舉,減賦稅,四海昇平,百姓安居,是難得的清明盛世。
朝中棟樑比比,各部均不乏文武之才。
如何看去,都是大明空前絕後的鼎盛之時。
可唯有一點,教朝臣百姓都操碎了心——
女皇無子。
聖宗皇帝故去多年,旁交之國曾多次求娶,朝中也有勳爵富貴意圖交好,女皇卻始終不曾再嫁。
皇帝無子,這大好江山,便後繼無人。即便可以從皇室宗親中選拔下一任儲君,在天下人看來,卻終究不如女皇親生的孩子名正言順。
這一日下了朝,又有朝臣追著女皇進言,卻都被陛下手一揮關在了乾清宮外。
她下了朝,好容易將一身繁重朝服脫了,清歡立刻上前,將衣裳替她換好,回身忙給一旁的小宮女使了眼色,宮女太監會意,均轉身退出了內殿。
一杯熱茶遞過去,清歡略躬著腰與她道,“陛下,寧太嬪的喪事已經畢了,寧大人托夫人特地進宮叩謝聖恩,因著您前陣子忙,奴婢便按您的意思與寧家回了話,說陛下心疼寧大人喪妹,教寧大人不必著急上朝,可再修養一陣子。”
江山易主這幾十年,聖宗的後宮故人一個個故去,她當年繼位,本意是要保著硯棋與蘭太妃母子的,卻終究敵不過那孩子一天天長大,懂得多了,心思便重了,到底思慮成疾,年輕輕便去了。
硯棋沒了兩年,蘭太妃也跟著去了。
如今寧太嬪一死,只留她孤家寡人一個還坐在這物是人非的宮裡,不見故人,與前朝種種事,倒像斷了個乾淨。
朝堂上殺伐果斷的女帝是將生死聽慣了的,只驀地觸及前塵往事,還是免不了唏噓。
她頭痛地閡眸,靠在軟榻上頷首,聲音沉靜無波,“做得很好,寧家這些年忠心耿耿,沒少為了朕出力,該給的榮光,朕一樣也不會少。傳旨,寧太嬪無子,雖於禮不能晉太妃位,然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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