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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被薛言直接踹出去撞到了牆上,很長時間都沒有爬起來,可見這一腳薛言用了十足的力道。
薛言沒時間管道士,他轉身看著床上狼狽的子嫣,她眼睛驚恐的睜的大大的,嘴中有血流出來,上身被脫的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肚兜,下身也只剩下一個小小的短褲,白皙泛著光澤的長腿便這樣大剌剌的暴露著。
薛言只是輕輕地掃了一眼,便立刻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打算給她披上。然而子嫣卻是極力的掙扎,人在極度的恐懼中,眼前幾乎是一片空白,根本看不清是誰。
她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薛言,也不知道薛言已經將她救下來,她只是恐懼又出於本能的阻止任何人靠近她。
薛言將衣服披在子嫣身上,子嫣揮著手驚懼的嗚咽著,“不,不要!”薛言的心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樣,疼痛的讓他呼吸都有些苦難,他將掙扎的子嫣拉進懷裡。
“不要怕,是我薛言,我不會傷害你的,歹人已經被我打跑了,你現在安全了。”薛言一遍一遍的安慰著子嫣,過了很久子嫣將他的話聽進去,又認出了他,才歇斯底里的大哭了起來。
等子嫣的情緒穩定了,薛言才將她捂的嚴嚴實實抱起來離開。薛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裝死的道士,走出門對著跟來的小廝說道:“將屋裡的人綁了!”
他現在騰不出功夫收拾這個人,他首要的還是帶著阿拂去看病,兩人上了馬薛言將阿拂抱在懷中打馬而去。薛言沒有將阿拂送回她的家中,她現在這麼狼狽,要是被人看到了,她的名譽就毀了,所以他將人帶到了自己的一處宅院中。
等他抱著人進了屋,卻發現阿拂已經發起了高熱,薛言接下來的兩天裡都是在照顧生病的阿拂。
且說薛言要小廝將道士綁了,他又為什麼出現在了公主府?原來薛言將人踹了一腳之後,道士聽到屋外有腳步聲,知道自己鬥不過兩個人,索性躺在地上裝死。
等薛言抱著人走了之後,小廝進來正要將他綁了,道士卻突然從地上跳起來,對著小廝狠狠一幢然後跑了出去,這地方道士住了不短的時間必然要比小廝熟悉,所以七拐八拐的小廝便找不到人了。
道士逃脫了之後,本來可以帶著他的金銀珠寶直接揚長而去,可是他有不甘心。
人的膽子就是被貪性慢慢地養出來的,他從淑儀長公主那裡輕而易舉的得到了大筆的錢財,便貪心的想要得到更多,落在他手中的錢財都是死的,而想源源不斷的有進項,就要挾制住公主府才行。
當然道士也可以用自己手中的錢置辦天地產業,可是那樣的話還要自己管理,哪裡有不勞而獲抓住公主府一顆搖錢樹來的方便。
所以儘管道士從薛言的手中逃了出來,卻是仍然不願意放棄公主府這顆搖錢樹。他想著今天那真正的郡主差點被他玷汙了,郡主和那個突然而來的男人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而若是他們不敢說出來,那麼他出現在人前,他們也拿他沒有辦法才對。道士又想到淑儀長公主對他言聽計從,便想到了讓人冒名頂替子嫣郡主。
所以道士立刻便去了紅娘那裡,他為什麼要找紅娘,就是因為紅娘身份低賤更容易控制。道士見到紅娘之後,便直截了當的問道:“要你去當郡主,你敢不敢?”
紅娘先是吃了一驚,然後才問道:“你不是不用我嗎?怎麼現在又改了注意?”
道士不耐煩的說道:“哪裡那麼多廢話,你只說你願不願意吧,你若是不願意我就去找別人。”京城這麼大,難道他還找不到一個敢冒充郡主的人嗎?又不是非紅娘不可!
紅娘當然不願意錯過這次機會了,她也想成為人上人,她也想脫離這豬狗不如的地方,她要是不貪心的話,就不會有膽子訛詐道士了。
此時聽到道士的話,紅娘一咬牙說道:“我願意。”兩人一拍即合,等過了兩天之後,道士便帶著打扮的光鮮亮麗的紅娘到了公主府,見到淑儀之後便指著紅娘說這就是子嫣郡主。
淑儀疑惑的看著道士,道士解釋道:“貧道正在做法的時候,院子內突然闖進來一隻狗,將郡主的魂魄給驚走了,貧道便追著魂魄而去,郡主的魂魄鑽進了這女子的身體裡面,貧道為了能留住郡主的魂魄,便將這女子的魂魄打散了,眼前這女子正是子嫣郡主。”
道士給紅娘使眼色,紅娘在進入公主府的時候便兩腿發抖,她哪裡進過這樣氣派的地方,等見到長公主的時候,更是嚇的臉色都白了。
公主的威儀在貴人的眼中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在紅娘的眼中那是又敬又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