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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他,“二弟是什麼時候會回去?若不,我們跟他一起吧,我理應也該去趟楊家。”
“回京兆?”宋釗鳳眼裡閃過詫異。
怎麼如此突然。
“對啊,醜媳婦都要見公婆呢,何況我不醜。”
這是什麼比喻,宋釗笑了聲,捉住她把玩著髮絲的手:“若是岳父大人同意,倒可以去走一趟。”她今日才說過沒有出過慶州,這是想出去走走?
趙暮染也笑,很是自信:“那一言為定,我會說服父王的。”
“好。”
青年點頭應承,女郎又笑,丟了書準備就寢。只是剛躺下,想起什麼,又坐起身:“湯你喝了嗎?”
宋釗:“……”
***
夜涼如水,三更時分,走在街巷中的更夫敲著梆子。
郡守府內,許茂已早早歇下,只是今日受了些驚嚇,睡得並不算安穩。更鼓聲將他驚醒,他睜眼看著黑洞洞的帳頂,好大一會才再閉上眼,準備繼續睡。
只是剛閉眼,他察覺到不對,猛地又睜開。這一下,他卻是真的眼前一漆黑了。
他被人堵了嘴,然後一個麻袋就套住,直接擄出了郡守府。
這夜,一直做好心理準備等旨意到來的安王,收到了個讓他吃驚的訊息。
前來宣旨的一行人居然險些被洪水捲走,因此耽擱了行程。
他披著外裳,在燭火下看信箋,不由得失笑。還真可惜了,怎麼不將那聖旨直接捲走,這樣倒也省了他還得去跟著周旋……雖然是耽擱了,可是聖旨總還是會到安王府的。
還是得費事。
安王將手中的信紙丟到火盆裡,在它化為灰燼中沉思。
翌日,趙暮染果然尋了安王和安王妃,說要到京兆走一趟。
安王妃不是十分贊同,擰著秀眉去看安王,趙暮染已做好說服安王的準備,哪知安王卻是一拍大腿。從所未有的爽快應下了。
趙暮染險些驚掉了下巴,“父王,您一大早就灌黃湯了?!”還是被她孃親灌了**湯?
“你這是什麼話!”安王詳怒,瞪了眼道,“我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本來你也該見一見楊家人的,這一來一去也就一個月時間。你又不是不回來了!”
安王說著,心裡卻美滋滋在想。女兒去楊家,正好避開旨意,然後他帶著王妃到北邊軍營,給皇帝鬧出空府計。肯定能將他們氣得跳腳。
安王的話頗佔理,趙暮染總覺得自家父王今日是搭錯哪跟筋了,她想了想,說:“那到時您一個人能應付那道聖旨嗎。”
“聖旨?”安王就冷笑一聲,“還不知道要什麼才能到呢,你在旨意來前出慶州,更省得我周旋。”
“——什麼意思?”
趙暮染聽出不對,掐算著時間,旨意應該是今日就該到了。
安王便樂呵呵將昨夜得到的訊息的告訴母女倆,順帶將自己打算說了,母女倆相視一眼,心底同時罵了句——幼稚鬼。
所以他為了氣皇帝和懶得和人周旋,才這樣爽快答應她去楊家?!
趙暮染又重新認清自家爹的不靠譜,抽著嘴角去準備收拾行禮,她明日就出發!
宋釗得知安王應允的訊息後,沒有什麼特別反應,清俊的面容露著淺淺笑意,說他去給楊欽說一宣告日出發之事。
青年緩步出了院子,趙暮染託著腮坐在案前發呆,神思有些放空,心情卻頗為煩亂。
良久,她嘆一聲,且先這樣吧。一切都在出發後再說。
她也早有心理準備。
雖然這滋味確實不太好受。趙暮染想著,閉了閉眼,罵了句王八蛋。
楊欽那頭聽到明日就回京兆,亦是十分吃驚,不過吃驚之後便又無所謂。
他這兄長回不回去,都不會在家中長呆,安王估計是捨得不女兒在京兆定居的。楊欽應下,送宋釗離開後便準備收拾行裝,他看到案上的那幾個香囊時,突然想起那日在郡守府,文頤郡主找他想問兄長小時候的事。
他突然嘲諷似的笑了一聲。
文頤郡主那日雖不算多問,但他能感覺到,她是在想打聽什麼。這樣看來,文頤郡主與他兄長也不是感情非常的好。
皇家人心思也是挺複雜的。
趙暮染是首次出遠門,安王妃說不擔心是假的,光是侍衛就安排了兩百人。在明的一百人隨隊,在暗的一百人相護。
對這樣的安排,趙暮染絲毫沒有異議,當一切都打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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