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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跳出來大聲說道:“公子不可衝動,這種事情豈是能兒戲的?”
劉琮聽了哭笑不得,心說您就是這麼幫我的?
第十五章 單騎入營說英雄
劉琮自請為使,要前往穰縣說降張繡,在旁人看來這可是危險重重的苦差事,然而劉琮卻知道,這是自己的大好機會,怎能輕易放過?
別的不說,張繡那可是正經的師兄,難不成有這層關係在,他還會殺了自己?更何況歷史上他本就先投降了劉表,自己一準兒是沒事的。
可這些話他卻不能當成理由來說服劉表。
拜師這一節,他曾在給劉表的信中提到過,卻沒有說起過和張繡的淵源,現在似乎也不合適說。至於自己是穿越者,不怕死的話儘管說吧……
劉琮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只能先退回劉表身後,靜觀其變。
不管怎樣,劉琮的這番舉動,還是贏得了堂上武將的好感和讚賞。
雖然在誰人可為使者的事情上出現了一點問題,但最終在眾人的集思廣益之下,還是商議出該如何處理此事。厚葬張濟,接濟糧草什麼的自然是題中應有之意,而最為重要的,是接收了這樣一支兵馬之後,該如何安置?
蒯越的意見,再一次得到了劉表的首肯:將宛城交給張繡駐紮,允許其在宛城徵收糧草招募士卒,用他來防備北面的曹操。
待計議已定之後,話題再一次轉回到使者的問題上來,劉琮瞅個空子,偷偷溜出堂外。回到自己所住的院子簡單收拾了個包袱,匆匆寫了封書信留在几案之上,出了府邸便直奔城北軍營。
“什麼?你一個人去?這可不行!”魏延得知劉琮要前往穰城說降張繡,立即牽住劉琮坐騎的韁繩,大聲阻攔道:“請公子三思!”
劉琮苦笑,想了想說道:“我和張繡可是同門師兄弟,他斷然不會害我性命,你就放心吧。”
“那也不行,他就算是你師兄,也認不得你。更何況那邊正亂著呢,公子又不是真正的使者,萬一碰到那不講理的……”對於魏延來說,他可不希望劉琮出什麼事情,在他看來劉琮此行危險萬分,怎能就此任他前去?
倒是旁邊的少年部曲們,都覺得公子膽子夠大,實在令人欽佩,一個個都盯著劉琮希望他能帶上自己同行。
劉琮沒奈何,只得對魏延說道:“你們全都跟去,總可以了吧?”
“這……”魏延有心想說這麼點人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可生性驕傲的他卻無法將這句話說出口,只好瞪大雙眼,一咬牙,跺腳道:“罷了,都同去便是!”
劉琮忙道:“帶五十人足矣,否則馬匹不夠,平白拖慢咱們的腳程,須知此事還要搶先才好。”
魏延徹底無語,五十和兩百對上數千人馬,確實也沒啥太大的區別。他就鬧不明白,為何公子這麼著急忙慌的,難道公子真的有什麼依仗,才如此自信?
此次北上穰城,卻和去年走的路線不同,上一次是繞了個圈子,這一回直接奔著穰城而去。一路上快馬加鞭風餐露宿,終於在第三天晌午時分,到達穰城。
而張繡軍營,就駐紮在城北五里之外。
劉琮一行自南來,進城之後並未停留,穿城而過,在城門附近還是能看到戰爭過後的遺留之物:燒黑的拒馬,零散的斷箭,乾涸凝固的血跡……
到了張繡軍營之前,劉琮見此營雖然簡陋,卻很是規整,轅門處數條白布垂掛,在春風裡微微擺動。
營中望樓之上計程車卒早就發現了劉琮一行人,見他們到了近前都翻身下馬,為首的似乎是個年輕人,只是瞧著風塵僕僕,有些狼狽。
因對方都攜帶兵器卻沒有旗號,守在轅門附近的十人將便下令部下戒備,自己上了望樓向對方詢問,待得知是荊州牧公子前來拜訪之後,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處置,還是那公子大聲訓斥了幾句,他才摸著後腦勺前去給小張將軍報訊。
張繡聞訊之後也非常疑惑,荊州牧公子劉琮?沒聽說過呀,他跑到這裡來找自己,難道就不怕死嗎?帶著這樣的好奇之心,張繡下令,只許放劉琮一人入營。他想看看,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是不是真的敢孤身一人來見自己。
對於這個要求,劉琮咧嘴一笑,看向魏延,那意思是這回不是我不讓你跟著,實在是別人不許啊。
魏延冷哼一聲別過臉,事到如今,他也沒辦法再攔著了。這一年來的經歷使他深知,劉琮一旦認定了什麼事,別人是勸不住的。
正是晌午飯時,劉琮在前往中軍帳的路上,見營中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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