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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鄂說完便打算對著山石撞過去,雲硯凝差點氣的吐血,為什麼就不能體諒一下她抱一抱的心情呢!
☆、018 討論一下你的死法
眼看蘇鄂真的打算撞石頭了,雲硯凝忙說道:“且慢!”蘇鄂卻是義正言辭的說道:“太子妃不必再勸下官了,今天與知畫單獨見面本來就是下官行為不檢,此時卻連累了太子妃,下官本該以死謝罪!”
雲硯凝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沒有要攔著你的意思,只是想要問一問你有什麼遺言沒有?”
本來蘇鄂悲壯的心情,被雲硯凝這麼一打攪,頓時有種我在為你而死,而你卻在旁邊看好戲的感覺。他壓下心中這種奇怪的感覺,認真的想了想,說道:“請太子妃給下官的家中帶信,下官來世再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
“還有嗎?”蘇鄂搖了搖頭,又做好了撞石頭的準備,可是再一次被雲硯凝攔了下來。
“蘇先生你要用頭撞石頭嗎?可是你若是撞的腦漿迸裂,我見了肯定會害怕的,到時候我天天做惡夢遲早會被嚇死,那先生豈不是白死了?”雲硯凝看著蘇鄂臉上一片空白,不知道擺什麼表情的樣子,很小心翼翼的說道:“要不蘇先生想一想還有沒有其他不嚇人的死法?”
蘇鄂木然著表情,渾渾噩噩的問道:“太子妃有什麼好的提議?”
看著太子妃淡定的說著‘那咱們來討論討論怎麼死不嚇人’的話,為什麼他有一種在和太子妃在討論今天的天氣怎麼的錯覺?
不僅如此,春梅還在一旁補刀,“太子妃,咱們不能耽誤了,還是快點讓蘇先生上路吧,您要是怕先生死狀太慘嚇到您,要不然奴婢幫忙把他勒死或者是悶死?這兩種死法看上去應該不會那麼可怖!”
蘇鄂終於確定不是太子妃特立獨行,而是自己太過落後了,為了不讓兩人看扁,他很淡定的討論著自己的死法,“下官看悶死的死狀更好看一些,不如就選這個死法吧!”
“可是悶死的人到時候眼睛會突出來,到時候讓我看到翻白恐怖的死魚眼睛,我也會害怕的。”
蘇鄂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旁邊的春梅再一次補刀,“為了不嚇到太子妃,請蘇先生被悶死的時候,一定要控制住自己,要閉緊眼睛千萬不要翻白眼。”
蘇鄂被這樣一攪合,已經沒有了一點悲愴的感覺,“下官知道了,勞煩姑娘送我上路吧!”死有重於泰山有輕於鴻毛,他只感覺他的死在太子妃的眼中,肯定是輕於鴻毛的。
春梅想著為了太子妃的清白,她可不能退縮,於是她堅定的向著蘇鄂走去,這捂死人肯定要是捂住他的鼻子和嘴巴才行,她將手抬起來先捂住了他的嘴巴,可是下一刻春梅的手就彈開了,因為蘇鄂的嘴唇碰到了她的手心。
春梅因為受到了驚嚇,所以猛地向後退了一步,然而這假山之內地面不平,她後退一步正好踩到一塊凸起的石塊上,身體不穩人便往後倒了過去。
蘇鄂自然不會看著春梅倒下去,於是便伸手去拉她,這一拉沒有控制好力道,春梅由於慣性衝到了蘇鄂的懷中,兩人都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況發生,不由都愣住了,正好這時候一個呵斥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做什麼?”
蘇鄂和春梅猛然的分開,向著聲音響起的地方望了過去,卻是淑妃娘娘帶著人已經進入了假山之內。
“成何體統?太子妃竟然與男人在這裡幽會,來人,將這男子直接拉下去仗斃!”淑妃說完之後,便在她的身後出來了幾個粗壯的嬤嬤,對著蘇鄂便衝了過去。
淑妃看著雲硯凝要開口說話,她走到雲硯凝便拉住她的手,一副為她好的模樣,說道:“太子妃,本妃這是為了你好,要是讓別人知道你與一個男人在假山內不清不楚的,別人怎麼想你?本妃直接處死了他,才能將你從中摘出來。”
雲硯凝很想翻白眼,還真的把她當小孩子哄啊,要是蘇鄂就這麼死了,那她才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而且這與蘇鄂抱在一起是春梅又不是她,淑妃卻直說她與蘇鄂幽會,這擺明了就是往她身上潑髒水,何況就衝著淑妃身後那粗壯的婆子,她也知道淑妃絕對不是路過,根本就是有備而來。
雲硯凝微笑的說道:“淑妃總不能是眼瞎了吧,這與蘇鄂抱在一起的人可不是我。”
淑妃淡淡的說道:“太子妃不要多說了,一切有本妃為你做主。”淑妃諷刺的看著雲硯凝,這裡已經被自己包圍了起來,這三人的命運怎樣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哪裡還有她說話的份兒。
蘇鄂似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