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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老氣橫秋的。”老人不滿的瞪了眼劉琮,說道:“本該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怎麼還沒做事,卻先怕了?”
“老丈教訓的是。”劉琮聽了悚然一驚,心說是啊,自己這才剛開始上路,怎麼就患得患失了?這可不是做大事的人該有的心理素質。其實這也難怪,畢竟前世劉琮也不過是個剛出校園沒多久的年輕人罷了。所謂上位者的氣質,兩輩子都欠奉。
說話間,遠遠的看見對面險峻山腰上,雲霧深處,樹木掩映中的茅草屋。
老人站住腳,叉腰撫須,望著那茅草屋子,眼中滿是笑意:“到了!”
話音方落,就聽犬吠聲由遠及近,野草分處,一隻黑毛大狗衝著老人飛奔而來,到了近前先低頭聞聞劉琮等人腳下,這才到老人身邊,繞著腿搖尾撒歡。緊跟著,昨夜見過的三兒也跑了過來,見了劉琮等人,急忙行禮。
劉琮與王粲對視一笑,心中都道,這位老者,不簡單。
茅屋看似簡陋,實則泥牆厚重,地面平整,屋子裡寬敞透亮,雖然沒幾樣傢俱,但卻令人感覺頗為舒適。
走在後頭進屋的魏延,眼神在門邊離著的幾桿長槍上瞥過,見槍桿筆直略帶青色,槍身光滑油潤,眉宇間便多了幾分思量。
“劉小哥看起來也是習武之人,卻不知兵刃上如何?”剛在席間坐下,老人便直言問道。
劉琮想了想,老實道:“刀劍只會些皮毛,長兵器卻不怎樣。”前世他也玩過槍、棍,不過是練套路滿足興趣罷了,真正下過功夫的只有華拳拳法。
老人點了點頭,眯著雙眼凝神片刻,終於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張口說道:“諸位請隨老夫到屋外。”說完,當先起身出門。
王粲和魏延有些摸不著頭腦,探尋的看了眼劉琮。劉琮心中一動,也起身跟了出去。
方到門口,就見老人手持一杆長槍,很隨意地站在屋前坪地上。
見到劉琮等人都在門口站定,老人也不廢話,起手一抬,就見槍頭寒光乍現,接著破空之聲才傳入耳中。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魏延護主心切,抬腿便想站到劉琮身前,被劉琮嚴厲的眼神止住。
以劉琮的眼力,老者的槍法乍看上去平平無奇,一點兒也不花哨,但是一招一式古樸凝練,卻又狠辣無比,分明是戰陣之上的殺人槍!
遇到高人了啊!
旁邊王粲看不出道道,魏延卻也是識貨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老者,生怕遺漏了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
練過長兵器的都知道一句俗話:“棍怕點頭,槍怕掄圓。”
坪地之上的老者槍勢展開,一杆長槍將周身護得密不透風,沒等劉琮看清招式,卻見老人猛然收了槍,單手握著槍尾,槍身猶自不停抖動,宛若一條掙扎不休,欲飛沖天的青色蛟龍!
“劉小哥,老夫這槍法如何?”老者將長槍拋給三兒,看著劉琮笑眯眯的說道。
這槍法自然是沒的說,望著老者意味深長的微笑,劉琮心中一動,老人姓童,槍法又如此厲害,莫非是……
老者都如此做派了,劉琮更不遲疑,納頭便拜:“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哈哈,好!起來吧。”老者大笑道,將劉琮扶起身,收了笑正色道:“老夫這槍法,乃是戰陣之上所用,之前只傳過三人,皆品行端正,胸懷大志。你將來可不要墜了為師的名頭。”
劉琮鄭重點頭應了,故作好奇地問道:“卻不知我那三位師兄都是誰?”
“最早跟隨老夫學習槍法的是你大師兄張任,那還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老人向屋內走去,看神色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王粲和魏延對視一眼,很默契地在門外等著。
張任?劉琮此時再無任何懷疑,這位老者就是蓬萊槍神散人童淵!
果不其然,童淵說完張任之後,又說起張繡,看得出來對這第二個弟子也很掛懷。
“原本以為收了趙雲,老夫便再也不收徒了,誰知道還有今日之事。”童淵看著劉琮恭謹地聽著,老懷甚慰,手撫白鬚說道:“如今這世道,遍地虎狼,為師傳你槍法,是看你有心懷天下的雄心壯志,切不可用來逞強鬥氣,平白害人性命!”
“徒兒謹記師父教誨。”劉琮這會兒心中暗爽不已,不過見童淵說的鄭重,忙恭身應下。想了想,又將自己和王粲、魏延的身份都說了,童淵含笑聽著,神色淡然,倒沒有因為劉琮的身份而說什麼。
傳授槍法並非一朝一夕可成,好在正房側面還有兩個稍小些的茅屋,劉琮和王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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