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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裡還有那枚聶屹送她的玉佩,一面雕著栩栩如生的祥雲,一面是兩個篆體——世謹二字,應該是他的字,顯然代表的是他的身份。
雖然有點不妥,不過既然已經收下了,霍姝也沒打算示人。
正想著,就見霍萍和趙夫人幾個回來了,看到禪房裡的幾個姑娘,便笑道:“沒事了,那些流匪都已經被扭送官府,你們不用擔心。”
幾個姑娘頓時鬆了口氣。
看時間差不多,一行人離開白龍寺。
離開白龍寺時,霍姝讓丫鬟帶了一包白龍寺的苦茶,葛琦臉都皺起來了,“你帶它作甚?一點也不好喝,苦得像黃蓮,難喝。”
“哪有這麼誇張?這是給我外祖母帶的,這茶清肺解膩,讓她老人家嚐嚐味道。”霍姝說。
葛琦聽罷,便沒說什麼了。
回到家,霍萍見幾個姑娘今兒玩了一天也累了,便讓她們回去歇息,晚上不用過來請安,在自己的院子用膳。
這一天,葛季宏忙到掌燈時分還沒回來。
霍萍叫丫鬟掌燈,打發前來請安的兒子下去歇息後,坐在燈下給丈夫做春衫。
直到打了二更鼓後,葛季宏才回來。
見他回來,霍萍忙迎上去,問道:“可用膳了?要不要傳膳?”
“不忙,我先前在趙家用過了。”葛季宏答道。
霍萍愣了下,不知丈夫怎麼會去了趙家,而且這麼晚才回來,難不成是為了今日白龍寺混進流匪的事情?霍萍這些年跟著丈夫在外,看的事情也多,自然不是尋常婦人可比,心知有異,不過看他滿臉疲憊,倒也不好再問,忙叫人備水,伺候他洗澡。
直到夫妻倆終於就寢後,葛季宏才問道:“今兒在白龍寺,你們沒什麼事吧?”
霍萍笑了笑,說道:“我們沒事,幾個孩子雖然嚇到了,幸好平安無事。”便將幾個孩子在白龍寺後山賞花時遇到的事情和丈夫說了,說完後,問道:“相公,那兩個假冒的僧人真的是流匪?”
葛季宏笑了笑,“既然那位認為是,那他們就是。”
那位?
霍萍遲疑了下,問道:“相公,這聶世謹到底是何身份?他來雲州城可是有事?”
葛季宏對妻子的問題並不奇怪,這也是他今天特地走趙家一趟的原因。白龍寺後山的事情,趙家長房的三子摻和在裡頭,驚擾了上山的遊客,自然不能輕易地揭過,他是雲州知府,在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親自去見了那位聶公子。
葛季宏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世謹是他的字,他本名叫聶屹,是懿寧長公主的長子。”
聽到這話,霍萍愣了下,爾後才想起什麼,失聲道:“是他?不是說他自幼被抱養到皇宮,深得皇上寵愛,規格甚至越過了諸位皇子,一直養在宮裡深居簡出麼?怎地他會在雲州城?”
葛季宏忍不住苦笑,低聲道:“上頭的事情,我們哪裡能懂?就裝不知道罷。”
聶屹深得皇帝寵愛,身上又有皇帝親手所書的秘旨,他既然出現在這裡,那就頗有深意,不管他要做什麼,都不是他們能探究的。
其實他心裡在也奇怪,不知這位既然隱瞞身份來雲州城,顯然是不想教人知道,怎地又自動暴露身份,實在讓他想不透。若非他上回來葛家,他也聯想不到此人的身份,更不知道皇帝寵愛的外甥竟然來了雲州城。
第17章
葛季宏夫妻倆因為聶屹而苦惱時,客院裡的丫鬟也因為這位聶公子無限苦惱。
霍姝趴在美人榻上,手裡把玩著那枚羊脂玉佩,由丫鬟幫她塗抹雪膚霜保養肌膚,一枚羊脂玉佩被她翻來覆去地倒騰著,似乎要將上面的紋路都看穿似的,對它愛不釋手。
玉的品質上層,在那削蔥般白晳漂亮的手間,更顯透徹好看,也不知道是那清透的玉裝飾了那冰肌玉骨,還是白晳的肌膚無瑕了那玉。
艾草偶爾睇去一眼,不得不承認,這玉的質地非常好,送玉的公子更是清俊如玉。
“小姐,其實老夫人送您的玉更好。”艾草幽幽地說。
霍姝輕咳一聲,有些心虛地翻手,將那玉佩掩住,誠懇地道:“外祖母的東西自然是好的。”
“您今日實在不該接了聶公子的東西,若是被人發現,這可是私相授受,有嘴也說不清。”艾草忍不住嘆氣,輕聲細語地將厲害關係和她家姑娘說了。
艾草是虞老夫人特地調。教好送到外孫女身邊伺候的,是個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