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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解釋相當於沒解釋一樣,不過聶老夫人素來不是個管事的,聽了就道:“那可得好好保養,姑娘家還是白一些好看。”
聶老夫人這話也是時下的審美,以白和瘦為美。
霍姝笑眯眯地應了,心裡發狠,一定要儘快白回來。
離開正院後,聶屹看她俏臉板著,似有不高興,心裡有些好笑,柔聲道:“其實你已經白很多了,相信過段日子就會好的。”雖然就算她黑點他也不介意。
霍姝仍是懨懨的,“可是還是讓人一眼就看出來了!不行,外祖母要是看到我,一定會懷疑的,沒白回來之前,我一定不能去見外祖母。”
聶屹看她苦惱的模樣,雖然很想笑,但仍是忍住了。
回到房後,自是好生安慰一通,看她漸漸開懷,又發狠心要好好折騰將自己弄白回來,聶屹又忍不住想笑。
不過沒等霍姝狠狠地折騰將自己完全弄白,他們就回京了,接著是永平侯府的世子沈彬和葛玲的婚事。
霍姝來京城這麼久,對永平侯府也有些瞭解。
永平侯府看似平靜,實則問題可不小,比靖安侯府的事情還要多,特別是這府裡有一個極度偏心的老夫人。若非長房佔著嫡長的身份,只怕以永平侯老夫人的偏心,恨不得這侯府直接讓二兒子繼承,讓二房所出的孫子當這永平侯世子。
沈彬作為永平侯府的嫡長孫,原本應該在成年時,就封為永平侯世子的,可因為永平侯老夫人干涉的原因,永平侯生性懦弱,不敢忤逆母親,自然也就順著她的意,導致沈彬這沈家長房長子雖然在外有美名,在府裡的地位卻是不尷不尬的。
直到沈彬與葛玲定親後,永平侯方才上書請封世子。
永平侯府辦喜事,讓人送了喜帖過來,這是祖母的孃家,霍姝不管怎麼樣都要給個面子。
霍姝去給聶老夫人請安,就告訴她自己要去永寧侯府喝喜酒的事情,聶老夫人聽了笑呵呵地道:“這是喜事,去罷去罷。”
霍姝知道聶老夫人的性子,當下也笑眯眯地應著。
等她回到凌雲院不久,就聽說二太太帶著兩個女兒過來。
霍姝不由有些奇怪,雖然衛國公府沒有分家,不過平時卻是各過各的,沒有什麼事情,很少會走動。她嫁過來這麼久,也是去正院給老夫人請安時和這府裡的女眷說說話,其他時間,她們並不太常來凌雲院,就算三太太是個伶俐,似乎也不太愛來。
霍姝隱約明白她們這是避著聶屹,對他有一種天然的敬畏,見她們不來,她也樂得輕鬆。
見二太太她們上門,霍姝讓丫鬟端來茶點,笑盈盈地請她們入座,問道:“二嬸和兩個妹妹難得來,今兒可要多坐會兒,咱們一起說說話。”
二太太還是那副和善的模樣,不過這會兒面上有些不自然,顯然是心裡存著事。
聶慧端坐在那兒,一副靦腆的模樣;聶思依然是沉默的,沉默之中,又有些清冷。
喝了盞茶,又聊了會兒,二太太方才帶著兩個姑娘離開了。
霍姝端著茶,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不知道這位二嬸今兒過來幹什麼的,難不成就只是帶兩個女兒過她這兒來喝茶的?
霍姝鬧不明白,便沒再關心,晚上聶屹回來後,就將這事情告訴他。
聶屹頓了下,見她睜著一雙清清澈澈的眼睛看過來,一臉奇怪的模樣,心知虞老夫人雖然將她教得很好,可到底虞家的情況特殊,人口也過於簡單,不像京城的那些勳貴之家的複雜,導致她對很多事情沒有深刻的認識。
當下聶屹將她摟到臨窗前的炕上,仔細和她說道:“今兒只怕不是二嬸自己要過來的,是二叔讓她過來的。”
“啊?”霍姝愣了下。
“二叔極疼二房的庶女聶思,反倒是二嬸生的女兒聶慧不太看重。你知道的,聶思明年就要及笄了,二叔想為她尋門好親事,但是庶女比不得嫡女,二叔生怕委屈了她,所以想讓她和你多親近,沾點光呢。”
霍姝不僅是長房媳婦,將來衛國公府的宗婦,還是世子夫人,而且與四公主、安陽郡主皆有交情,宮裡的皇后時不時有賞賜,在這京中的風頭可不低,只要有點心的人,都明白和她交好有利無害。
霍姝聽了,終於明白今兒二太太那不自在的模樣是怎麼回事了,只是聶思那時候還是一副沉默清冷的模樣,讓她也沒看出什麼來。
“這可真是為難二嬸了。”霍姝頓時有些同情二太太。
二太太是個性子軟和之人,聶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