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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說。”
有些秘密知道得太多,死得更快,這是外祖母告訴她的道理,人難得糊塗。
說了幾句話後,霍姝看時間差不多了,不好留在這兒太久,便告辭離開,帶丫鬟回禪室。
聶屹站在梨樹下,目送她離開,直到看不見後,臉上哪還有先前那色若春山般的溫和,只餘一片冷冽深沉,整個人,清清冷冷得像沒有生氣的玉人一般,教人看一眼,就要被凍著了眼,寒了心,不敢多看。
元武從一旁走過來,瞅了他一眼,又暗暗看向先前那主僕倆離去的地方,整顆心像被黃蜂蟄一樣又癢又麻的,恨不得將先前那位姑娘瞧個仔細才好。
他這主子,自來是個冷心冷肺的主,甚至看不到他對誰有幾分溫情,縱是生母懿寧長公主也是如此。
可剛才,他不僅將皇上賞給他的貼身玉佩送了人,還對那個小姑娘和顏悅色,宛若初融的冰雪,雖然仍帶著冷意,卻已是儘量地讓自己看起來柔和許多,可見他對那小姑娘與眾不同,彷彿擔心自己厲色一些,就會嚇著了人家小姑娘一樣。
就連宮裡的公主也不見得能得他幾分顏色,倒沒想到在這種偏遠的邊城裡,竟然有一個小姑娘得了他的另眼相待。
看來,不用發愁主子以後要娶哪家的貴女了。
***
霍姝回到禪房時,就見只有葛玲、趙雲萱幾個在哪裡,並不見霍萍和趙夫人等幾個長輩。
見她回來,葛琦忙將她叫過來,拉著她的手道:“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隨便走走。”霍姝笑著說,坐到她身邊,接過丫鬟奉來的茶。
“隨便走走?”葛琦無語了,“你現在還有心思走啊?我現在挺後怕的,都不敢出去,就怕再遇到假冒的僧人。剛才寺裡的知客僧過來傳話,我娘和趙伯母過去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霍姝低頭喝茶,心知今日的事情不宜外傳,可能會以流匪的名義定論。這讓她有些好奇聶屹的身份,聯絡來雲州城的路上遇到的刺殺,還有今兒的兩個假冒的僧人,感覺他非比尋常。
袖子裡還有那枚聶屹送她的玉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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