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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什麼,皇祖母那一句囈語也來得突然。”
她這麼一說,就和之前那句寬慰他的話矛盾了。
他道:“所以你覺得那根本就不是什麼囈語,那你還在安我的心。”
趙暮染被戳破,臉皮很厚地笑笑:“安慰是安慰,事實又是另一說,何況我不確定。”
“不過太后身體這幾年確實是不好,只是前陣子尤為兇險……”
宋釗說著一頓,神色變了變。趙暮染聽到他這句也驟然懂得他想到什麼。
“他怎麼敢?!”她的聲調都變了,氣得直接跳到地上。
宋釗忙拽住她手,心間也是驚濤駭浪:“你先彆著急,也許這可能就只是巧合!”
舜帝想讓安王回都城,那是想了好幾年了,太后身體一直起起落落,如若他要動手早就可以。而且,再如何那也是他生母!
宋釗斂神,對雙目氣得通紅的小妻子說:“我會想辦法去查查太后娘娘前陣子的病因,未必是我們想那樣。”
趙暮染壓了壓心頭火氣,沉默著點頭。宋釗見此又將人拉到腿間坐下,“我一會還得出去,有些事要辦。”
“才回來就給你安排公務了?可有危險?”她抬頭看他,杏眸裡寫滿擔憂。
“不會有危險的,只是審訊起來不知何時能結束。”
審訊。
趙暮染心疼他,“他又讓你做惡事了?你這身體才好一些,別太勞累了,慢慢審就是。”
“我想在初六前處理完,你明日到我迎親前都會在宮中了吧。”
“應該是的。”
宋釗就低頭親了親她眼角,笑道:“這回穿吉服該有經驗了。”
他的話讓趙暮染想起兩人在慶州成親時那一幕幕,真的是烏龍得很。她也笑道:“我不會給你丟人的。”
“委屈你了。”
郎君突然很認真的說了一句。
趙暮染看著他清俊的側顏,怔了怔:“哪裡有委屈一說。”
“一道賜婚,眾人都以為你為宋家婦……”
“我只是你的妻子。”
少女伸手去捧他臉,也換上異常認真的表情:“我讓孃親偷偷將那入贅書燒了。”
這回反倒讓宋釗怔住了。
“你才是受委屈的那個。”趙暮染說著眼神飛揚起來,“你以已為聘,我為你紅妝,早已是夫妻一體,實不必再多那贅文。”
“染染……”
少女一番話,讓郎君心中似有激流,震撼得無法言語。一聲呢喃,一聲輕喚,已是他竭盡全身之力,他只有用本能緊緊將她擁到懷裡。
清沓的鳳眸內有光芒萬千,有霧意朦朧。
他緩緩閉上眼,又是喊一聲:“染染。”
兩個字,含著無盡情意。
趙暮染能感受到他的歡喜與激動,他抱著她的手都在輕抖,他自己恐怕都沒察覺。她就甜甜地應他。
他再喊一聲。
她便再應一聲,末了還加了句:“夫君。”
又嬌又媚,勾得宋釗全身的熱血都彷彿沸騰了起來,尋著她唇,繾綣深吻。
宋釗離開的時候,趙暮染雙頰還嫣紅,一雙杏眸溼漉漉的,面容又嬌又俏,似那雨後海棠。
她朝著郎君早已消失的側門笑,還偷偷又將夫君二字唸了幾遍,笑得更加燦爛了。
戚遠站在不遠處,難得瞧見自家郡主的傻樣,挑了挑眉。
果然情一字易讓人痴癲啊。
鳳翊宮內,趙文鈞還未離開。
皇后雙目通紅,明顯剛哭過,趙文鈞亦一臉頹色。
“你回去定要再好好查查,後院那些妾室,還有那幾個!一個都不能掉以輕心。”皇后咬牙切齒,面上都是恨意。
她的兩個兒子,在子嗣上一直不順,嫡長孫早早夭折,其它的都庶孫。
而兩個兒子,一個馬上要到而立之年了,還是那副怕事的唯唯諾諾樣子,小兒子雖有才幹,小兒媳婦肚子卻是一直不爭氣。上一胎保得艱難,居然是個女兒,這一胎居然才六個月也掉了。
好在這是個女娃兒,若是個男娃兒,她怕真要就那麼氣過去了。
放眼望去,別的皇子個個都已是嫡子傍身了。
“母后。”趙文鈞神色極不好的說,“你可有打聽清楚,父王不立太子也罷,何故我們這些皇子,連爵位都不提。”
皇后被此一問,又是輕嘆:“我與你父王委婉提過,如今皇子們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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