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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意識到了這一點,立刻說道:“淑妃娘娘容稟,蘇鄂是看中了太子妃身邊的宮女春梅,而蘇鄂也是在與春梅幽會,請淑妃娘娘不要把太子妃扯進來。”
春梅立刻跪了下來,說道:“蘇鄂說的不錯,太子妃是清白的,還請娘娘不要汙衊太子妃。”
“身為宮女竟然與男子有苟且之事,你竟然還有臉說出來,這樣不知檢點,本妃豈能容你猖狂,將她與這男子一起仗斃。”一個下賤的宮女竟然敢指責自己汙衊太子妃,就算自己汙衊了又怎樣,還不是自己決定這三人的生死。
今天只要這男子死在這裡,那太子妃也活不了多久,皇家怎麼會留一個不清不白的女子。
蘇鄂將一個來捉他的婆子踹翻在地,又躲開另一個婆子伸過來的手,他拼盡全力的反抗,可是他畢竟只是文弱的書生,最終還是被婆子捉住了。
有婆子捉住了春梅的手,春梅同樣不肯束手就擒,便對著那婆子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那婆子吃痛伸手使勁的揪著春梅的頭髮往後扯,春梅慘叫著放開了婆子的手,可是那婆子仍然還揪著她的頭髮,春梅疼的臉都發白了。
雲硯凝上前抓住那婆子的手腕,冷冰冰的說道:“放開。”她手上用著巧勁,那婆子吃痛放開了春梅的頭髮。
雲硯凝正想要去抓那婆子的另一隻手,卻不想一個婆子扯著她往後退,粗糙的大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用力,聲音警告的說道:“太子妃,您還是站的遠一點兒比較好,若是傷了您,奴婢們可是擔待不起的。”
雲硯凝的肌膚細嫩,那婆子的手勁又奇大,她的手腕瞬間便青紫了一圈,雲硯凝微微皺了皺眉,甩了甩沒有甩來,美人一躍而起對著那婆子的手背抓了過去,那婆子慘叫一聲放開了雲硯凝的手,而她的手背已經血肉模糊。
美人兇狠的對著靠近雲硯凝的婆子呲著嘴,他它是靈獸,表面看著再溫順,那也是最殘忍的兇獸,那殘暴泛紅的眼睛望著婆子們,徹底的震懾了她們,她們絕對相信若是敢靠近太子妃,絕對會被它撕得粉粹。
春梅被婆子抓著,流著淚喊道:“你們敢為難太子妃,太子殿下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蘇鄂也說道:“不要為難太子妃,淑妃娘娘,我們是太子的人,就算要處置也應該由殿下處置,娘娘沒有權力處置我們。”
“你做了這等醜事,本妃哪裡能容你多活,等會兒本妃自然會向太子說明一切。”淑妃一揮手,說道:“立刻將這兩人仗斃!”很快蘇鄂和春梅便被摁在了地上,板子也落到了他們的身上。
春梅歇斯底里的大哭道:“太子妃,是奴婢害了您,要不是奴婢盯著知畫,就不會引著您來這裡了,是奴婢害了您的清白,奴婢死不足惜啊!”
蘇鄂也後悔為什麼剛才沒有一頭撞死,淑妃娘娘沒有進來之前死了,與現在死了是完全不一樣的,他為什麼要聽太子妃胡扯,現在自己死了反而成了誣陷太子妃清白的憑證。
雲硯凝看著蘇鄂和春梅很快身上就見了血,眼神也越來越冰冷。
☆、019 殿下,為人家做主啊
看著蘇鄂和春梅身上的血跡,雲硯凝終於清楚的認識到這裡是吃人的皇宮,死個把人不過是瞬間的事。而今天蘇鄂和春梅就算死在了這裡,以她現在的身份也不敢將淑妃怎麼樣,何況今天過後她自己恐怕都自身難保了。
剛才她與蘇鄂胡扯,就是不希望他平白無辜的為自己死,可是她終究將事情想的簡單了,現在不僅救不了蘇鄂,還將春梅給搭了進去。
雲硯凝的眼神越來越沒有情緒,到最後只剩下一片如墜極寒之地的冰冷,她的唇角慢慢地勾起,明明絕美的臉上帶著微笑,可是眾人卻在那臉上看到了血腥,不由讓人靈魂深處為之恐懼顫抖。
雲硯凝聲音平淡的一字一頓的對著淑妃說道:“我用這兩人的性命,換你以後一世悽慘,生不如死!”
雲硯凝的話就像是神諭,那決定眾生命運的箋言,如神祗現世一般讓人不得反抗。淑妃聽到這些讓人心顫的詛咒,不由臉色大變,連身體也跟著顫抖,她眼中帶著驚恐,聲音顫抖指著雲硯凝,“仗斃,將她一起仗斃,快!”
淑妃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意她說的話,她害死過不少的人,也聽過比這個更惡毒的詛咒,她都能置之不理,可是唯獨雲硯凝說的話,讓她有一種如跗骨之蛆的恐怖,內心深處相信,若是雲硯凝不死,自己就大難臨頭了。
因為這種恐懼,淑妃顧不得其他,已經不在乎她仗斃太子妃,回給她帶來多大的麻煩,此刻她只希望能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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