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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少女輕浮氣來。”
她被他言語打趣地壓抑不住輕笑出聲,氣得在他手上不輕不重擰了一把,江淇笑著反握了她手指一瞬,復又鬆開,嚇得她忙裝作不經意環顧左右片刻,壓低了聲音嗔道,“人多眼雜,我不與你鬧了。”
他便順了她的意,二人繞過宮闕花園,將今日連爍的幾道旨意說與她聽,鍾離爾未如何思量,便頷首贊同道,“如此也好,全了貴妃和恪安公主的面子。只這封號賞的——恪守本分,偏安一隅。待這孩子長大,難免寒心。”
復又輕嘆一聲,對著他笑道,“果然是帝皇心思,處處皆陷阱。”
說話間,便近了坤寧宮,他抿唇片刻,瞧著她輕聲問道,“近日皇上想要來坤寧宮見你……”
鍾離爾停在坤寧宮漢白玉丹陛前,對著他眉眼溫柔淺笑,“見我做什麼,不該說的不該做的,一樣也不會有,不過是聽些敷衍罷了。”
江淇看著她的眉眼,見額頭細碎的烏髮被秋風吹起,掃過她的羽睫,愈發襯出半分明豔,他語氣泰然,“是,所以我讓皇上多去瞧瞧蘭妃。”
鍾離爾看著頗有醋意的人樂不可支,江淇拿出一個繡袋對她輕聲道,“回宮罷,教清歡把枸杞煮水督促你飲下。”
她忙問他,“還要回東廠麼?”
他頷首,輕笑著安慰道,“祁嵐馬上便要押回京,明日祁家人下獄,有些事兒須得安排。”
頓了頓,他藉著行禮的間隙,輕聲對她笑道,“晚些時候我便回來,你累了早些歇息。”
她揚起眉眼,像模像樣抬了他的雙手,朗聲作皇后儀態道,“既如此,本宮無別事,廠臣去罷。”
他看著她得意模樣無奈搖頭,方帶著人轉身往東廠而去。
坤寧宮伺候著皇后用了晚膳,清歡瞧著她有些食慾不振,心下了然,便將枸杞泡了水,端進書房。
鍾離爾在案前提筆疾書,清歡默默走近將茶盞放下,提醒道,“娘娘,歇一會兒罷?”
皇后伏案敷衍應聲,卻未曾抬首,清歡又道,“娘娘,這是廠臣帶回來的枸杞泡了水,娘娘用些?”
她筆鋒頓了頓,有些無奈抬眼看她,清歡得逞失笑,又推了推茶盞,鍾離爾落下最後一筆,無奈封了信交與她,一面端起茶盞道,“讓楚辭送出宮給師兄罷,祁家事雖說東廠聯合六部使了不少力,可本宮身在深宮,維繫朝臣多靠師兄,想來近些日子他亦沒少奔勞。”
清歡瞧著皇后飲下一杯,對著手中信箋輕嘆,“可真好,娘娘與方大人十數年情誼,到頭來都不曾消磨半分。”
她將青玉羊毫在荷葉洗中涮過,懸回紅木筆擱上,轉首在燈下莞爾,“同門兄妹,與親兄妹也無二。再加上師兄當年教習過硯離,亦是有情分的。不過你說得是,人活一遭,能長久陪伴的人少之又少,陌路殊途者眾,是以倍覺可貴。”
頓了頓,她握住清歡的手,燈芯嗶剝一瞬,皇后許諾道,“如今朝臣歸心,本宮定會利用好這個時機,如同前時爹爹被朝臣壓制,或是咱們獨在深宮孤立無援的事兒,本宮再不允許發生。”
作者有話要說: 胡杏兒結婚熱評說,我的前前任和前任都很棒,他們一個教我做溫柔的女人,一個叫我做成熟的大人,但我最喜歡現任,他教我做回小孩。
週末花了四十分鐘看完了佟麗婭孕中的自傳漫畫,以兒子命名為《浪花朵朵》。
中間兩次淚崩,切切實實感同身受到一個女人,從情感和家庭的廢墟上,親手將所有的往日溫情美好都付之一炬。
是怎樣的英勇和堅強。
然後就是陳思誠這個人,我能從字裡行間理解為什麼佟麗婭喜歡他了。
或者說這類男人,再來一次,還是很可愛的樣子。
他對你真情有過沒有,有過,誰也不能否認,你們,都不能。
他也曾在那個夏日,花了一個晚上的閒暇,抱你一步步走過小河楊柳。
他也曾在那個夜晚,背起你,說一定要揹著你走完地鐵那段長長的臺階。
他也曾跟你設想好未來,在病中握住你的手,走過很多地方。
那些都是真的,記住就好了。
這就是文字和影像殘忍的地方,能記錄下回憶的東西,都是這樣。
爾爾其實很幸運,不是每個人都有那樣的幸運能夠再將廢墟重建一次,尤其是感情和婚姻裡的。
推薦一首謝安琪的《喜帖街》送給大家~,我Eason的現場live也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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