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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後,丫鬟進來詢問可要擺膳。
霍姝見天色晚了,肚子也餓得咕咕叫,忙叫人擺膳。
等用完膳後,霍姝琢磨了下,方才詢問他,“世謹,你是不是常常遇到今天這種事情?”
聶屹手上端著一杯清茶,見她一雙眼睛清澈明亮地看過來,心頭不由就升起幾分異樣的情緒,生怕這雙眼睛染上汙濁,想要讓它永遠都如此明亮。
“我……也沒有,只是偶爾罷了。”聶屹微微笑了下。
霍姝瞅著他,心裡想著,難不成她在他眼裡,笨成這樣?她嘟起嘴巴,繼續問:“今天這事,你有什麼看法?那些刺客是誰派過來的?”
聶屹見她非要問出個一二三來,想了想,覺得沒什麼好瞞她的,說道:“大抵也能猜出一點,應該是忠義王的餘黨罷。”說到這裡,他的神色變得冰冷,一雙鳳目幽深如許,深沉難辯,身上散發一股壓抑而冰冷的氣息。
霍姝覺得這時的他十分危險,便明白這位忠義王只怕和他仇恨不淺。
忠義王……
霍姝琢磨了下,方才想起這位忠義王是先帝時期的七皇子,就是當時備受先帝寵愛的麗貴妃所出的皇子。後來當今皇上登基後,大肆封賞宗室和兄弟,將七皇子封為忠義王,從這封號就可以看出皇帝對他的態度。
上次聽聶屹說,七皇子當年為了讓先帝廢太子,派人去刺殺太子,沒想到最後是她那素未謀面的公公為太子擋了一刀身亡。
如此,倒是可以理解(接著作者有話說)
作者有話要說:聶屹的態度。
想到這裡,霍姝對他又憐惜幾分,覺得聶屹這些年會過得這麼苦,始作俑者就是這個忠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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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因為在路上遇襲的事情;霍姝很快就沒再糾結自己曬不曬黑的事情,也放了點心思關注聶屹來益州做的事情。
觀察幾天,終於看出些許端倪。
霍姝頓時有些沉默。
從第一次在西北遇到聶屹,得知他的真實身份開始;她就知道聶屹不會無緣無故地跑那裡去;只是沒想到作為衛國公世子;他竟然敢以身試險;為皇上做這些事情,怨不得路上總要遇到那些千方百計想要劫殺他的殺手。
聶屹就像宮裡的那位皇帝的眼睛;掌控的手,殺伐之刃。
如此又過了幾天;聶屹突然有一天傍晚出門;對霍姝道:“晚上我會晚點回來;你先歇息;不用等我。”
霍姝應了一聲,跟在他身後。
見他要回房換衣服;霍姝就過去拿衣服伺候他穿上,問道:“會有危險麼?”
“沒有。”聶屹低頭繫著腰帶;抬頭時正好對上她清亮的眼睛;頓了下,說道:“今晚只是去赴益州城知府的宴會,沒什麼太大的事。”
霍姝聽罷,倒是沒有太擔心,說道:“行,你去吧。”
將他送出門後,霍姝在屋子裡轉了下,覺得無聊,就拎起鞭子到院子裡耍了兩下,練出一身汗後,方才回淨房去洗漱,順便讓丫鬟幫她保養美白。
從海邊回來後,霍姝就不太在白天日頭大時出門,並且還讓人去尋了個美白的方子,努力地待在屋子裡將自己悶白,省得回京時被人看到自己黑成這樣,到時候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做完美白的保養後,霍姝就上床歇息。
直到大半夜,她聽到動靜,突然醒來。
醒來後,霍姝隨便披著一件衣服出門,就見到被元武扶進來的聶屹,吃了一驚,忙跑過去一把將他摟在懷裡。
聶屹軟軟地將身體壓在她身上,一股濃郁的酒味撲鼻而來。
霍姝皺了下眉頭,問道:“怎麼喝成這樣?沒吃醒酒丸?”
元武見她將人摟到懷裡,那麼一個大男人,這般倚在比他矮一個頭的姑娘身上,給視覺帶來十分巨大的衝擊。不過元武已經見識過她的力氣,知道她完全能撐住,倒也沒有不識趣地上前去幫忙。
他沉著臉,有些不高興地說:“吃了,不過那酒有問題,幸虧主子早有查覺,離開得早,否則就要遭到算計。”說到這裡,元武有些不敢看霍姝。
霍姝看了他一眼,又看看軟綿綿地靠在她身上的聶屹,覺得應該有什麼事,頓時臉一沉,學著外祖母平時的模樣,不鹹不淡地看著他道:“還有什麼事?今晚不是去撲益州城知府的宴,誰給他下藥?”
元武被她問得冷汗直流,含糊地說道:“不是益州城的知府,另有其人。”
霍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