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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怨一般。
沈大姑娘微笑著點點頭。
“可是不巧了,我更喜歡涼快一些。”然後迅速將門關上。
嘴角裂開一個得意的笑容,笑呵呵的走回去。
不想,剛掀了簾子,就赫然看見原該站在門外的某人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她屋裡喝著茶水。
怔愣的看著敞開的木窗,她整個人都僵硬了。
他居然,跳窗?!!
“阿衡,你這屋子,確實比我的要暖。”
沈衡:“。。。”
雖然每天晚上都會鬧上一陣,但是蘇千歲從來不會真在她房中過夜。就如今日,也只是同她商量了一下明天的裝扮。
劉守財是見過沈衡的,所以明日必然不能讓他看見真容。
兩人在房裡挑揀了一下面具,決定用一張不甚出彩的姑娘的臉,扮作丫鬟最為合適。
他拿著一張面具對她說。
“其實我還是喜歡這張豬皮的。”
這是兩人初見時沈衡貼在臉上的,膚色蠟黃,滿是雀斑。
這張“臉”曾一度讓她想要丟到,卻不知為什麼一直留到了現在。
她用眼斜他一眼,輕哼著沒有說話,眼底卻禁不住染上笑意。
真正說起來,沈衡並不算是那種第一眼看過去就很出挑的美人。但是勝在那份靈氣和淡雅,眉眼微彎時的風情最是嬌俏。
蘇月錦一直坐在一旁歪頭看著,直看得她面上一片緋紅。
他說“我要是現在不吻你,是不是有點吃虧。”
她嗔怒的橫他一眼,嘴裡的反駁卻消散在溫潤的唇瓣之間。
作者有話要說: 小盎窩在角落裡,莫名失落了一整天。
今天重新整理了後臺無數次,可是一個留言都木有,嫩們去了哪裡。
嗚嗚嗚嗚嗚嗚,人家要鬧脾氣了哦。
☆、第六十七章王爺,真乃神人也。
次日正午,張木生親自抬了兩頂轎子來接。
蘇千歲斜靠在門邊,只說沈公子有事要處理,今日就不同去了,然後帶著梳著環鬢的沈衡一同坐在了轎子裡。
此次同去的,還有蘇月錦帶來的一名帳房先生。長得甚是平淡無奇,屬於那種丟在人堆裡,一會就找不見的那種人,很難給人留下什麼印象。
沈衡一直認為蘇千歲身邊的人才都是五花八門的,對於這位被稱作郭先生的帳房也有幾分好奇。
但這人不笑也不說話,只一味的手持紙筆立在一旁,不太好交流的樣子。
來到寶通錢莊的時候,劉守才就站在大門口。一番客套之後,將三人請進了裡間。
“聽說公子爺打算放數,按照規矩,要先將房契押在小的這。等過後還了銀子,再完物歸還。您先看看這字據,若是沒什麼問題,咱們這就簽了?”
寶通錢莊私下裡這種買賣沒少做,鮮少會做到明面上。外頭人來人往的自然格外小心,來了直入正事,就是擔心出了什麼岔子。
立在身旁的郭先生伸手接過那字據,仔細翻看之後垂首對蘇月錦說:“爺,字據沒有問題。只是咱們對寶通錢莊不甚瞭解,只怕要看看他們的流水賬才作數。”
郭先生這話,雖說是附耳輕言的,但在場的人都聽的清楚。
劉守財聽後,頗露出幾分不滿。
“先生這話,是信不過我寶通錢莊了?放眼整個上京,誰人不知我們寶通的名號。”
“招牌大,不見得內裡豐足。”蘇月錦綴了口茶水,隨手拿出一張帕子擦了擦嘴角。
“銀子我們不缺,若是寶通真有劉管事說的那樣,今後渝碗的生意,我們也可以合作。”
劉守才的眼圈轉了轉。
那張帕子,是皖南最金貴的絲織。一根金絲鎏線就值得上百兩銀子,賣的有市無價。但這位蘇小爺卻用的那般隨意,再加上張木生同他說的賭坊裡的情況,心裡不由打起了小六九。
寶通錢莊在上京的生意確實不錯,但又有幾個不想將生意做大的。他只算一個小小管事,若是能接到更大的生意,掌櫃的必然會重用於他。
一旁的張木生偷偷扯了下他的衣角。
“我倒是覺得這生意有的賺,不過是看看賬目,也沒什麼不可以的,你只拿白帳給他看不就是了。”
劉守才聽後一拍大腿,可不是嘛。對方只說要看流水賬,無非就想看看他們錢莊的實力,又沒非說要看私下裡的黑賬。
痛快的從櫃檯上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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