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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微笑著轉頭看向自己的兒子,他原本喜悅的心情被徐陽眼裡閃過的兇光沖淡了……,這時會議中心擺著的是一架新型戰略轟炸機模型。
其實……哈爾原本真的不想打仗。他只是想振興第三帝國的經濟,但是他又必須發動戰爭。就有如人們常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一樣誰都是由己。哈爾明白什麼是歷史使命,因為無論是誰登上帝國元首的寶座。他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都有責任收復德意志被它國侵佔的領土,那時的國情根本不會因為什麼原因而變得和諧,不發動戰爭便意味的德意志就此沉淪!
為什麼不發動戰爭就意味的沉淪?這個問題太深奧了,任何人來解釋都是一種不同的意思。一戰後的德意志民族,她的民族自尊心遭受到了毀滅的打擊,任何一個人都是活得渾渾噩噩,他們沒有生活的目標,錯了……。是種種原因使得當時的德國人根本沒有生存下去的空間,其實一戰既已經埋下了二戰的禍種……
1919年,6月28日,結束一戰的《凡爾賽條約》在巴黎簽訂。當時,身為聯軍總司令的福熙元帥聽到這個訊息後,曾經感慨的對自己的妻子說,這不是真正的和平,這只是二十年的休戰……
不論是承認或者反對。《凡爾賽條約》可能要算是近代歷史上最惡劣的條約,它並不能真正的、長久的限制德國再次崛起。尤其是更壞的破壞了歐洲權力平衡的悠久歷史傳統,它在歐洲造成了一個國家的權力真空。因而使後來的德國權力機構無法長期的維持社會安定,記得在當時,初次接觸到民主的德國一夜之間治黨爭使得德國社會變得動盪不安。
其次,日耳曼人的教育中本來就有服從權威的傳統,再已沒有王室作為效忠物件時,年高望重的興登堡暫時被用來填補這種心裡真空。但是,那只是一種替代品,根本不能滿足日爾曼民族的精神需要,所以,在魏瑪共和國時代,德國人在精神上始終充滿無力感,變得無所適從。在這種情況下,某些政黨的崛起也就成了一種必然的趨勢。
再者,任何一個有遠見的分析家幾乎可以經常發現一隻看不見的手在幕後操縱國際事物和德國國內政治傾向,這隻手便是經濟元素。
1929年,世界經濟危機席捲了整個資本主義世界,德國的工業經濟也遭受到了極為嚴重的打擊,當時德國失業人數達到130萬,直至1930年更是達到恐怖的600萬,而在當時德國總人口為6500萬,這些還只是已登入的失業人數而已,沒有登入而又沒有工作的人到底有多少?
1930年,德國有1750萬人依靠當時的政府救濟金在生活,而且救濟金少的可憐,這些還是合法從工作崗位失去工作下崗的失業人員,那麼既失業而又無法合法從政府領到救濟金的失業人員又有多少?
到1931年,6500萬德國人,又有至少2500萬德國徘徊在捱餓的邊緣,在這樣巨大的衝擊之下,自然人心思變。於是……一些人也有了崛起的機會……
哈爾回想以往,似乎也能理解自己的獨子眼裡為什麼總是閃耀兇光了,因為日爾曼民族如果想崛起,想尋回民族自信心,想要獲得騰飛,戰爭根本無法避免,一個民族如果連領土都無法保證統一,還談什麼崛起?若是一直讓本國領土被人侵佔,這個民族永遠無法走出自己的心理陰影!
哈爾發現自己愣神了,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的獨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走上高臺,他看著高臺上那個高大的身影,突然間發現,原來自己的獨子早就已經長大,他對自己說:那個無時無刻不在表現強勢和鐵腕的男人是我的兒子!
在這一刻,哈爾心裡升起一種無法言語的自豪感!
徐陽站在現場唯一的高臺上,他俯視著臺下眾人良久沒有出聲。他在看什麼?目光首先掃視而過的是國防軍的那些高階將領,他想把那些將軍臉上的表情看清楚、看仔細,不願放過任何一個小細節。
觀察之下,徐陽的嘴角緩緩勾起,形成一種幅度,看上去像是在微笑。那的確是笑的一種體現,只不過配合上眯成細線的眼睛,整體給人的感覺有點邪氣。光轉移到黨衛軍的軍官身上,他還是以非常緩慢的速度一一凝視而過。在這一刻,徐陽沒有笑,他給人的感覺很冷,彷佛是在無聲的對黨衛軍軍官們表示一種什麼態度,這直接讓黨衛軍的軍官們用盡全身的力氣來挺直自己的腰,臉也繃得緊緊的,我們當然也可以把這些舉動當成是黨衛軍的軍官們在對他們的領袖做出回應。
笑容又重新回到徐陽的臉上了,他笑得有點假,對著每一位與會的政府官員親切的點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