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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有什麼難,難道你不知楊君毅離家十餘栽,那中間未見過楊家人?”
殺人滅口?!
薛衝被宋釗的話是一驚再驚,眼晴睜得有牛眼大,讓他那剛毅的面容都顯得有些扭曲。
宋釗話裡的意思是,他把楊君毅殺了,然後頂替的身份?!
薛衝震驚著,他的刀真的離開了宋釗脖子……因為震驚到拿不穩。
如若真是這樣,那麼宋釗殺了人,頂了身份潛入楊家確實沒有什麼不可。要探聽一樣秘密,自然是成為守著秘密的核心人員最為便捷。
思及此,薛衝覺得已經完全沒有理由再去懷疑宋釗身份。
皇帝要東西,宋釗頂替身份潛伏進去,皇帝忌憚安王,宋釗頂替身份一樣潛伏了進去。如若這樣想,一切都得到了解釋,也異常合理。
皇帝這是明知安王會抗旨,才賜的婚,為的就是幫助宋釗更順利行事,更好好掌控一切。
那這一切,又是誰設計的?!
薛衝猛地看向那神色淡然的青年,腦海裡全是關於他如何有手段奪得皇帝信任,行事又如何狠厲的傳言。
他看著青年,突然明白為何他短短兩三年,能得到皇帝器重,能讓護國公府在都城重獲地位。他做的事,哪一樣是常人能想的!
心思詭橘,狡詐,又有凌厲手段!
薛衝此時已經完全被說服,去相信宋釗口中說的一切。
“那日見了將軍,我已知實情,自會為將軍稟明的。”宋釗站起身,屈指彈了彈袖袍,又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失陪了。”
說罷,青年揚長而去,離開的背影如松如竹,是他一慣的從容。
薛衝望著空蕩蕩的坐椅,一遍又一遍想著他離開前的話。宋釗這是賣了個情給他嗎?
告訴皇帝他確實沒有找到東西,減少皇帝對他的猜忌?!
如此,他倒真要承下這份情了。“今日之事,你們一字也不能傳出去!否則如此案!”薛衝一抬手,將刀直接擲在桌案上。
李郡守翁婿看著那穿透桌案的佩刀,出了一身又一身冷汗,再三許誓保證。
宋釗從屋舍離開,快走到小道出入處時,許茂擦著額間的冷汗跟了上來。侍衛見著他,自然是讓開,兩人就回到花園中。
宋釗下意識是去找少女的身影,見她還坐在原來的位置,只是靠著的人換了王府的侍女,侍女執著團扇幫她遮著陽光。
他看得微微一笑,方才為和薛衝周旋壓抑著的情緒慢慢斂起,抬步過去。
侍女見到他回來,輕輕推了推趙暮染,低聲道:“郡主,郡馬來了。”
團扇就被移開,顯出少女精緻的面容。她似乎還帶著睏意,伸手去揉了揉眼,見到郎君彎腰看自己,眼前是他投下的暗影,就朝他燦然一笑:“你作完詩了?”
“嗯,是還要到長街上去嗎?”
“當然,上回我們就被鬧得沒逛成。”趙暮染朝他伸手。
宋釗忙去握住,將她拉起來,“那我們這就走吧。”
“走。二弟也跟上。”她笑道。
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從郡守府花園離開,上了馬車後,趙暮染依舊懶懶地靠在宋釗身邊。她枕著他肩膀,仰頭看他,很仔細地去看他五官,然後迎著他的視線,與他對視。
宋釗見她如此專注,唇邊有著淺淺笑意,低頭去親她眉心:“在想什麼?”
眼前有暗影籠下來,趙暮染閉了眼,感覺到他溫溫的唇,“沒有,就是想看看你。”
“好看?”
“好看。”
少女簡單又肯定的兩個字使宋釗低笑出聲,“我是靠這張臉把你迷住的?”
趙暮染就睜開眼,又定定看著他,良久才道:“如若只是這樣就好了……”
她說話聲音很輕,尾音幾近令人聽不清,宋釗察覺到她有些奇怪,問道:“怎麼聽著不像是喜歡。”
“喜歡的。”趙暮染伸手去抹他的臉。白皙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的眉鋒,劃過他鼻樑,然後停留在他唇間。她說:“我幾乎沒出過慶州,我聽二弟說你以前都在外邊,不曾回過楊家,外邊都是怎麼樣的。
“外邊?”宋釗抓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二郎只和你說了外邊啊。”
“嗯……你說我聽聽,是哪些地方,都有什麼好玩的。”
宋釗想了想,說道:“其實都是呆在一個地方,學藝哪裡有好玩,只要不被師父罰,那就是慶幸了。”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