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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皆也建了府邸出宮,卻是頂著排輩命的府名……你父王倒沒顯出別的神色來,只道太子未立,封王怕朝臣想法過多。”
意思是不願意看到皇子們結黨營私。
一旦封王,嫡出兩位皇子等階自然是最高,不立太子,朝臣的心就更加不穩。
這是皇后猜測到的舜帝的想法。
趙文鈞聽著沉默了下去,他知道他父皇對皇子私下與大臣來往是異常的忌憚的。
可是忌憚,他們當了那麼多年的皇子,難道就真的不會有動作了?他想著,心裡冷笑一聲,他的嫡兄與庶弟,他就不信哪個真那麼安份!
“兒子帶著王妃先行出宮了,母后您注意身體,兒子定然不會放過幕後之人。”趙文鈞起身,朝皇后一禮。
皇后受了驚嚇,又氣急攻心,此時精神狀態亦十分不佳,疲憊地安慰了他幾句,讓他離開了。
趙文鈞剛出了宮門,便有人給皇帝稟報,舜帝聽到他在皇后那呆了許久,神色淡淡揮退了宮人。
居然是個孫女,倒是可惜了。
舜帝想到先前的事,目光中的銳利微斂,便喊來了德信。老太監得召喚,忙前來跪下聽候吩咐,卻不想是皇帝給二皇子妃賞下一堆滋補的藥材,他便帶著口諭下準備。
德公公這邊才離開,雲姑就在外求見,舜帝聽聞太后身邊的老人,耐著性子見了。
“陛下,娘娘說,宮裡也許久未有喜事了,就想讓文頤郡主從她宮中出嫁。安王殿下夫妻並不在都城,如今邊陲戰亂,安王府連個送親的人都沒。娘娘說,如若給文頤這樣一個恩典,外人也都只道陛下疼愛侄女,體恤兄弟。”
舜帝面無表情聽著,聽到最後嘴角忍不住揚了起來,眼中卻是一片冰冷。
他道:“母后言之有理,朕準了。”
雲姑便跪下告退,待她身影訊息在大殿中,舜帝終於冷冷笑出聲。
他母后還想看著他們兄友弟恭。
那他就再演一場,也無所謂。
當日下午,趙暮染就得到了太后讓人傳的話,讓明日就到宮中待嫁,她便讓管事幫著收拾用物和聘禮。這些都得全抬進宮,在迎親的時候再送出來。
宋釗那邊卻並不是直接去了刑部衙門,而是先到一處酒家,圍住了其中的一處廂房。
在打鬥聲停後,他才輕輕推門進去,見到被衙役按在地上跪著的兩位大臣。
“宋釗!”其中一位留著山羊鬍子的大臣瞪了眼,朝他就淬了一口。
宋釗面色平靜地望著被汙的鞋面,輕聲道:“黃大人,念在黃大人也曾一片忠心上,本官也不想讓黃大人到牢獄那樣骯髒的地方去。黃大人不若就在這處說了吧。”他說著,向另一個面如死灰的中年男子也道,“齊大人亦是。”
兩人眼中就都閃過驚惶。
宋釗對這樣的神色看太多了,哪個過了他的手不都這種神色,他已經看到麻木,如今眼中更是一片漠然。
他一字一頓地道:“陛下已經知道了,兩位大人若還想妻兒活命,還是招了吧。”
“我們不曾做過有愧於陛下的事。”臉色鐵青的齊大人突然掙扎著站了起來。
壓著他的衙役忙拔了刀,哪知他卻是毅然的直接撞到了尖刃上。
霎時,屋內的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齊大人痛苦地捂著傷處,慢慢跪倒。但他掙扎著,掙扎到宋釗腳下,拽住他的官袍下襬,極吃力地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家人並不清楚這些事,還請…還請宋大人高抬貴手……”
他嘴裡手字聲落,整個人便軟倒在郎君腳邊,衙役見此忙上前扯開他。只是他拽著郎君衣襬的手,費了一通力氣才鬆開,如此可見,他臨死前是用了多在的力勁。
黃大人看到這一幕,嚇得直髮抖。
齊大人的屍體被拖走了,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燒灼著他的雙眼。
他抬頭看了眼那玉面郎君,見他俊逸的面上完全不為所動,那雙鳳眼漠然,彷彿剛才死在他眼前的是一尾魚,一隻家禽一樣。根本不足一提。
“宋釗!”黃大人突然雙眼赤紅,聲音極厲地喊道,“你殘害忠良,你會有報應的!”
“喲。”黃大人聲落,房門突然被推開,一位穿著二品官服的人走了進來。“宋大人,他這般詛咒你,你倒是真沉得住氣。”
宋釗聽見動靜,連頭都沒抬,“樞密使大人怎麼來了。”
“陛下說,這兩個人頗有傲骨,怕是不肯招。故讓本官來看看,這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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