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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裡彷佛是一個死人。
恐懼和絕望令她渾身的雞皮疙瘩在這一刻豎起,夏蘭盈駭然低下頭,喘息更甚。
南康長公主譏諷一扯嘴角,“玉簪發現了你私奔的醜事,所以你想殺人滅口,一計不成又是一計。”
夏蘭盈雙眸倏爾睜到極致,一張臉白的毫無一絲血色。知道了,他們知道了,他們終究是知道了。
南康長公主目光陰沉下來,雙眼佈滿怒潮。果真是私奔,在逃婚和私奔之間,她更傾向於私奔,一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豈敢離家出走,除非有人給了她勇氣。還有什麼比愛情更能讓小姑娘奮不顧身。
“你竟敢私奔!”南康長公主咬牙切齒,形容猙獰,“私奔了,竟然還想回來繼續嫁進我們陸家。”
一想兒子險些娶了這個寡廉鮮恥的蕩。婦,震驚又憤怒地南康長公主只想殺人,這等愚弄羞辱他們陸家的女人豈容活在世上。
夏蘭盈喉間發出一聲悲鳴,整個人趴伏在地失聲痛哭,“對不起,對不起。”除了對不起,她實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一股惡氣往上撞,震怒的南康長公主抄起茶杯直接砸過去。
夏蘭盈痛呼一聲。
走到門口的的陸夷光被這動靜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陸見深扶了扶她的胳膊,“阿蘿聽話,你先回去,等結束了,我一定告訴你來龍去脈。”母親這般震怒,事情定然不小,加上他自己的猜測,恐怕不好叫妹妹旁聽,免得汙了她的耳朵。
陸夷光不甘心。
陸見深認真的凝視她的眼睛。
陸夷光敗下陣來,“那你們不能瞞著我。”
陸見深頷首,目送她一步三回頭的走遠,才舉步進屋。
趴在地上的夏蘭盈看到一雙玄色官靴,身體抽了抽,顫顫巍巍地抬起頭來對上陸見深平靜的面容,無悲無怒,她的臉卻像是被火舌掠過一般,火辣辣的疼起來,哀哀痛哭不絕。
自己怎麼會鬼迷心竅信了白宇辰的花言巧語,答應與他私奔?老天爺既然給了她重頭再來的機會,為什麼那麼吝嗇不讓她在私奔前醒悟,要等她私奔了才讓她知錯,為什麼!
離開的陸夷光遇到了心急如焚的夏老夫人,夏老夫人臉冒虛汗,她是被公主府的人請來的。在公主府的人到達之前,跟著夏蘭盈出去的小丫鬟急赤白臉的跑回來說夏蘭盈被長樂縣主帶回了公主府,情況不對。
不祥的預感霎時將夏老夫人籠罩其中,一顆心不受控制地跳動。見到陸夷光,往日裡活潑可愛的小姑娘神情冷淡,夏老夫人心頭更涼,強顏歡笑。
陸夷光尚不知這老太太助紂為虐,縱然不滿夏蘭盈所作所為,方才府醫已經檢查過,從夏蘭盈指甲裡摳出來的粉末是薑黃丹參粉,是活血之藥,然而對眼下的陸玉簪而言卻是虎狼之藥,那碗剩了一半的藥汁裡也驗出了薑黃丹參。
差一點,陸玉簪就被無知無覺的謀害,待她死了,大家也覺得是重傷不治,不會想到是有人當著她們的面,親手奪了她的生機。
想著到底是老人,大抵她也是被矇在鼓裡,陸夷光雖做不到笑臉以對,但還是略略頷首示意。
夏老夫人一顆心七上八下,帶著深深的不安進入墨韻堂,一入內,但見夏蘭盈狼狽悽然模樣,呼吸為之一窒。
夏老夫人穩了穩心神,情知這種時刻越不能亂了心神,“老身見過公主。”
南康長公主冷冷盯著她,不言語。
維持著行禮姿態的夏老夫人心往下墜,南康長公主竟然這般刁難她,可見事情不小,什麼事?莫非,夏老夫人心神一亂,瞳孔一縮,險些栽倒在地。
夏老夫人拽緊手心,忽然轉向夏蘭盈,“你如何惹惱了殿下,還不賠罪。”她總得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才好應對。
夏蘭盈哭聲悽然又絕望,淚流不止,“祖母,他們,他們什麼都知道了。”
夏老夫人如遭雷擊,身形晃了晃,當機立斷跪了下去,老淚縱橫,“老身管教不嚴,公主恕罪。”
“恕罪,你說的可真輕巧,”南康長公主厲斥,“當初可是本宮拿刀架在你們脖子上逼著你們同意這門婚事?你們難道不是歡天喜地的應下婚事?這些年本宮與駙馬待你們如何?”
夏老夫人又恐又羞,能與公主府結親,他們自是心甘情願。這些年他們家亦因這門婚事受益匪淺。
南康長公主怒不可遏,一指癱軟在地的夏蘭盈,目露厭惡,“與我兒有婚約在身,卻與人私奔,將我兒置於何地。更可笑的是,都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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