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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來給人郎君喝水啊。這鬼見愁的郡主殿下……軍醫默默倒水,再默默遞上,然後吸取教訓,主動去看郎君背後的傷。
清洗敷藥後,軍醫用紗布一層一層繞過宋釗胸膛包紮,有些奇怪地問:“郎君的背又是怎麼傷著的,看傷口是像被石頭一類堅韌的東西劃傷的。”除了明顯的三處傷,周邊還有擦傷,清洗的時候有細沙在裡邊。
又全是傷在背後,真是奇怪。
宋釗聞言垂了眸未言。
邊上的趙暮染卻是想起來了,“難道是跳車後劃傷的?但我明明護著還借力散了衝撞力度的啊……”她滾了幾圈,並沒見傷著。
軍醫聽著就抬頭看了眼不解的趙暮染,視線又落在面色蒼白的郎君身上,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郡主還自得護住人了,這究竟誰在護誰哦。
但他並沒有給趙暮染解答。既然這位郎君自己不說,那他也不該多這一嘴。
軍醫收拾藥廂,留下外傷用的藥:“這位郎君的舊疾,我醫術不精,只能診出一二,卻是配不了方子。還望郡主恕罪。”
趙暮染擰著眉頭,杏眸裡都不滿:“那要怎麼辦,你總該給些藥吧。我們馬上要成親了的,我不想成親的時候,他還這樣難受,人生大事,定是要和和美美的才好……”
成…成親?!
軍醫詫異地看兩人。他表情就古怪起來,審視了幾眼弱不經風的宋釗,在趙暮染滿是期盼目光沉吟道:“可這一時半會,痊癒定然是不能的……其實成親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屬下儘量配於傷勢無礙的用量吧。”
趙暮染點點頭,目送軍醫離開。可感覺……他最後一句話怎麼好像哪裡不對樣子,有些奇怪。她琢磨了下,沒琢磨個所以然來,就又坐回到床榻上。
宋釗此時安安靜靜地趴著,身上是軍醫離開前給蓋上的薄被。趙暮染看了看嚴嚴實實的被子,不知想到什麼撇了撇嘴,才低輕聲問:“你感覺好些了嗎?”
“你別擔心……”宋釗張嘴先咳了兩聲,緩緩地道,“我習慣了,休息一兩日就好的。這兒……是軍營?”
趙暮染說:“是啊。”
“軍營重地,我留在這,不合適。”
“有什麼不捨適的,你以後就是我夫君了。”
少女很自然地答道,宋釗胸口有什麼震盪了一下,薄唇微微抿直:“你一直都這樣嗎?”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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