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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中校是約瑟夫,也就是徐陽的生活副官(有時候也會幫忙處理一些情報)。他此次過來是徐陽的直接授命,“是不是?”
四個坦克兵神色慌張的點頭,此時他們感到極度的心情不安。
“老天,完了……”
“軍事法庭?”
“集中營?”
“黨衛隊秘密警察的拷打!”
四人非常想甩開那種暈眩的感覺,好好想想戰時放棄坦克的罪行。越想,他們的臉色就越蒼白,似乎軍規有明確規定:無故放棄自己的裝備,最嚴重可以執行戰時規則。(槍斃)
他們開始偷偷瞄向被集中在一起的比利時俘虜,看那些司令部衛兵的架勢,似乎是想來個戰場大屠殺?
八名同樣有臂盾繪圖的裝甲兵過來將四個人的擔架抬起來,並送進傷兵運輸車。這時四人才知道,原來是集團軍司令——他們敬愛的領袖,也就是卡恩-馮-斯達克要見他們,不是要被送上軍事法庭、或者其它。這讓他們心情放鬆下來的同時,一種緊張感隨之而來。
“我們要去見領袖閣下?”四人猶在夢中。
第九章:突進(二)
“我只可以回答您,我的姓名、軍銜、身份編號。”
一名身穿黃色、染滿灰塵的比利時少將十分硬氣的挺直胸膛,每當徐陽問到什麼,他總會重複說那麼一句話。這是盟軍的明文規定,被俘虜時,他們在任何拷打、虐待,都只能重複說出自己的姓名、軍銜、身份編號,不能透露任何情報。
徐陽面無表情的拿著一個皮夾子,這是從這名比利時少將身上搜出來的東西,皮夾子裡面除了有一些現金之外,還有一張證明這名比利時少將身份的卡片。
這名比利時少將的名字太長,徐陽決定只叫他的姓‘比卡門’。
“比卡門少將,你們真的很可笑,重複說那句話沒有任何意義。你是比利時陸軍第7師的師長,授命前來阿登森林構建一道防線,切斷我軍的補給線。你們的法國盟友把比利時人當成了炮灰,他們明知道阿登是我軍的主攻防線,卻只顧自己國土的防衛。法國人就像出賣捷克斯洛伐克和波蘭那樣,出賣了比利時。”
比卡門的意志顯然十分的堅定,他還在重複那句話。
“非常好。你是一名合格的軍人,我們日爾曼人從來都欣賞合格的軍人。或許……我應該告訴你說一個訊息,法國的要塞城市色當已經被我軍佔領。你是一名將軍,應該明白色當被佔領之後,比利時的處境。”
比卡門沒有說話了。
徐陽知道無法問出點什麼有用的情報,讓衛兵把比卡門獨自關押起來,並給予一位將軍該有的待遇。這天,已經是盧森堡向德意志第三帝國投降的第二天,也就是5月12日。古德里安已經攻下法國要塞城市色當,並進軍到了馬斯河的北岸。而第15集團軍殲滅回援的比利時第7師之後,也到達了馬斯河北岸靠近梅斯的區域。現在第15集團軍有兩個選擇,一條是依靠統帥部的命令駐守原地,為第19裝甲軍創造渡河的機會,攔截馬奇諾防線調向蘭斯的盟軍。一條是長驅直入,進攻梅斯、肖蒙,並吸引斯特拉斯堡、穆爾豪斯方向的盟軍,把這些方向的盟軍吸引過來的同時,轉向進攻法國的南部城市。
這是一個艱難的擇決,駐守原地的話,可以保證古德里安的渡河部隊不會遭受兩個方向的敵軍攻擊,同時也保證了A集團軍的補給線安全,可以用非常小的代價完成統帥部制定的計劃。強渡馬斯河是法國之戰的關鍵,如果成功德軍就可以達到切割盟軍的重要戰略意圖,自此盟軍將無法形成有效的集團軍群的集結,只能各自為戰。
如果第15集團軍冒險進攻法國南部,這個作戰計劃成功的話,那麼將加快法國崩潰,不用那麼麻煩的進行長期作戰。眾所周知的,盟軍把所有兵力都聚集在斯特拉斯堡、穆爾豪斯,也就是馬奇諾防線這裡。如果第15集團軍要幫第19裝甲軍制造渡河條件,那麼將要面對蜂擁而來的幾十萬盟軍的強攻。
“我不贊同統帥部的這一個愚蠢的作戰計劃,我們不能待在原地等盟軍過來攻擊。進攻,閣下,我們要的是不斷的進攻!”隆美爾,‘斯達克’師的師長,他一直極力要求徐陽授權他率領裝甲師在西面40英里遠的南特附近強渡馬斯河。隆美爾強調,這時盟軍已經被第19裝甲軍吸引,他的部隊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安然渡過馬斯河,並回旋馬奇諾防線的後方。
是的,這個時候的盟軍的視線全被其它防線的德國軍隊吸引去了,晚來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