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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試過又怎麼知道?”劉琮並沒有拍著胸脯說什麼一定能守住的話,而是很認真的說道:“曹軍勢大不假,但也不是不可戰勝。”
賈詡不置可否,轉而問道:“不知公子對曹操如何看?”
“呵呵,是個令人尊敬的對手。”劉琮打個哈哈,拉著賈詡去參觀自己的絕密武器炮車隊。
至於張繡提出的建議,劉琮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聽從,畢竟張繡的經驗比自己豐富太多,而且仔細想想也很有道理。
出城立寨是很危險的事,所帶的人馬不可能太多,又要面對敵軍的攻擊,所以劉琮並沒有點名指派,而是讓眾將自薦,這時候又是膽大勇猛的胡車兒搶先站了出來,劉琮便調了兩千兵馬給他,前往南門立寨,與夏侯惇的營寨遙遙相對。
夏侯惇得到探馬報告,自然不會讓胡車兒在他眼皮子底下紮下營寨,可是胡車兒背後有高高的城牆,城上弓箭手在射程上佔了便宜,突擊幾次傷亡慘重,夏侯惇也只得隨他去了。
他還不知道,曹軍即將在宛城迎來更為慘痛的損失。
第二十七章 狂飆突進風雷動
殘陽如血,西風冷酷。
比西風更讓人心寒的,是城外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頭的曹軍營寨。
站在城牆上,望著這樣的景象很容易讓人心生絕望。
不過這其中肯定沒有劉琮。
他很沒有形象的蹲在城頭的背風處,端著一個大海碗,撈著碗裡熱氣騰騰,被肉湯泡得稀爛的麵餅。一邊吃,一邊對身邊的魏延說道:“還是要多蒐集點石塊,我估摸著怕是不大夠用。”
魏延抹了一把吃的汗津津的額頭,點頭道:“兄弟們這兩天都沒閒著,拆了好些房子了。”
“想不到我也有搞強拆的這一天。”劉琮說了個很冷的笑話,放下碗直起身伸了個懶腰,扭頭看著城外的曹營,咂舌道:“這才吃頓飯的功夫,怎麼又來這麼多人馬?你說這一天到晚人吃馬嚼的,得多少糧草才夠?”
“城北的也不少,公子等會兒要不要去看看?”魏延也站起身來瞄了一眼,卻被冷風一吹,不覺打了個寒噤,縮了縮脖子。
劉琮搖頭道:“沒這個必要了。對了,兄弟們可試過風力對霹靂車的精準度有多少影響?”
眯著眼稍稍回想了一下,魏延肯定的說道:“影響自然是有的,不過這霹靂車本就不求甚準,只求能打到人群密集之處,那便很厲害了。”
“這倒是,可惜咱們時間不多,未能多造一些。”劉琮頗為遺憾的說道。
關於這個問題,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所以魏延只是點了點頭,望向暮色中的曹軍大營。
根據旗號來判斷,曹操此時應該已經到了淯水北岸,其中軍大營被圍護的水洩不通,唯有那杆大纛高高豎立,在沉沉暮色中緩緩飄動。
“你說,曹操是個什麼樣的人?”這時候劉琮忽然有種很奇異的遊離感,想問問這個時代的人對於曹操的看法。
魏延被他問的一愣,想了半晌還是搖頭說道:“不好說。”
在魏延口中不好說的曹操,此時正在中軍帳中,搓著冰冷的雙手,笑呵呵的說道:“元讓,辛苦了!”
夏侯惇面帶愧色,躬身道:“末將無能,以至於戰損大將,挫折銳氣,請主公責罰。”
曹操自几案後站起身,在帳內緩緩踱步。這時候,才看得出來他身材並不高,穿著也很樸素。不過他肩膀很厚,顯得非常雄壯。
因在帳內,所以曹操頭上只是很隨意的戴著黑幘,他天庭飽滿,臉頰消瘦,黝黑濃密的鬍鬚修剪的頗為整齊,粗短濃眉之下,雙目炯炯有神。神態舉止無不帶著上位者特有的自信與威嚴。
“史渙之死,與你無關,元讓無須自責。”曹操在火塘邊停下腳步,蹲下身拿起一根正燃燒著的柴禾,舉在眼前看了片刻,對夏侯惇說道:“殺死史渙的,確實是劉琮無疑?”
“不錯,識破末將趁夜劫營之計的,也是此人。”夏侯惇點頭應道。
曹操將柴禾丟入火塘,揉了揉臉頰,雙手攏在袖中,回頭笑道:“想不到劉荊州竟然有如此兒郎。”
一直不曾說話的荀彧這時候忽然說道:“據說去年春天,他便向劉表建議將天子迎奉到荊州。”
“哦?還有這等事?”曹操訝然,望著荀彧說道:“文若是如何得知的?”
荀彧回答道:“上個月有客居荊州的名士趙儼舉家返回潁川,此事乃是他親眼所見。”
“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