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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布將軍會送法軍的代表前來柏林簽訂書面的投降書。”
聽到這裡,徐陽用眼神示意阿爾弗雷德約德爾暫停,轉頭看向下首的凱特爾,說:“我想聽聽你的意見。”的人實在太多,就算是臨時搬來座椅也無法讓所有人落座,所以也就有了一種階級待遇,那便是得高望重的將領有位置。而一些新近晉升的將領和副官等皆只能各自圍站在旁邊。
凱特爾是少數能和徐陽一樣坐在軟沙發上的高階將領之一。他做出思考狀,用微小的動作轉頭斜視牆壁上的鐘表,上面的指標指在十一點五十分的位置,這才答:“我的元首,我認為不需要讓法軍的代表前來柏林簽訂投降書,可以讓勒布將軍全權代表您與斯特拉斯堡法軍協商投降的條件。”
徐陽聽到凱特爾的稱呼先是一愣,隨即釋然,“我同意你的看法。凱特爾將軍。我們不需要浪費時間去進行那些空洞的儀式,我們現在正在與時間搏鬥,每一分一秒對我們來說都珍貴無比!”
凱特爾矜持一笑,要知道說,每一位即將站上高位的人都有一種虛榮心態,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為自己造勢的機會,他顯然對徐陽接受自己的意見放棄一個重要的造勢籌碼,讓勒布全權負責投降事宜而衷心的感到高興。
阿爾弗雷德約德爾知道自己可以繼續往下唸了。“根據您的授意,我國駐西班牙大使已經向西班牙元首轉授意見,弗朗哥同意我們德意志的將軍率領德—西軸心聯軍向弗朗哥本人也將在您宣誓就職的儀式上。正式向英、法等盟國宣戰!”
裡賓特洛普是少數能坐在軟沙發上的文官,在這種軍事會議上他本來沒有多少發言權力,但是他又不得不說出一個壞訊息,與之阿爾弗雷德約德爾的慷慨激昂形成對比的是,他的語氣有點不安,“我的領袖……”
徐陽眉頭一挑,悄悄阻止了裡賓特洛普的發言。徐陽的直覺告訴他,裡賓特洛普在外交上遇到了麻煩。而外交上的事情顯然是不能當著軍人在場時說出來的,特別是不利於第三帝國的訊息。
今夜聚會的主要目的是徐陽用實際態度重申對戰鬥到底的決心,這個會議,它的過程上只能談一些軍事上的事情,簡略的、用匯報的形式拖出整個戰局的進展,讓將領們全盤的瞭解戰局的發展。
徐陽也會在會議上用建議的口吻,表示自己對將來戰局發展的看法,和應該著重的打擊哪一個敵人。在這樣的一個氣氛下。任何掃興的話都有可能會讓一些原本就不堅定的將領出現退縮的情緒。
徐陽站了起來,他對將來隨著自己站起來的所有人擺擺手。笑說:“凱塞林將軍,麻煩你向各位同僚講解一下不列顛戰役的作戰計劃。在將來很長一段時間裡,你的空軍們同處一個戰區互相配合。哦……,雷德爾將軍,也麻煩您為大家介紹一下未來我們的海軍作戰計劃。”
說完,徐陽在所有人的注目禮下走向出口,他回頭看一眼裡賓特洛普,這才扭開門鎖走出去。
出了三號會客廳便是一個長長的走廊,這是一個警戒森嚴的走廊,每五步距離的左右牆根上分別站著一名持械的警衛。警衛們見會客廳大門被開啟,第一個想法便是有大人物要出來了,馬上挺直自己的腰板,隨時準備敬禮。他們見走出來的人是自己的領袖,連忙調整姿勢,左手抱住MP40橫在胸前,右手抬起45度,致敬:“嗨!斯達克!”
徐陽抬起右手回禮,這讓警衛們激動莫名。徐陽雖然無法照顧到每一個人的情緒,但總是表現出一種對部下和藹的姿態。當然,這種姿態只限於他心情不錯的情況下,並不是每次都這樣,不然每一次都這樣,他會抬手抬得扭到胳膊。
徐陽出來後不超過五秒,走廊的那一頭飛快傳來長統靴與大理石的板接觸時發出的奔跑聲,這是走廊警戒值星官收到訊息趕來了。
值星官是一名很有軍人氣勢的中年人,他在一戰時獲得了一枚鐵十字騎士勳章,是一名立下過顯赫戰功的軍人,令他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被軍隊強制性退役,這才加入後來的黨衛軍系統,被安排在總理府做警戒工作。
瑟爾德夫奔跑到徐陽跟前三步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他將所謂日耳曼人的刻板表現得淋漓盡致,先是按照規定手持值星官未開光的軍刀舞了幾個劍花,雙腿一蹬併攏發出響亮的一聲啪!。隨後蹦著一張臉,用著可以掀破屋頂的洪亮聲音大喝:“晚班,第二班,警衛連值星官瑟爾德夫中校向您報到,領袖閣下!”
徐陽看著眼前這個魁梧的漢子,心臟不爭氣的降緩了跳動的頻率。這不是徐陽第一次與瑟爾德夫見面,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