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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辦法去把我爹爹找回來。”
“可是老爺在哪裡?”
“你去問問管家,他興許知道。”
“那你呢?”
“我?不守婦德,大約是要沉塘的,所以我才叫你去找爹爹回來,由他來說項,能救我一命也未可知。”
阿梅低頭想了想便道:“那小姐你想辦法多拖些時日,我想到時候就算老爺趕不回來救你,江哥哥也會來救你的!”
待我穿戴整齊,阿梅便將門開啟,我垂眸去看,便見陸慶之定定站在門口,痛心疾首的瞪著我。
“為什麼?我對你不夠好嗎?”
聲音裡帶著點顫抖,悲涼。
如今我叫人捉姦在床,說得越多便錯得越多,承不承認,其實並不重要,大家只會相信眼睛看到的,所以,我只僻開他的眼神,挺直腰桿站在他面前說:“你想要如何?”
陸慶之忽然啪的一聲給了我一巴掌,將我打趴在地上,我那半邊臉便麻木了,耳朵立時嗡嗡作響。
“表哥,快消消氣,三妹妹,她也不想的。”祝新月上前將陸慶之拉住,溫柔說著為我求情的話,只是那眼裡,卻有著怎麼也掩飾不了的興奮。
陸慶之甩開她的手,大步進了房間,對準床上那個睡死過去的果男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嘴裡像是小獸似的發出輕吼。
“相公你想清楚,打死了他,於你有什麼好處?這事如果鬧大了,就不單單是捉姦這麼簡單了,他錢府怕也不會善罷甘休。”
我這話便像是開啟了陸慶之身體內狂爆開關,他突然腥紅了著雙眼,陰澈澈的走到我面前,雙手繞在我脖子上使力掐住。
阿梅想要過來將我拉出來,陸慶之狠狠瞪她一眼,小妮子又縮了縮脖子退了回去。
“你在威脅我?你憑什麼!!!”
我被他嘞住脖子,便喘不上氣來,臉上憋得通紅,腦中慢慢變得空白起來,眼前似乎殷紅一片,我掙了幾掙,他手上的力道又收了收,我心底冰涼涼陣陣刺痛。
若是小姐我真的是出牆被他捉住,那也就算了,也算是完成畢生一大遺願,可我連牆頭還未爬上去,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折在這上頭,也太虧了。
就在我意識慢慢遊離之時,他突然將我鬆開,嫌惡的一把將我推到牆角,朝外頭說道:“陸二寶,將三姨娘綁了,押回府裡關起來!那邊那個混賬,也給我綁起來送去錢府!”
說完大步走了,阿梅見他離去,連忙過來將我扶起,眼中猶帶驚恐。
我深深吸了幾口氣,胸口一片刺痛,脖子上定然給他掐出一道深印出來,沒能忍住眼中那股酸澀,淚水滴滴落下,暈在衣裳上,溼溼的一片。
比起身上的疼痛,更叫我痛心的是陸慶之那狠絕的眼神,我相信,那一刻,他是真的想要殺了我。
彼時,他還溫言軟語的在我耳邊說會一輩子對我好、保護我、疼愛我,可轉眼就想要殺了我,可見,男人的心比那六月天變得更快。
我被五花大綁回去陸府那天,正碰巧文德縣令的長子成親,新嫁娘遠嫁而來,嫁妝相當豐厚,故而引百姓裡三層外三層來圍觀,所以,當我叫人綁住招搖過市,片刻便人盡皆知。
☆、十七:蕩婦
家丁抓住綁在我身後的繩結將我推進柴房,老夫人迎風便扔過一個什麼物件砸在我頭頂上,細看之下才發現,這是燒蛇肉那回老四回贈給我的簪子。
“你還有什麼好說?”老夫人那嫌棄的眼神射來,就如同我是看上一眼便會叫人眼睛生瘡的毒物。
“慶之,我原來以為這丫頭是個好的,本還想著提拔提拔她,沒成想卻是個這麼不臉的,這要傳出去,叫我們陸家的臉面何存?不如沉了塘,也好全了臉面。”老夫人望向陸慶之說。
陸慶之盯住我手腕看了許久,那裡叫繩子嘞出了斑駁的血跡,染在衣裳上如同待放的紅梅。
“先關著,我自有打算,天晚了,散了吧,要是叫我聽到外頭有什麼不好的傳言,就不要怪爺伸手無情,希望大家管好自己的嘴巴!”陸慶之說完便轉頭走了,看戲的大家夥兒看正主跑了,也依次散去。
柴房裡蚊蟲甚多,身上被咬起好多大包,紅紅的腫起,又是痛又是癢,我坐在一捆乾柴上,手指甲一刻不停的用力摳著那些腫塊,屋外負責看守我的小丫頭聊得正歡。
“香兒,你不知道吧?屋裡那位這回算是聞名左右了!你沒瞧見那天爺的臉都快綠了!”
“我看爺不光臉綠,頭頂上那帽子也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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