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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去救阿拂的人,最有可能的便是淑儀身邊的人,所以她要問一問公主府的門房,三天前的晚上有那些人獨自離開了公主府。
很快門房上的人便被帶了過來,四娘在侍衛的耳邊耳語的幾句,侍衛便出去詢問了,待回來之後侍衛在四孃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個人的名字,四娘無意間的對著淑儀身後的教養嬤嬤掃了一眼。
侍衛說的這些人,除了淑儀身邊的教養嬤嬤很可能知道這件事,其他的幾人像是外院打掃的婆子,廚房上幹活的奴僕,他們又不是淑儀的心腹,不可能知道這種事情。
四娘說道:“常跟在公主身邊的人,我有話要單獨問你們。”四娘儼然就像是公主府的主人一般,淑儀只是坐在首位上看著四娘行事。
她到此時才知道惹禍了,她到此時才知道她這個長公主根本就不算什麼,她惹不起太子妃,更不應該拿阿拂去做替身,可是現在她在後悔也沒有用,事情已經發生了。
四娘要單獨詢問淑儀身邊的每一個人,其實就是變相的保護教養嬤嬤,不敬教養嬤嬤壞了淑儀的事情,要是淑儀知道了想要她的命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所以為了教養嬤嬤好,四娘便例行對淑儀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問了話,等輪到教養嬤嬤的時候,四娘態度溫和的說道:“是嬤嬤救的阿拂對不對?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教養嬤嬤回道:“老奴就是不忍心看著阿拂女官出事,那妖道是壞人,阿拂女官若是落到了他的手中,肯定討不了好的。老奴那天晚上出門找人幫忙,正好遇到了勇明候府的薛世子,請他幫忙前去救人,阿拂女官應該在薛世子那裡。”
四娘站起來,對著教養嬤嬤真誠的福了一禮,“多謝嬤嬤仁義,要不是嬤嬤慈悲心懷,阿拂恐怕就要不好了。”
教養嬤嬤不敢受四孃的禮,她避讓到一旁,擺著手說道:“夫人不用如此,老奴這樣做也是為了自己,老奴知道阿拂女官要是出事了,這件事肯定不會善了,到時候公主府也必定會遭殃,公主府沒了老奴也沒地方去了,說白了老奴不過是為了自己。”
四娘真誠的說道:“不管嬤嬤是出於什麼考慮,你都是阿拂的救命恩人,所以這謝您當得起。”
四娘在教養嬤嬤這裡知道阿拂被薛言救走了之後,便放下了一半的心,薛言這個人她還是聽說過的,最起碼是一個正人君子,對阿拂應該不會有什麼企圖。至於那另一半沒有放下的心,便是她還不知道那道士到底有沒有傷害到阿拂。
四娘帶著人出了公主府之後,便對著侍衛說道:“留下幾個人監視著公主府,特別是那個妖道和冒充子嫣郡主的女子,絕不能讓這兩個人跑了。”
四娘留了人便直奔勇明候府而去,可到了侯府門口她卻沒有進去,她只記著是薛言救了阿拂,卻是忘了薛言就算是救了人,也不可能大剌剌的將人放在家裡了。
所以八成她進了侯府見不到薛言,而且她要找薛言也要藉口才行,總不能直接對著侯府要阿拂吧,那樣她不是害阿拂嗎?傳出去阿拂以後還怎麼嫁人?
沒有辦法,她不能主動上門,只好找另找人去侯府約薛言,要找一個男人約薛言,那當然是她的夫君最合適了。四娘轉身回了家,將阿拂的事情對著夫君解釋了一下,便說道:“夫君去侯府問問薛世子現在在什麼地方吧!”
在四娘對面坐著的男子,身材修長面容更是清俊貴氣,芝蘭玉樹一般人物正是柳四孃的夫君錢錦明。
錢錦明上下都透著正人君子的氣息,也正因為他本身端正,不想進入官場這大染缸。所以他考中了舉人之後便止步不前了,並不是他考不中,而是他不願意考中。
四娘知道錢錦明的品行,也正因為知道某些事情,她也更慶幸夫君這樣的人,不做官正合了四孃的心思。
錢錦明聽了四孃的話,便說道:“你不要著急,我親自去侯府走一趟。”他與薛世子並沒有交集,他的父親不過是京城多如牛毛的五品京官,他自己也不過是一個舉子,又怎麼與薛言這樣的世家子有交集。
然而沒有交集不代表不可以去拜訪,他的妻子現在是太子妃的女官,不僅有許多的夫人來拜訪他的妻子,同樣也有不少的世家子來約見他,他與薛言沒有交集,卻有與薛言有交集的朋友。
錢錦明約著一個相熟的朋友一起去了勇明候府,如四娘想的一樣,他在侯府中確實沒有見到薛言,薛言現在住在侯府的一處宅院內,由頭是為大比而靜心學習。
錢錦明知道了住址之後,便回家說與了四娘,四娘知道之後便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